對於皇子封爵這件事,胤礽真的是一點兒危機沒有。
佟宛回去後,同他說了這事兒,他竟然直接躺床上倒頭大睡。
等一覺醒來,到了傍晚,他才道:「封爵的事兒,皇阿瑪同孤說過了。」
佟宛目炯炯的盯著他,滿是好奇:「爺怎麼想?」
「好事兒啊!」胤礽拍著手掌,眉目含笑。
佟宛瞪大眼睛,就胤礽這狗脾氣,竟然樂意看兄弟們封爵,實在出乎意料。
胤礽好笑的佟宛的頭:「孤和皇阿瑪整天累的不開,憑什麼他們能輕鬆。等有了爵位,讓他們嘗嘗起得比早、睡得比牛晚的滋味。省的仗著皇子份,惹是生非,隻知樂。」
「那四弟可苦了。如今他還是個空頭阿哥就忙的腳不沾地,等封了爵,豈不是忙的家都回不得。」佟宛打趣道。
胤礽眉頭一擰:「孤倒沒有想過這個。無妨,四弟有孤盯著,累不著太多。主要還是老大,得讓他回京多分擔些勞苦事。」
胤礽笑的一肚子壞水模樣,顯然是早想好了讓胤褆回京去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
佟宛手他的臉,嗔道:「壞人。」
與此同時,福州的胤褆收到了一封從宮中送來的信,由康熙親自寫的。
胤褆小心翼翼展開疊著的信紙,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皇阿瑪果然還是疼他的,即使他不在邊,也時刻掛念著。
但是,看到一半,胤褆吸吸鼻子,一腳踢翻了桌子。
「老二這個不要臉的,竟然讓爺回京給他做事去!禽不如!」胤褆氣的眼睛都紅了。
他錯看皇阿瑪了。老爺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偏心,為了二兒子不顧大兒子的死活。
想他如今天高海闊任魚躍,回到京裡不僅要謹慎做事,還得防著被人拿來當槍使,爭權奪利,行事猶如走在刀尖。
他皇阿瑪怎麼捨得如此狠心的!
胤褆揪著胤礽的名字,翻來覆去罵了幾百遍,才差不多解了點兒氣。
但這遠遠不夠,他還得去找人繼續一起罵去。
胤褆出門往右拐,直接抓到了在空場地裡練刀法的佟瑞塔。
「爺要回京了。」胤褆語氣沉重。
佟瑞塔眉頭一挑:「你也知道了?」
胤褆納悶:「知道什麼?」
「咱們這些人都得回京啊。福州這地方呆了好幾年,難不還給它駐守一輩子?」佟瑞塔看傻子似得看著胤褆。
「福州沒什麼不好的。一群兄弟在一起,能夠隨意的胡扯列,不像京城要字字小心,說錯一句話就給人抓住了辮子。」胤褆吐出一口濁氣,還是不甘心。
佟瑞塔驚詫的上下打量他,小心謹慎這四個字,和他真搭不上關係。
「大阿哥,您就不想媳婦兒嗎?即便福州有千好萬好,都不如家裡的媳婦兒好。」佟瑞塔想到他的郡主,心頭火熱。
「爺當然想福晉。」午夜夢回時,胤褆一個人躺在硌人的板床上,很想大福晉的溫賢惠。
佟瑞塔把手裡的刀回武架上:「大阿哥,奴纔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
「不當說就別說。」胤褆沒好氣的懟回去。
佟瑞塔左耳朵進右耳多出的,隻當沒聽見:「您不想折騰,誰都沒法兒那您的名頭去攪渾水。雖說您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也是大清的皇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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