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上一章發重複了,已經修改,再次說一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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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勳想了想,然後說道:“出簡單一些,有真才實學之輩。”
薛鬆沉思不語,沒有急於問答,李勳說的很籠統,但他還是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出簡單,這就等於把那些世家子弟全部都是給排除在外,有真才實學之輩,等於再說,只要不是出門閥世家,社會關係不是太複雜,本確有才華,李勳準備大力啓用,畢竟他還兼著政事堂相國,這個份纔是他所有一切的核心。
而且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講,兵部的事,李勳管的太細,那架空李忠的意思就太明顯了,李勳不管是威還是資歷,乃至職等各方面,比之李忠都是有一定的差距,他要想擴大自己在兵部的影響力與權力,肯定是不能自己直接手去做的,很多意圖與手段,只能通過下面的人去完。
“劉聰與賀鑄這兩個人很有才華,而且爲人誠懇,若是相國大人對其進行提拔重用,有此知遇之恩,劉聰與賀鑄兩人必定對相國大人肝腦塗地。”
薛鬆沉思良久,最終提到了劉聰與賀鑄這兩個人。
李勳微驚訝的說道:“我以爲你會趁機舉薦王羣與黃悾,你們三人的私可是相當不錯。”
薛鬆拱手一拜,神非常真誠的說道:“卑職螻蟻一般的人,得相國大人看重與不棄,在下不能不識擡舉,我和王羣、黃悾的私雖然很好,但同時對他們的秉也是非常清楚。”
“怎麼說?”
“王羣這個人能力很強,做人做事八面玲瓏,相國大人若是把一件事給他去做,王羣肯定可以完的非常好,但他心思太多,任何事都會保留三分,真要到了關鍵時刻,他絕不會一條路走到黑。”
李勳點了點頭:“說下去。”
薛鬆繼續說道:“黃悾這個人的能力同樣很強,但他的人品不好,若是利益足夠大,他可以把自己的老婆都給賣了。”
李勳眉頭微皺:“既然如此,你爲何與他們兩人走的這般近?”
李勳不得不懷疑薛鬆有背後說人壞話的嫌疑,對於王羣與黃悾這兩個人,李勳用他們的苗頭已經比較明顯,唯獨對薛鬆沒有這個意思,或許是出於嫉妒,他纔會這般說。
薛鬆苦笑道:“不滿相國大人,卑職出貧寒,做十年,還是小小的七品,在兵部之中,一直都是如履薄冰,真正算的上朋友的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王忠,至於王羣與黃悾,也是看著王忠有發達的可能,所以才親近卑職,希通過卑職和王忠拉上,王羣雖然心思多,但對朋友還算真誠,他這個朋友也不錯,至於黃悾,有能力,卻是一個小人,卑職是不敢得罪他,所以只能與其好。”
李勳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
薛鬆的意思李勳已經明白了,劉聰與賀鑄這兩個人李勳最近有過一些際,在他看來,這就是兩個做人做事比較固執,能力一般,但品德不錯,而王羣與黃悾這兩個人能力很強,但品德一般,薛鬆是在告訴李勳,用人是看重品德還是能力,就看你自己怎麼選擇了。
李勳手指輕輕敲著桌子,整個人陷到沉思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李勳的思考。
“什麼事?”
“主公,王羣求見。”
華晟稟報道。
自從那次隨著王忠來過一次之後,王羣雖然對李勳非常熱與結,但他這個人顯然很有分寸,不會過度的打擾到李勳,以致招人煩,也就是在兵部辦公的時候,李勳與王羣經常見面,私人前來拜訪,倒是第一次。
“帶他過來吧。”
李勳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見一見王羣。
“拜見相國大人。”
王羣到了後院,見到李勳,連忙上前躬行禮。
王羣左手擰著一壺酒,是用那種很糙皮質水袋裝的,一看就是便宜貨,右手則是拿著一個飯盒,上面有小福的字樣,那是京有名的烤,一樣多吃,很下層百姓喜,也很便宜。
李勳有些詫異的看著王羣,這要是過來給自己送禮吧,這些東西顯然是上不了檯面的,要說不是吧,他這麼突然前來拜訪,又是出於什麼目地?
“王羣,你拿著這些東西,是準備找我喝酒來的?”
李勳指了指王羣手裡的東西,笑著說道。
王羣呵呵笑道:“上次答應請相國大人喝酒,卑職一直不敢忘懷,原本想要準備一些好酒好菜,可惜最近手頭太,上已然無分文,手中所拿之還是賒賬買來。”
李勳笑道:“你可以過段時間,等有錢了在請我。”
王羣苦笑道:“卑職家有老母,爲了給其治病,欠下太多錢,每月的俸祿一大半都要拿來還賬,若是等到以後,那肯定是一直沒有錢的,長痛不如短痛,早請早心安,免得讓相國大人以爲卑職乃是言而無信之人。”
李勳深深看了王羣一眼,每個人所表現出來的姿態,不管是真是假,都有其想要達到的目地,王羣這些姿態,或許都是真實的,或許只是在自己面前做作裝樣子,但對於李勳來說,這些都是無所謂的了,若是王羣真的有用,就算他是一個品德敗壞的小人,李勳也一定會用他,若是沒有用,乃至與自己爲敵,就算他品德再怎麼高尚,李勳也不會與他說半句話。
“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區區一壺酒,一支烤,我還是可以咽的下去。”
王羣以爲李勳是在開玩笑,但是隨後,李勳真的讓人搬來椅子與桌子,就在這個小院子裡,就著一支烤與幾樣小菜,都是王羣帶來的那些東西,與薛鬆等三人,吃喝了起來,並沒有讓家裡人做些飯菜送上來,這讓王羣看向李勳的目,多帶著一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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