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洗地?
清潔工倒是有這個能力,也有這麼做的可能,但問題是高遠覺得清潔工現在不大可能這麼乾。
原因很簡單的,隻要清潔工冇確定飛機已經被炸燬之前,他們就不會用大炮無差彆轟擊這裡,除非他們打算自己把這個很重要的機場給摧毀了。
所以危險肯定有,但短時間還冇有大到必須撤離的地步。
“我現在去搞裝甲,你們得注意,我要是接了裝甲的,你們就不能靠近我了,現在讓防化兵立刻到彙合點等候,你們不能靠近到我一百米以,這傳染超強的。”
急匆匆的在對講機裡跟兔子說了一聲,高遠飛快的跑向了裝甲的。
就是不知道裝甲的會不會好搞。
裝甲的距離並不遠,高遠很快就找到了第一個旁邊,然後,他就得考慮這裝甲的那個位置是必須搞回去了。
整個搬回去是不用考慮的,太大太重,但是看這個裝甲的樣子,好像也就四肢和腦袋是可以卸下來帶走的。
但是該怎麼弄呢,這裝甲的臭不僅僅是嗅覺的問題了,而是臭的辣眼睛,熏得眼淚都開始不由自主的往下流。
高遠先抓住了一條裝甲的後,他用力往下扯了扯,一般來說的話,這活著的時候很難把從上扯下來,但是死了並腐爛之後就容易多了,雖然不知道這裝甲的構造,但既然裝甲的要活,那就肯定不可能是連接的吧。
果然,高遠隻是用力一拽,就跟起紅酒塞子時一樣砰的一聲後,一條後被他從裝甲上拔了下來。
然後臭味立刻更加濃鬱了。
這一條後起碼四米長,兩截,就跟螞蚱兒似的,上頭的那部分直徑得有二十厘米左右,而第二節算是小的位置,卻隻有蛋那麼細。
裝甲是側躺著的,高遠走了兩步,一隻手抓住了裝甲的前肢,用力一拔,又是砰的一聲後將一條前也給卸了下來,本用不著他特意帶來的斧頭卸。
接下來就該對付腦袋了,高遠強忍著惡臭,在跟他差不多大小的裝甲腦袋麵前觀察了一下,就發現這個裝甲的腦袋好像是直接在了上似的,本就冇有脖子可言,腦袋和連接的位置哪裡,勉強就算是脖子的位置吧,有一層厚厚的裝甲相連。
前後兩條隙,這是給腦袋活留下的空間,但是肯定冇有脆弱的位置讓高遠下斧子。
子彈打不,小口徑炮彈都很難打穿的裝甲,用斧子給砍下來,這讓高遠覺著基本上不用考慮了。
這外星生還真是難搞,怎麼下手都不好說。
就在高遠打算憑他的力氣試試能不能拔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一陣似曾相識的轟隆聲。
還得略加思考,但還好高遠腦子不慢,反應更快,他猛然往地上一趴,接著就往地上一趴。
轟然一聲巨響,接著就是本數不過來的巨響,炸的高遠耳朵裡嗡嗡直響,渾不知在何方。
敵人果然炮擊了,難道他們不想知道機場的狀況再開炮嗎,難道他們不怕把自己的飛機炸了嗎?難道他們真的不怕徹底把這個機場毀了嗎?
就算要開炮,也得稍微等等吧,至派個無人機什麼的,先把這裡的請狂偵查一下之後再這樣大規模的炮擊啊,聽著現在這炮彈的度,敵人似乎要把這裡整個給摧毀似的。
把兩條胳膊墊在下邊,臥倒也不能地麵,否則的話,有炮彈落到附近,能把人給震死的,而這樣讓軀乾位置離開地麵,隻要不被破片直接擊中,也不被車衝擊波給直接吹飛了,那活下來的機會就大很多了。
現在高遠把裝甲的當了掩,然後他在萬般無奈之下,在地上快步匍匐前進,在裝甲死後流出的上爬行,進了裝甲下麵的隙裡。
裝甲太大了,和地麵已經會形個夾角,但是這個夾角並不大,隻夠勉強讓高遠遮住大半個子。
不這麼乾不行,因為敵人有空彈頭,當高遠發現有炮彈在空中炸時,他也就顧不上惡臭和病毒,開始往裝甲的下麵鑽了。
兔子在對講機裡大吼道:“我說什麼來著,趕撤!”
高遠狂吼道:“你他媽閉!你彆說話!你閉!”
高遠甚至聽到了炮彈破片打在裝甲上發出的劈裡啪啦聲,如果他要是冇把裝甲的當掩,這些空的炮彈破片可就該打在他上了。
這短短的一點時間,敵人至打了上百發炮彈,而且口徑絕對小不了,極可能,不,肯定就是152口徑,高遠早悉了這種炮彈的炸聲,隻不過,他是第一次被這炮彈的炸範圍給籠罩而已。
高遠在這裡耽擱了三分鐘,就是卸下了裝甲的兩條,這炮彈就飛過來了,加上炮彈飛行的時間,加上確定位置的調整炮口的時間,敵人絕對一刻也冇有猶豫,他們在確定自己的偵查部隊遇襲之後,立刻就展開了炮擊。
高遠現在想跑都不可能,他在集的炮擊中瑟瑟發抖,因為大口徑火炮就在附近,就在頭頂炸響的覺太可怕了。
不過炮擊註定是範圍攻擊,不可能所有的大炮就把高遠當目標,所以隻要運氣不是那麼差,冇有被炮彈落在十米範圍以,那就問題不是太大。
猛烈的炮擊持續了兩分鐘,但炮擊戛然而止在五分鐘之後,敵人這一全速持續的時間夠長的。
當炸聲停止,高遠的耳朵還是嗡嗡作響,兔子喊什麼他都聽不清了,他隻是機械的挪出了藏的位置,抄起兩條裝甲的,撒開冇了命似的就開始往前跑。
至於兔子在對講機裡喊了什麼,高遠本就聽不清楚,而他也隻知道大喊道:“兔子你閉,你彆說話了!”
敵人確實有理由有可能炮擊,就算敵人真的炮火覆蓋了機場,其實也是正常的,但問題是敵人也有足夠的理由不炮擊的,所以,高遠很正常的把敵人的炮擊怪到了兔子頭上。
果然,兔子就不能說話,因為他是真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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