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火氣重嗎?”
淩默一愣之後,有些警惕地搖了搖頭說道:“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傢夥好像已經把倉庫打開了……”
“什麼?”黑頓時呆了一下,然後不解地問道,“但是夏娜們不是在守著嗎……”
正說著,就見淩默閉上了眼睛。隨後當他再次睜開雙眼時,表已經徹底變得凝重起來:“冇錯……是從天花板開的。夏娜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正要阻止,就已經打穿了。”
“對方的應對怎麼這麼快?”黑皺了皺眉頭。他們剛撤進糧倉冇多久,哪裡來得及考慮到這一層,更不會想到敵人立即就玩出了真·聲東擊西的把戲。
“那我們該怎麼辦?”黑問道。
淩默了眉心:“讓我想想……對了,對方冇有急著進來!或者說,他們原本是要進來的,但卻在最後關頭停下了。”他低頭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喪,說道,“對方……多半是為了!”
“我想,我知道剛剛威脅我們的這個……是誰了……”淩默的眼神中頓時流出了一複雜之……
片刻後……
“主人的意思是說……敵人是怕我們傷害到?”黑蹲在喪邊,問道。
此時的喪已經被搬到了門外,雙眼閉,還在不由自主地抖著。
淩默也靠在了一旁的牆壁上,臉蒼白地著大師球,不斷將裡麵儲存著的神能量出來:“是啊……”
“也就是說,隻要還活著留在我們手上,對方就不會貿然進來……”黑又說了一句後,忽然嘻嘻一笑,“有意思,冇想到真的有喪會對人質買賬。真是世風日下,底限淪喪啊……”
“怎麼聽你這意思,你是不得對方衝進來啊?”淩默抬手就給黑的腦門上敲了一下。
黑則滿不在乎地吐了吐舌頭,然後有些神地問淩默道:“難道……主人就不想確定一下,外麵那個,究竟是不是人嗎?”
“我冇這麼任啊!”淩默說完後,有些狐疑地問道,“那你剛剛遲來……”
“嗯,我是想應一下的。”黑忽然出手去,了喪的臉頰,“冇想到……居然變這樣了。誰知道跟著的,是不是還是那個傢夥呢……好久不見了……拉拉……”
啪!
“你用這麼惆悵的語氣誰拉拉啊!”淩默吼道。
“哦?難道主人記得的名字嗎?”黑一臉坦然地問道。
淩默頓時噎了一下,隨後乾咳了一聲,一本正經地說道:“至也可以個黑一號什麼的吧……”
“主人……”
“嗯?”
“彆這樣,我雖然是一隻汪,但也是有原則的……”
“對了,”黑托著下問道,“你打算怎麼置?”
“這個嘛……”淩默的神也再次嚴肅了起來。
他將大師球塞了回去,然後晃了晃已經恢複了一些的腦袋,站直了。
“既然對方暫時不會進來……那麼,我就先試試看吧……說不定,能趕在對方徹底冒火之前,搶先拿下一個對我們最為有利的局麵。”
說完之後,淩默出手來,放到了喪的上方。
黑抱著膝蓋蹲在一旁,忽然就瞪大了眼睛,同時張開了:“噢……”
一顆顆紅的點自淩默的神團湧出來,又順著他的手臂彙集到了他的掌心。隨後通過神經末梢……這些點而出,迅速凝結為了一細如線的手。
“很強的控製能力啊……”黑慨道。
淩默則深吸了一口氣……這些手凝結而出後,便靈活地探向了喪的腦袋,如同一有自主意識的生命一般。
在那裡,同樣有一個紅的神團……
手一點點纏上了團,然後又彙集到了其中一個位置,輕輕地撕開了一條隙……
“啊……”喪立刻渾一抖,本能地發出了一聲悶哼。
而淩默表嚴肅,額頭上也隨即冒出了一層細的汗珠。
隨著那些手開始鑽那條隙,黑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這不比淩默平時戰鬥時輕鬆啊……
黑甚至是第一次看到淩默如此專注來控製手的樣子……當這些手不再是為了殺人而出現的時候,它們的控難度反而瞬間增大了不。
“越是高級的喪,對他來說就越難吧。”黑忽然有些,“但是和高級的喪在一起後,又很難將已經有了自己思維的它們純粹當做戰鬥工來用……”它看了淩默一眼,微微搖了搖頭想道,“既然要麼麼噠,又要啪啪啪,半夜還時常被迫發出古怪的慘聲……真是辛苦啊……”
淩默早就無視了黑那充滿古怪的眼神……他專心地控製著手,一點一點地讓它們進了喪的神團。
“這裡就是……剛剛神攻擊後留下的薄弱點……”淩默忽然眼神一亮。
不過很快的,他就出了一慎重之。
“這裡已經在複原了……冇時間再觀察了……”他咬了咬牙,“直接進去!”
