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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陰陽先生的那幾年》 第146章 天公地道

石決明著袁大叔時,臉上的笑容一瞬間收起,眼神也變了,好似見到了什麼不尋常的事一般,儘管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可是不湊巧,竟然讓我察覺到了。

石決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微笑回到了他的臉上,袁大叔笑呵呵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後跟我們說:“吃好喝好襖。”說完後,他便又坐回了袁阿姨的邊,老兩口看起了電視。邊的老易正和張雅欣談笑風生,我端起酒杯問石決明:“石頭,咋了?你以前來過這兒麼?”

石決明微笑著對我搖了搖頭,然後端起了酒杯和我了下杯後說道:“沒來過,等會吃完飯再說吧。”

要說石頭這格與我和老易不同,我和老易差不多都屬於直腸子,有啥就說啥,但是石頭卻不一樣了,他好像是心裡能藏住事兒的那類型兒的。直到現在我和老易兩個人的時候,都會談論這小子,帶個眼鏡,蔫壞蔫壞的。

老易著張雅欣,就好像在欣賞一張圖一般,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充滿了飢,好在張雅欣和我們早就混了,而且說實在的,我看對老易也是比較有好的,最起碼是覺得老易這人有意思能侃的。

著張雅欣現在和老易談笑風生的樣子,不由得又讓我開始唏噓時間過的原來說慢慢,但是說快也快啊,現在這丫頭早已經不是那個深夜裡蹲在走廊哭泣的小丫頭了。早就走出了影,沐浴在之下,著生活的好。

可是我卻不同了,我現在越來越發現,我就好像是了什麼詛咒一般,自從上了大學之後便停滯不前,幾年了,我和妖怪打過架,還爲辦過婚,見識到了許許多多的離奇事件,然而這些事件好像只能出現在那些荒誕離奇的鬼故事裡,不知何時開始,我竟然也了鬼故事中的角,和那些正義的衛道士一般斬妖除魔,但是不知爲何,我卻沒有像那些故事中的人一樣能有一顆大無畏以衛道的博大懷,相反的,我只是個平民老百姓,我本不喜歡這種事,我只想要平平常常的生活,可悲的是,可是到了現在我才發現,原來這屹然是一種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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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啤酒下肚,我覺到了爽快,打了個酒嗝,剛纔酒桌之上我已經跟張雅欣爲石決明做了下介紹,大家都是年輕人,共同話題是有的,而且張雅欣這小丫頭,現在我越看越像個小魔,很快便和石決明聊開了,就像是之前和老易一般。

聊著聊著,石決明忽然想到了什麼,可能是張雅欣在旁邊他不好說吧,於是他只是簡單的跟我和老易說:“對了,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們學校出了點兒事兒,你倆猜是什麼事兒?”

啥?他學校又出事兒了?不能啊,那個死孩子現在已經魂飛魄散了,而且學校裡又有爺爺的雕像坐鎮,能出什麼事兒?

我和老易搖了搖頭,石決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對我們說:“大二的學生高過天死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和老易都一愣,搞過天死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張雅欣問我:“崔哥,你們說的高過天是誰啊?”

我苦笑了一下,怎麼和這丫頭說呢?於是我叼著菸對說:“高過天是一個不卑不爲祖國的計劃生育發展而做出傑出貢獻的人,是一個讓自己朋友懷一個打一個的奇男子,自古以來只有塵世能跟其相提並論,簡單兒點兒說,他就是一雜碎。”

老易問石決明:“這孫子不是活得好好的麼,怎麼死的?不會中花柳了吧。”

石決明搖了搖頭,眼鏡,和我們說:“這件事其實真的蹊蹺,尤其是他死的地方以及死法,聽我們班學生說,他是死在那西區的舞蹈樓前的,由於那樓一般都是生去上課,尋常的時候男生是不會去的,但是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早上高過天忽然就去了那樓前,結果還沒有走進樓裡,在樓前拌倒了,頭磕在了臺階上,直接就嚥氣兒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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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個而且後,石決明看了我和老易一眼,然後他接著說:“而且他死的那地方偏偏就是那東西魂飛魄散的地方。”

