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自作孽不可活。
“我們鬼巫族,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竟下如此狠手。”
“十七年......你在棲梧山十七年,可朕卻一點訊息都不知道,這就是,他們瞞朕的代價。“
他深不可測的眼眸,劃過了猩紅之,帶著不屬於男人沉穩麵容的狂熱。
琉音聽他說這話,隻覺得心底嘲諷極了。
他永遠都是這樣,將所有的錯都歸結到別人上。
從未意識到,自己到底犯了什麼樣的錯誤。
“我與我族,共進退。”之前,用將楚惜復活,已經夠對不起族人了,可如今,因為的私事,竟給鬼巫族惹來了滅頂之災。
一切,都怪啊。
族人們,大概永遠都不會原諒。
很想已死謝罪,可如今茍延殘的活在這世上,也不過是想保全餘下的族人罷了。
知道,隻要活著。
他就不會......剩下的族人了。
“音兒—朕不想你。但,朕與你已經錯過了十七年,人生有多個十七年,朕......再也不想放你走了。“
他這話說的真意切。
真流。
可,響在琉音耳畔,卻激不起心臟一漣漪。
惜兒和重葵應該早就回到棲梧山了,也不知看見那漫山的,會不會害怕,下定了決心要死守住這個。
決不能讓這混蛋知道楚惜的存在。
現在倒是慶幸若歡走了楚惜,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楚惜是楚懷遠的嫡,卻不知,楚惜是和東離皇帝的骨。
這樣便好。
東離皇住的下顎,“朕聽說,朕和你,還有一個兒?如今,在哪裡?”
最讓琉音害怕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
“蘇虞,你莫不是真的如此天真—我們唯一的孩子,早就已經被這深宮給掩埋了,還未出生,便死在我腹中了。”
“嗬。朕知道你怕朕知道的下落。”
東離皇似對什麼事都瞭如指掌,聽到琉音辯駁的話語,也不覺得意外,他譏誚道,“音兒,朕什麼都知道—十六年前,你生下,剛滿月,卻被人給走了......“
他饒有興致的觀著表的變化。
十分富。
看來,南宮墨所言非虛,他們,真的有一個兒,當年那個孩子,是他心裡永遠的痛,如今,知道他和音兒的骨尚存,他更要千倍百倍的待那個孩子好。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已經死了。”琉音索承認了,“被鎖在冰中的那個小姑娘,就是......你的兒,你親手殺了。“
“不可能。音兒,你莫要騙朕。“
“怎麼不可能。”琉音看著他震驚的神,心底更加的暢快,“你隻知被人走,卻不知這其中蹊蹺。
我是故意派人將送走的。
但送走的,並非是我的親生兒。
留在我邊的重姬纔是我的兒,可,卻永遠的留在了冰之中。“
這一切都有待查證。
東離皇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相信琉音。
“朕會讓宮再送一份吃食來。
若你仍舊倔強不吃,延誤一個時辰,朕便殺你一個族人。“
“你喪心病狂,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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