嗖嗖!
手一湧而。
“啊!”喪頓時睜開了雙眼,上半也本能地弓了起來。
的眼神茫然,但卻鮮紅如。同時瞳孔不斷地收著,雙手也牢牢地抓在了地麵上,留下了十道深深的痕跡。
而淩默也在此時臉一白,但他悶哼了一聲後,卻生生地站住了雙腳。
“主人……”黑仰著頭,皺著眉頭看著。
“裡麵的人給我出來!不然我真的要手了!等等……你們在對做什麼?!如果你們敢傷殺,下一個死的可就是你們!”外麵那人還在憤怒地嚷著。
“啊啊……”喪的手指已經深深地抓進了地麵裡。
淩默則突然出了一震驚之:“怎麼會?!”
他明白這喪為什麼神力反而不強了……
“人類時期的記憶……居然還是混的……”
整個神團,一分為二……
“是因為……當初被黑寄生嗎?”淩默有些疑。
但是不到人類時期記憶的影響,反而讓完全如同一張白紙一樣,以極快的速度被迅速染紅了。
“怪不得能這麼強……到現在也是完全在依靠喪本能行的。”淩默心中恍然道。
像這樣連記憶都純粹喪化的,淩默也是第一次見……
“那麼蜘蛛皇他們所麵臨的困擾……上反而冇有了?”淩默頓時想到了寄生劉洋對他所說的話……蜘蛛皇麵臨著雙倍困擾,而眼前這隻卻是另一個極端。不會到任何人類時期記憶的影響……所記得的,全是為喪後的事。
對來說,一切就是殺戮……
“怪不得好像不記得我的樣子……”
然而就在這時,淩默卻忽然“嗯”了一聲……
這喪妹子腦子裡鑽出來的第一個記憶畫麵,居然就是和他有關的……
“啊啊……”
一間昏暗的房間,一個人影被吊在屋頂上。而在麵前,則是緩緩靠近的一名男……
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好像很期待的樣子啊……
……
“停停停!我記得這是件很正常的事啊!為什麼到了的視角上就變得這麼古怪啊!對了……那時候是黑在進化……這麼一說的確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可是剛剛的畫麵卻為什麼那麼18啊!我什麼都冇做啊!”
淩默瞪大了眼睛……可隻要手還連接著,畫麵就不會斷……
“啊……啊……”
人影仍在他腦海中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
好在這副令淩默滿腦子“臥槽”的畫麵很快就過去了……接下來出現的畫麵,卻是一雙腳……
“等等……為什麼隻有腳?為什麼死盯著這雙腳?為什麼從四麵八方觀察這雙腳啊!你是足控嗎!你的興點很奇怪啊!”
終於,在淩默不忍直視的“目”中……畫麵中的人影撲向了這雙腳,然後……就開始打滾了……
“夠了啊!當初我還不覺得啊!可是從你的角度來看簡直很恥啊!”
而下一個畫麵中……
“啊!”
又是一聲慘……而出現的畫麵,卻是一淩默冇有見過的房間。
這人影緩緩地支撐著牆壁站了起來,然後使勁地晃了晃腦袋,視線也有些東倒西歪。
“想起什麼了嗎?”一個聲音從房間的另一角落裡傳來。
“嗯……”喪的聲音也隨即響起,“不過不應該想起吧……應該說是針對這些記憶,有了自己的認識……”
“是嗎?這倒是新鮮的一件事……”另一個聲音冇什麼緒起伏地說道,“那麼……想起他了?”
“他嗎?嗯……想起了。”
“那就好……把你對他的最主要的印象告訴我吧。”
“那個人類……他拿走了我最重要的東西……給我留下了深深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