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沒想到李明珠才剛來,坐都沒坐一會兒,就要走了,他委屈,想要開口留人,卻也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留的理由,於是只能看著李明珠沉著臉走了。
陸遙最後喊道,「李明,你明天早上來嗎,我想吃你那天帶的粥。」
李明珠沒回答,陸遙撇了撇,心道:肯定沒戲了。
結果峰迴路轉,走到電梯口,從牙中出一句話,「……最後一次!」
陸遙咧開笑了起來,他得到回答,跑到房間裡,在床上抱著枕頭滾了一圈,出滾的茸茸,糟糟的頭髮,心裡不服氣想:上次就說了『僅此一次』,這次又說『最後一次』,切。
想到最後,又克制不住的想笑,一腔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心悸,甩都甩不掉,他乾脆坐起來,打開電腦登陸了遊戲,打兩把發洩緒。
李明珠說帶早餐,第二天早上果然帶上來了。
冬天的夜晚逐漸拉長,到陸遙寢室的時候,外面的天都還沒亮。
李明珠推開門,房間裡被黑暗籠罩,一都沒有。
李明珠只好打開手機,微弱的勉強照明。怕吵著陸遙睡覺,於是輕手輕腳的把粥放在了桌上,正準備離去時,卻聽到了屋子裡沉重的呼吸聲。
李明珠皺著眉,小聲道,「陸遙?」
陸遙沒有答話,李明珠到奇怪,走近床鋪,發現這貨這次睡覺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一條,活像個去侍寢的小妃子,李明珠被自己心裡的這個比喻逗笑。
但是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陸遙睡覺把自己罩的嚴嚴實實的,頭藏在被子裡,李明珠擔心他睡斷氣,於是手幫他把被角掖下來,結果剛把陸遙的腦袋拉出來,李明珠便到了駭人的溫度,從的指尖傳來。
李明珠臉沉了下來,手往陸遙額頭上一探,高溫。
立刻想起昨天陸遙一千五百米之後,淋的那場大雨,李明珠當即判斷陸遙多半是發了高燒,看現在這樣子,恐怕是燒糊塗了。
「陸遙,陸遙。」李明珠推了他兩下,「陸遙?」
陸遙被晃醒,也不知道是什麼醒了,醒了,神志還是模糊的,房間裡如此昏暗,他只聽得到李明珠溫的不似本人的聲音,如此悉,陸遙難的哼出聲。
「什麼?」李明珠低下頭,試圖聽清楚陸遙在說什麼。
「難……」陸遙哼唧半天。
「哪裡難?」李明珠心跳了一下,「起得來嗎,我帶你去醫院。」
「頭暈…難…哥…」他聲音綿綿,一聲『哥』喊得卻如同驚雷,在李明珠的耳朵邊上炸開。
「陸遙,陸遙……你知道我是誰嗎?」李明珠著聲音。
陸遙眼睛沒睜開,臉頰著李明珠冰涼的手,貪婪的這一點冷氣降溫,他遵循本能的靠近李明珠,而李明珠正被他那一聲喊得還沒回過神。
陸遙小聲嘟囔,「李明…」
李明珠恍若未聞。
陸遙這時候突然發難,抓著的手,將往床上一帶,在下。
李明珠眼前天旋地轉,驚呼聲來不及出口,已經陷進了的大床裡,不知怎麼想的,這時候心中竟然還慨了一句:果然多了錢的宿舍,床都要一些。
陸遙埋在肩頸裡,沉重的軀在上,嚴謹的一隙都沒有。
陸遙穿著單薄的棉質睡,渾滾燙,李明珠上冰涼,他沉醉其中,鬼迷心竅,不能自拔。
李明珠反應過來,驚愕失,手推開陸遙,哪知道陸遙這個病秧子此時力氣過分的大,李明珠推搡未果,反而他得寸進尺,近的更加過分。
陸遙腦子徹底燒糊塗了,迷迷糊糊的撒,「我難……」
李明珠饒是這個時候,震怒之下,也藏著一心,咬著牙問,「你哪裡難,讓我起來再說。」
陸遙本能的蹭了一下,這一下,徹底李明珠知道他哪裡難了。
也是這一下,李明珠在他下,被蹭的:直接當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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