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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陰陽先生的那幾年》 第143章 三清集合

臨死之前,你會想些什麼東西,會不會慨我們這一生實在是太短暫了?會不會想起某個人?會不會不想死?如果你心裡是這麼想的話,那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電視看太多了,誰能給你那麼多的功夫鏡頭回放啊?

當時那小畜生著個舌頭像我來,我頭一次看見原來舌頭還有這種用法,他大爺的,那簡直不像舌頭,簡直就是一把改錐啊。直到後來,我才尋思過味兒來,敢脣槍舌劍這語是這麼來的。

象一些形容,這個所謂的胎煞簡直就像是蚊子一般,它的舌頭迅速的像我刺來,說實話,當時的我真的已經放棄了,別看現在跟各位形容的如此輕描淡寫,但是當時的形我是真認命了,因爲已經不可能有機會躲了,而且脖子又不是別的地方,說扎一下就扎一下,雖然脖子也不是不可以扎,但是隻能扎一下,而且扎完就死了。

我去他大爺的!!我當時心中只有驚慌,連害怕都沒有來得及,就把眼睛閉上了,老子這回可是真的要掛了,儘管我不甘心,但是這已經是於事無補了。

我閉上了眼睛,就聽到‘啪’、‘撲哧’兩聲,隨著我脖子一涼,我的心都涼了,它大爺的還真扎啊,都說如果兇鋒利的話,刺進人的時候人是沒覺的,這話估計不假,因爲我的確不疼,可是想想也不對啊,照它那勢頭,一定會捅穿我脖子的,但是爲什麼我沒有覺到呼吸不順暢呢?

我急忙睜開眼睛一看,頓時驚呆了。

只見石決明用他的右手捂著我的脖子,而那煞胎的舌頭死死的釘在了他的手上,我愣住了,石決明救了我?

著石決明,很顯然,他現在疼的已經不行了,汗水已經出了一臉,在這初春的夜晚冒著騰騰的熱氣,要知道卜算之人的手那可是如同生命一般的重要,可不是因爲掐算的時候帥不帥氣的問題,而且卜算的先生們總是需要記錄一些東西,所以手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太重要了,更何況石決明還是一位要拿筆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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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真的一點兒也不懷疑他了,因爲他救了我,犧牲了自己的一隻手幫我擋下了致命的一擊,我心中忽然充滿了懊悔和自責,你說我懷疑他幹什麼呢?害的他現在了這麼重的傷。

只見石決明竄著氣,強忍著痛我,雖然還是那副微笑的表,但是我看在心中卻是那麼的不是滋味兒,我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圓,這麼的不信任別人的呢?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我能聽見石決明氣的聲音,還有那個煞胎釘在老易的舌頭上,哇啦哇啦的聲音,老易躺在不遠,現在的他還彈不得,只能著我大喊道:“老崔!!你大爺的!還等啥呢!!快上啊!!”

聽老易這麼一喊,我回過了神兒來,他大爺的,我滿腔的疚都變了怒火,現在可不是我疚的時候,就算我要疚,也得等先把這小畜生送上路以後的!

想到了這裡,我也不管左肩膀上的傷了,心一橫牙一咬,抄起了銅錢劍使盡了全的力氣,對著那個死孩子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啪的一聲,那個煞胎被我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抖著,由於用力過猛,銅錢劍都被我散了,那些銅錢掉在地上叮叮噹噹的,但是我現在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直到現在,石決明才疼的了出來,他後退了幾步,死死的按著自己的右手,有沒有再給那煞胎任何機會,左手結了劍指,由於劍指咒的效力還在,頓時周圍的氣又向我的左手圍繞開來。我大一聲:“去你大爺的吧!!”

同時左手順勢一劃,指尖過,利馬劃開了它的額頭鬼門,鬼門一破,我就不信你這倒黴孩子還不見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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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門被我劃開後,那個死孩子果然抖得更厲害了,現在只能在地上不停的搐著,眼見著已經是秋後的螞蚱,沒多長時間蹦頭兒了。

於是我也顧不上它什麼時候死了,馬上跑到了石決明的旁邊,石決明強對我出微笑,他跟我說:“搞定了?”

