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喝了很多酒了,我很怕陛下醉死過去。”
秦風神凝重的說道。
楚惜漫不經心的笑,“那......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楚小姐,您......皇後孃娘之前曾用過您的,陛下心之所繫,一直都是皇後孃娘,我希楚小姐能夠扮作皇後孃娘,讓陛下不要再繼續飲酒了。“
楚惜佯裝氣憤道,“你還好意思說—皇後是我的仇人,害死我爹,害的我楚家家破人亡,我又為何要扮作!我不去挖了的墳墓已經算是看在陛下的麵子上了。”
秦風:“......“
這好像都是事實,他也無力反駁啊。
可是,他就是無法看著陛下這樣消沉下去。
以前,皇後孃娘待他不錯,他也需替皇後孃娘洗清罪名。
“楚小姐,你有所不知,那日,在冷宮之中,乃是三殿下和楚二小姐聯合害死了您,皇後孃娘是在為您報仇呢。”
“等等。”楚惜不想聽他說這些,這一說又是沒完沒了的了,因為。
秦風在以前,就和老婆子一樣,廢話超級多的那種。
楚惜順勢說下去,“在棲梧山的時候,我也曾扮作皇後孃娘,還扮的特像,可他還是拆穿了我—
那日他還說,若是再見到我,定要殺了我......若他想起了這事,我豈不是很危險?”
秦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現了錯覺。
他怎麼覺得,眼前這個人子跟皇後孃娘很像啊。
說話的口吻也很像。
他細細的在暖黃芒下,瞅了瞅楚惜,道,“楚小姐。
看在您這張臉的份上,陛下,也不可能對您下殺心的。
陛下他......
他隻是怕景傷罷了。“
“可是,這一切,都和我沒什麼關係啊。”楚惜迫不及待的說道,“我心裡隻有我的王上,我若是去安了他—
王上他會不高興的。”
“既然楚小姐不願,我也不該強求,隻是,如今,我急,能否勞煩楚小姐,將酒送給陛下?”
聰明如楚惜,怎麼聽不出秦風的意思。
楚惜往後退了一步,道,“你莫要誆我,我不會去的。“
就在這時。
甲板那兒突然傳來了靜,是撲通的水聲,剛剛還在那兒喝酒的男人儼然沒了蹤影,而欄桿,也已經......斷了。
很顯然。
酒喝多了,掉到江水裡了。
秦風頭皮發麻,不管不顧的將酒塞給了楚惜,往前疾步,也跟著跳了江。
鬼使神差的,楚惜也跟了上去。
將酒壇全部放了下來,看了一眼烏黑的江水,忙退了回來。
這大晚上的,什麼也看不見,但很清楚,這水很深。
秦風已經潛到了水下,搜尋著容景深的痕跡,可楚惜是清楚的,容景深他分明就會遊泳啊,但人在喝醉的時候,基本沒理智,忘了遊泳算什麼。
有的人,連自己姓甚名誰都能忘記的。
但他若是因為喝醉酒掉到江裡死掉的話,那......還真是稽的,估計史記錄的時候,都會笑掉大牙。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的手驀然抓住了楚惜的腳腕,的鉗製住,的楚惜骨頭都有些疼。
楚惜低下頭看去,大驚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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