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分析的頭頭是道,胤禩是怎樣聰明的人,佟宛也知道的清楚。
能在風雲匯聚的康熙朝,差點兒把胤禛扯下去,隻差一步就能登頂的人,哪裡會是尋常人。
胤禩論出,大概是康熙的皇子中最低的一個。論年紀,不比前幾個兄長,能早朝堂多年,提前打下盤錯節的人脈。
就是說妻族吧,聽起來不錯,實則沒半點實惠。
他真是樣樣沒有,卻偏樣樣都籌謀到手,還有一副賢王的好名聲。
佟宛深思道:「甭說是皇家,便是稍微富貴點兒的人家,都是各有各的心計。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說不得什麼。胤禩是個有能耐的,可我的爺並非是不能容忍的人。能讓你如此防範,還得央著我去哄小九、小十,顯然是胤禩做了不該做的事。」
「知我者莫若小也。前些年,因著四弟那條狗,小九、小十遠著了胤禩。可這兩個記吃不記打的,時間久了,四弟又不和他們長聚在一起,竟然忘了那時候胤禩就是個心思不正的人。也就一年不到的時間,貴妃、宜妃沒怎麼管他們,他們現在竟然又有以胤禩為首的萌態,連親額孃的訓斥都不聽。」胤礽說到這兒,心裡還真是佩服胤禩。
「小九、小十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在宮裡向來眼高於頂,驕縱非常。胤禩能在他們之間已有裂痕的境地下,還重修關係,著實是好能耐。」佟宛慨道。
「心不正,再好的能耐也得棄了。」胤礽道。
「胤禩到底是做了什麼事兒,讓爺防到這程度?」佟宛好奇了。
胤礽說了一大圈的話,一句沒說到點上。
這麼瞞著藏著的,著實讓人忍不住好奇。
胤礽臉紅了紅,微微扭頭避過佟宛探詢的眼神。
最終還是沒磨過去,他鼻子小聲哼哼道:「胤禩哄著小九讓他表妹進宮。」
「安親王外孫、和碩額駙明尚之?」佟宛道。
胤礽頗為恥的點頭。
佟宛不解了:「前幾年皇阿瑪就給他們指婚了,未婚夫妻倆兒又沾著皇親,想進宮容易的很,何必走小九的路子。」
「若真是為了培養,自是可以坦的。他是皇子,郭絡羅氏又是出顯貴,這場賜婚本就是為了安嶽樂舊部。他們倆兒以後真能好,皇阿瑪樂見其,不會阻攔。」胤礽道:「他是想從小九那兒坑錢。」
說到這兒,胤礽就來氣了:「胤禩模樣長得好,慣是會溫哄人,小姑娘就他那樣。郭絡羅氏本就是他未婚妻,他百般溫,一顆心全落在他上。小九見他倆的好,傻不愣登的替他們開心,沒事兒給胤禩出招兒。男人哄人開心,除了送金銀首飾還能有什麼。胤禩和良貴人都是清貧的,皇阿瑪賞賜的他們捨不得給。這般一來,全靠小九當財神爺了。」
「恐怕還不僅如此吧?」佟宛揪著胤礽的辮子:「以前爺奢侈度日時,賞出去的好東西可不。小九有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左右有宜妃管著他的貴重東西,損不了多錢財。」
胤礽不明白,明明說的是胤禩和胤禟,怎麼能牽扯到他。
一提到以前風流驕奢的年輕狂,胤礽閉了。
他惹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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