我不顧上和他多說,忙抓起他的右手,用我的黑指甲輕輕的在他那傷口上劃了一下,又疼的他一哆嗦,我跟他說:“我什麼都不說了,石頭,我這黑指甲有止的效果,這我記著,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兄弟。”

由於失過多,石決明的臉有些蒼白,他搖了搖頭對我微笑著說:“這沒什麼,意料之中的事,我今天已經算出我要有之災了。所以你不用想太多。”

著他那真誠的眼神,我點了點頭,石決明果然沒有騙我和老易,因爲如果他要是騙我倆的話,他就一定不會救我的命,要知道剛纔那種況下,即使他什麼都不做也沒人會怪他,更可況剛纔他幫我擋的那一下完全可以說是條件反,所以我更加認定了他是一個好人。而且,我們是同一類的人,也許這是上天註定的吧,我們《三清書》的傳人終於能毫無隔閡的並肩對抗這他大爺的命運了。

我對著石決明點了點頭,就像是對老易一般,從今天開始,有我崔作非的,就有你們兩個的,我們就是兄弟。

正當我和石決明眼神流的時候,遠的老易的聲音傳來:“哎哎哎~~~老崔,你倆在那兒叨咕啥呢啊?還不把我扶起來,這地都咯死我了。”

我苦笑了一下,對了,現在還有個短時間生活不能自理的傢伙呢,於是我轉走了過去,我見那煞胎現在躺在地上,眼睛大大的睜著,可能是渾的煞氣已經快要散了的關係吧,現在的它只能長著哭著。但是它哪兒有眼淚啊,只能是乾嚎,但是泣的模樣竟然如同尋常的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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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我這輩子不了的,除了長了芽兒的土豆兒外,好像只有人和小孩兒的眼淚了,但是也不知道怎麼的,今天我看著這煞胎,心中竟然沒有一的憐憫,你他大爺的也好意思哭,你說你哪兒委屈啊?

不過說起來,它確實也委屈的,雖然前世壞事做盡,但是已經在地獄中了不知道多的苦頭,洗淨了一的罪孽後,好不容易熬出頭了,有了能重新做人的機會,滿心歡喜的跳進了迴井,沒想到卻託生到了一個傻X學生的腹中,最後被打掉了還被扔在那樣的一口滿是垃圾的井中。

放誰上誰能樂意?放我上我現在就去找那倆畜生父母了!這世上本無對錯,誰又能分得清對錯呢?

天無錯,無錯爲何連夜雨?地無錯,無錯爲何沙暴風?無錯,無錯爲何食同類?人無錯,無錯爲何陷孽中?

我去他大爺的吧!想的我這個噁心,索不想了,我這優寡斷婦人之仁的的格什麼時候能改改呢?

我心中反覆的跟自己說道,別可憐它,它沒人的,再說了,就連從小看的世界裡,趙忠祥老師除了曾經教導過我們不要搞婚外之外,還教導過我們什麼是大自然的法則。勝者爲王敗者寇,如果現在倒在地上的不是它而是我們三個,這小東西不知道得多開心呢,有這麼多的可以吸了。

沒啥好說的,而且它現在都這德行了,就是真有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它,自生自滅吧,但願你下輩子能投生個好人家,一想到下輩子,我又愣了一下,它的鬼門被我破了,它已經沒有下輩子了。看這形,不出十分鐘,它就會飛灰湮滅,永不超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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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罵了自己一下,他大爺的,我怎麼總是跟個娘們兒似的心呢?我搖了搖頭,走到了老易的前,有些吃力的將他扶了起來。

這時候石決明也走了過來,他臉蒼白,但是依然保持著笑容,只見他有些關心的問著老易:“易哥,你沒事兒吧。”

老易跟我要了菸,叼在裡點著了,現在的他好像已經恢復了一點兒力,老易雖然有時候有點兒呆,但是他本不傻,剛纔的那一幕他也看在了眼裡,自然已經知道了石決明的爲人。只見他從牙兒裡出了一煙兒,然後對著石決明說:“啥易哥啊,我老易好了,易哥顯得多外道啊。”

我們三人都笑了,石決明的微笑,我的苦笑,老易的傻笑。直到這一刻,《三清書》的傳人們也許才真正的集合了。

出右手想把老易從地上拉起來,而這時,老易的臉馬上又變了,他著我倆後,略帶著恐懼的道:“他大爺的!!!!”

我聽他這麼一喊,頓時上又起了層皮疙瘩,他大爺的,那個倒黴孩子不會是又起來了吧!這沒理由啊!鬼門都讓我給了,無法聚集煞氣,它拿什麼起來?

我和石決明慌忙回頭,頓時嚇的我嚥了口吐沫,只見那個小畜生竟然真的掙扎著爬了起來。我覺到我的冷汗都下來了,並不是因爲我怕它會殺了我們,因爲我已經覺到它上的煞氣已經所剩無幾了。如果這要是還讓它傷人的話,那我得多吳老二了?

與其掙扎著爬起來,還不如在地上老老實實的躺著,也許還會消失的晚一些,可是,到底是什麼讓它如此的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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