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遊方不又愣了愣,看來這位三十來歲的工作人員是個行而且也是個明白人,但聽他的意思,主辦方的目的就是要徵集元青花,對其他的事不興趣,那麼自己原先的想法可能是搞錯了。
既然來了,還是試一試吧,遊方上前道:“你好,我姓梅,昨天我們通過電話。”他已經聽出來了,面前這位工作人員就是昨天與他通電話的人,姓羅,羅諦客。
羅諦客微有些驚訝的點頭道:“噢,就是你嗎?請隨我來。”
會議室的左側還有一扇關著的門通往裡間,門前站著四個穿著制服,打扮像坐寫字間的普通白領一般的小夥,應該也是這裡的工作人員。但遊方通過這幾人的姿氣勢能看出來他們都是會家子,手絕非一般的大廈保安人員可比。
羅諦客打開門,領著遊方去了隔壁,剛纔一起來的黃臉漢子在外面不滿的嚷道:“憑什麼他能進我就不能進?我拿的可是真正的元青花!你們什麼意思,這不是欺詐老百姓嗎?今天不給個說法,我就不走了!把你們的鑑定專家出來……”
遊方聞言在心中暗笑,那人耍錯了地方,這裡是私人業而不是某機構服務窗口,胡攪蠻纏的那一套不好用。看這個架勢,人家雖然客氣,但還怕你鬧事嗎?果然,不知是誰擋住他“勸”了兩下,黃臉漢子立刻就收聲了。
會議室隔壁是一間會客休息室,遊方在沙發上坐下,有一名年輕的士進來給他泡了一杯茶,雖然還沒喝,但聞到那茗香就知道是相當高檔的茶葉。羅諦客略帶歉意的說道:“先生,很不好意思,我需要做個簡單的安全檢查,確定你沒有攜帶槍械,並不是懷疑你,只是例行程序,希你理解。”
遊方沒什麼不理解的,很多鑑定現場都可能有珍貴的文,或是其他人送來鑑定,或是鑑定者用來做參照的,隨便放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進去,萬一掏出槍來打劫怎麼辦?檢查是應有的程序,他很配合站起來打開面前的盒子,擡起雙臂,今天到這裡來自然不會攜帶兇。
檢查完之後,遊方一口茶都沒喝,抱著盒子又隨羅諦客走出了會客室右側的另一扇門,繞回到被不鏽鋼大門隔斷的走廊上。羅諦客很小心敲了敲走廊對面的一扇門,將門推開一條問道:“周老師,有人帶著東西請您鑑定。”
房間裡傳來一個渾厚略帶沙啞的聲音:“等好幾天了,又有人被你領來了?快請進吧!”
進門很是一間很大的工作室,中央有一張極大的工作臺,上面放著各釉料、繪筆、填充材質、碎瓷片,還有一隻拼接修復到一半的鬆綠釉石榴瓶。屋子裡只有一個人,他已經放下手中的工作,擡頭看了過來。
通常的現場文鑑定,至都有三位專家同時在場,意見一致才能確定真品,就是怕某一個人不小心被打眼。徵集真品元青花、現場重金懸賞,這麼重大的事,怎麼只有一位鑑定專家在場?這太不可思議了。然而遊方一眼看見此人,覺卻是更加不可思議——那位幕後的大收藏家究竟有多麼大的能量,竟然能將這位前輩給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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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九鼎龍宮,黃泉密檔,雪山屍魅,陰陽客棧……從我向陰間借命開始,此生便不得安寧。每次借命都是一場生死之局。一次次殊死較量,一次次死裡逃生之後,我都在等著下一個陰司密令,好讓自己再活下去。當我覺得自己擺脫了命運的糾纏,卻發現老天給我也準備了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