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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太子寵妃》 第二百八十章 康熙護短

康熙這舉是什麼意思呢?

在太子妃走了祖宗規矩的流程,拜見長輩、見了同輩後,已經是真正的新覺羅家媳婦兒,康熙卻抱著弘昭去了養心殿,全程爺孫和樂的。

養心殿是宮中造辦的作坊,專門製作宮廷品。

弘昭看中哪一樣,康熙就讓人記下,隨後送去弘昭的院子裡。

如此厚賞,就是胤礽也沒有得過。

不消一會兒,規矩森嚴又耳目眾多的紫城,知道了哪怕毓慶宮有了太子妃,弘昭阿哥依舊是皇孫輩最寵的獨一份兒。

連同母憑子貴,佟側福晉照樣得好生伺候,樣樣件兒都要依照往常那般送去最好的。

佟宛昨兒躺了一天,今兒在毓慶宮散步時,總覺得周圍奴才的眼神不對。

有種主心骨不穩的覺。

現在沒那心力去敲打奴才,索帶著人浩浩的去寧壽宮。

太後看著大著肚子過來的佟宛,眼眶瞬間紅了:「委屈你了,孩子。」

佟宛心中無奈,沒想到太後也是一樣的想法。

「皇瑪麽,皇阿瑪親自選的太子妃一定很好。孫媳到您這兒來,是想您了,可不是要訴苦呢。」佟宛對著太後撒道。

的臉上確實沒有一愁苦和悲傷,彎彎的笑眼,明朝氣。

心裡愧疚的太後,跟著出慈的笑容:「你心裡沒事兒,哀家就放心了。別站著了,太醫說你預產期就在這半個月,指不定哪天生的。猛然跑這麼遠,哀家擔心你。」

佟宛坐在墊了墊的椅子上,後腰還有腰枕枕著,很是舒服。

配著茶上上來的點心,正合佟宛的口味。

寧壽宮就像是的孃家,在這兒舒舒服服的,丁點兒防備沒有。

抱著甜糕啃著,佟宛呼呼的小臉,忒討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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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剛診出懷了的時候,他在肚子裡鬧騰點兒,後麵幾個月可乖了。皇瑪嬤多疼疼我,讓我在您這兒躲躲。太子妃嫁進毓慶宮是鐵板上釘釘的事兒,他們一個個看著我時,卻都眼裡藏著愁緒,整的南院抑的不行。」

「說實在的,誰家側福晉日子過的有我這樣舒服啊。也不知他們為我可憐個什麼勁兒。」佟宛不掩飾的撇撇說著。

太後笑出聲來:「還不是心疼你,才擔心你。由儉奢易,由奢儉難。是一樣的道理。以前毓慶宮沒人能在你之上,現在多了個太子妃,難免擔心你不習慣。」

「皇瑪麽,太子妃好看嗎?」佟宛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話裡眼裡沒有嫉恨的味道,太後放心的告訴:「端莊大氣,有母儀天下之相。容貌是不及你的,卻是位好主母。石家的教養和皇帝派人去的教導,很是不錯。」

佟宛點點頭:「我也這麼覺得呢。往後爺有人幫著理後院的事兒,肯定比我好。」

「你又妄自菲薄了。淩嬤嬤與哀家說了,你很好,就是憊懶了些。」太後嗔怪道。

佟宛吐吐舌,眼神伶俐:「皇瑪麽且饒了我,我不是勞碌命,也不好那些個。」

「不好權力是好事兒,不累。」太後贊同道。

太後說的累,一是累,毓慶宮的事務諸多,賬務繁雜,不好管。另一則是心累,權沾的久了,難免心態不平衡,貪的多了心容易累。

「上回額娘進宮來時,說我嫁進皇家是件好事兒。別的不說,就這懶的子,旁人家可瞧不過去。」佟宛撿好聽的說給太後聽。

太後聽了果然高興:「你前半生坎坷,往後合該福一生。哀家還能活個十幾二十年,你和塔娜有哀家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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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宛在寧壽宮坐了會兒,纔回到毓慶宮。

弘昭還給康熙霸著,留在乾清宮用午膳。

一宿沒見到佟宛的胤礽,覺心裡空落落的。

一回到毓慶宮,他腳步飛快的往南院走。

石修竹好奇的向南院的方向,一次沒有見過傳說中國天香的佟側福晉,心裡好奇極了。

得是多的人兒,能把如斯優秀的太子爺給迷住。

「小蓮,你說本宮去南院見見佟側福晉如何?」石修竹問著扶著胳膊的侍婢道。

小蓮小心的扶著過門檻:「您是太子妃,毓慶宮的主母,應當由佟側福晉來拜見您吧?」

石修竹自過濾了的話,扶著自己的脖子:「這裳穿的真累。原以為就昨兒一天冠沉重,現在想來往後凡是大場合,都得華服飾全堆上。」

小蓮甜道:「主子這樣好看。」

「是好看的。可惜長在了本宮上。」石修竹坐在椅子上,連喝了好幾口茶水,緩過奔波半天的勁兒來。

伺候石修竹十多年,小蓮習慣了聽到主子常說些有的沒的。

「給本宮換輕便的裳,本宮還是想去看看佟側福晉。」石修竹休息好了,心思浮起來。

人兒,人兒,最喜歡的便是人兒。

小蓮知道勸不過,打眼給旁邊的嬤嬤看。

嬤嬤低著頭,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

太子妃的手段不簡單,何苦去阻攔

南院有太子在,太子妃不是好妒的人,見佟側福晉無妨。

毓慶宮裡,最大的規矩是胤礽,哄得他開心纔是上道。

沒人攔著石修竹,石修竹愈發能按著自己喜好來。

心思坦的,不怕人誤會。

胤礽去了南院,直接撲了空。

玄鳥從假山後麵銜著花飛過來,嘰嘰喳喳的嘲笑他:「人兒去見太後了,你被人兒拋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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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毫無防備的被花砸在頭上,冷不丁還有點兒頭疼。

他拽過花枝,往邊上一放:「小都不帶你去,你才被拋棄了。」

「鳥呱噪,不能吵著太後。你騙不過鳥的。人兒最鳥了。」玄鳥繞著胤礽的頭飛來飛去,猖狂極了。

胤礽坐在院中石凳上,今兒不僅石修竹累,他走了半天行祖宗禮不斷的,也累的很。

「皮厚的扁畜生。」胤礽笑罵它,順手抓了把剝了殼的鬆子在手心裡。

玄鳥沒聽過這話,不知道他在罵自己。

它聞著鬆子的香味兒,頓時忘記和胤礽有爭奪人之仇,開心的停在他手腕上啄著鬆子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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