哈爾濱這幾天的天氣有點兒回升,但是尋常的午夜依然供應著暖氣,所以袁大叔的麪館中很是暖和,但是我和老易聽完石決明的話之後,都覺得後背上搜搜的冒著涼風,他大爺的,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這個世界上果然是有報應存在的,並非鬼作祟,而是卻卻實實的現世報,真是沒啥好說的,天公地道,報應不爽。可憐的搞過天,想想他這也算是橫死吧,即使讓他領到了鬼心,到了下面也一定會下地獄的。

老易說:“這真是太人了,太刺激了啊,看來啊,人還真不能做啥壞事兒,舉頭三尺有神明,都在上面記著呢。”

石決明笑了一下,和我倆說:“是啊,這件事竟然我都沒有算到,就毫無預兆的發生了。我剛來的時候,看見了顧可凡這個生正提著行李上車,我問了下的一個好朋友,原來這孩子是鐵了心的想把孩子生下來,所以便辦休學了。”

悲劇,著他大爺的就是徹徹底底的悲劇,你說那生真是典型的大沒腦,學誰不好,學什麼穆念慈呢?搞過天現在都掛了,就想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養,要說現在的人啊,爲啥都這麼傻呢?

可是後來一想,其實這樣也對,畢竟鮮花是無罪的,小孩兒是無辜的,與其打掉這孩子,多加一條罪孽,還不如生下來,娘倆相依爲命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天公地道,確實是這樣的,也許這是最好的結局了吧。也好,該報應的都了報應,老天爺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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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這裡,我又苦笑了,老天爺,你真的是公平的麼?

唉,算了,反正這事兒已經過去了,我還是好好哭我們三個的祖墳吧,別去哭那什麼葬崗子了。

眼下最重要的一條便是那個讓我和老易想的噁心的跑路鬼,然後就是七寶白玉,好像現在我腦海裡的脈絡已經越來越清晰,只有這兩件事兒了,把這兩件事兒解決後,哥們兒我就可以恢復自由之然後回龍江落葉歸,過我那夢寐以求的小生活兒了。

大好,便多喝了一點兒酒,老易這個沒出息的,竟然讓張雅欣給灌吐了,害的我還得跑到衛生間給他灌指甲水。

老易清醒了以後,我們見天也不早了,便起準備告辭,我把錢給袁大叔後,和他說:“袁大叔,我們走了啊,以後有時間再來看您吧。”

袁大叔笑呵呵的著我,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看我後的三個人,他的眼神還是那麼的明亮有神。

走出了麪館兒,我先攔了輛出租車讓張雅欣先離開,然後我們三個便在街上溜達著,我想到剛纔石決明好像言又止的模樣,於是便了下我那小指甲,然後問他:“石頭,剛纔你想說什麼,現在說吧。”

石決明好像已經料到我要問他似的,於是他著我和老易,然後對我倆說:“其實也沒什麼,我剛纔就是看那麪館的老闆有些不對勁兒。”

啥?他看袁大叔不對勁兒,這話是什麼意思?於是我問他:“什麼不對勁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就明說吧。”

石決明點了點頭,對我說:“其實也沒什麼,你知道的,我學的是《三清卜算》,卜算之中恰巧就有‘相人定面’之法,所以我一般看人就能知道此人的格大概。剛纔我看見那麪館老闆的時候,發現了他的眼睛竟然就是極其見的‘棺中劉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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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解釋一下,卜算之中確實有觀人之法,正所謂面由心生,人的五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覺定了一個人的命運,當然了,這並非是無稽之談。

正所謂‘相面先觀眼,否則難上難’,眼睛是最能表達一個人的喜怒哀樂和心中所想,所以自古那些有名的方士們只要是看一眼別人的眼睛,大概就能把這人的格猜個八九不離十。

其實相面之,我在文叔的店中看書時曾經就翻到過,但是這東西實在是太費腦子所以我就沒細細研究,我只知道觀眼,必須眼型眼神兼顧,才能獲得正確的論斷,眼睛需黑白分明,要有眼神,最忌諱的是兩目無神,黑白不分,目赤睛黃,目四白的人,古時名家袁天罡有相眼五法,頗參考價值,只是我不懂而已。

當然了,那些尋常的相面之又怎麼能跟正宗的法《三清書》相提並論呢?我相信石決明的相面之法絕對要比那些流傳在外的土法要強上許多,可是,他說的這什麼‘棺中劉伶眼’到底是什麼呢,這裡面有什麼說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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