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 改變1
直到他的影消失在他的視線中,靳冷意才咬牙,冷冷的道,“別以爲你好了就能跟我爭那位子。”那是他的!
回到京城不久,阮雨便和靳墨言告著別,“無憂王爺,咱們就此別過吧。”
“嗯。”靳墨言應聲,眸深深的凝視,“好好照顧自己,有事便派人去尋我。”
“我會自己解決。”雖然他們之間有那麼一……也許很有些曖昧,可不會因此便完全依靠他的。
靳墨言知曉的子,也不強求,“有時間我會去看你的。”
瞅了他一眼,阮雨沒吱聲,拉著小魚兒兀自離去。
最後擡步的夜歌幽幽看了他一眼後跟上了的步伐。
“喂,雨!”他幽怨的喚。
“何事?”斂眉,阮雨淡定的問。
夜歌哼哼一聲,“你什麼時候和我親?”
默了許久,阮雨答出這麼句話來,“以後再說吧。”
“以後是什麼時候?”夜歌追問。
“等我想親的時候。”
“夜歌叔叔。”夜歌還想問,小魚兒突然喊。
睨了著他,夜歌輕淡的聲音說,“做什麼?”
“娘不會和你親的。”
這話讓夜歌眼一瞪,他咬牙道,“爲什麼這麼說?”
“娘要嫁給爹,這樣爹才能當我爹。”小魚兒理直氣壯的說。
“他不是你爹!以後你不要他爹了。”夜歌酸酸的說。
小魚兒凜眉,“我要他做我爹。”
“你……”瞪著他好一會不知該說什麼,突然,夜歌恨恨的道,“就算你要認他當爹,你娘還是得嫁給我!答應過的!”
“娘……”小魚兒不樂意,直喚阮雨。
阮雨覺得頭疼,“我……我們先回去吧。”
話落,不等兩人反應過來,提步咻咻離去。
見狀,兩人頗有些吶然,不過,也只是片刻而已,很快,他們便追了上去。
開門看到阮雨的那瞬間,王鬆以爲自己眼花了,盯著阮雨看了很久,在確定眼前的人果真是後,他扯著嗓子大,“夫人回來了!”
此聲在一瞬間便擴到阮府的每個角落,幾個呼吸的功夫,一大批人氣吁吁的衝到了門口。
看到,葛休張就要說話,阮雨突然手讓他止了聲,“你們只當是我平常回府好了,別大驚小怪,進屋吧。”
葛休愣了好半晌纔將一肚子的疑問嚥下去,看著大步進府的阮雨,他幽幽的道,“怎麼能當做你平常回府,你失蹤了這麼多天,一點消息都沒有,咱們急死了。”
“我現在不是平安回來了嗎?”阮雨淡淡的看著他。
葛休擰眉,“失蹤的這段時間,你發生了什麼事?”
“我什麼都不想說,不要問。”
“在下是關心你才問,若是不在意你,誰會問你啊。”葛休抱怨的說。
阮雨眸閃了閃,停步看著他,又看向劉梅等人,見他們都一臉疑問,阮雨定定的道,“謝謝你們關心我,不過我真的不想說。”
“既然夫人不願意說,咱們便不問,夫人能回來就好。”沉默了片刻,王鬆首先表態。
看了他一眼,李浩點點頭。
“夫人,你吃過早飯沒?奴婢去幫你做些吃食如何?”劉梅直接這麼開口。
阮雨輕笑,搖頭,“不用做,我吃過了。”
“吃過了就好。”劉梅點頭,不再開口。
“雨……”葛休突然悶聲喊。
“嗯?”
“安涼呢?不是和你一塊失蹤了麼?”
阮雨愣了愣,吶吶的道,“……我不知道。”應該還在科莫爾手上吧。
“不知道?怎麼會這樣?”葛休大驚。
阮雨擰眉,衝夜歌道,“我有事跟你說。”
夜歌應聲,在提步離開後快速跟了過去。
葛休等人看著匆匆離開的兩人,呆了好一會才恢復神志。
眼角瞥到不遠的小魚兒,葛休眸一亮,走過去便問,“小魚兒,你娘失蹤的當天你也不見了,你一定和你娘在一起對不對?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葛叔叔,你當我是小孩子麼?孃親不願意說,我當然不可以說。”小魚兒小大人似的開口。
葛休了角,“是,你是你,不說,你不一定不能說啊。”
小魚兒搖頭,“不要,要是娘知道我告訴你,肯定會生我的氣了,葛叔叔,我要回房讀書了。”
“你……”眼睛眨了好半晌,葛休道,“你別忘了我是你的先生!先生問你事,你怎麼可以不說?”
小魚兒狡黠的看著他,“先生不明白強人所難是何意麼?再者,己所不,勿施於人,先生連自己教的書的道理都不明白麼?若先生是我,先生明明不願意回答,可就是有人著你,你心裡如何想?”
葛休:“……”明明纔讀書沒多久,爲什麼大道理講起來這麼有道理!
“咦,小白,它不是……它不是一直在昏睡麼?怎麼?小爺,小白什麼時候醒的?”李浩瞪圓眼珠看著小魚兒懷裡的小白。
低頭看了小白一眼,小魚兒稚聲道,“它醒來很久了,在我離開的時候它就醒了。”
“哦。”李浩點頭,不再發問。
可這時,王鬆卻驚呼起來,“它,它,它……”
見他半晌沒說出話,李浩疑的問,“王鬆,他什麼啊?”
“它……我其實一早就看過它的!它不是回來這一趟麼?後來又被夜歌帶走了!”王鬆嘆籲著。
李浩了角,“你到現在才發覺它早就醒了?”
“嗯。”王鬆小聲應。
李浩搖頭,對他後知後覺頗有些無奈。
“你找我來,是想讓我去尋安涼麼?”阮雨還沒開口,夜歌便出聲問。
“嗯。”應聲點頭。
夜歌淡淡的道,“一個丫環而已,有何好尋,那人也不會難會一個丫環罷,若你去尋,指不定他猜到在你心中有份量,反而拿住,想威脅於你,到時,若你不威脅,反而於不利。”
“終究是我買下的,現在因我被擒,我怎麼能不管。”阮雨幽幽的說。
夜歌輕笑,“你的良心若能用在我上該多好。”
阮雨瞅了他一眼,沉聲道,“不用去尋了,只當我沒買過的,是福是禍,由得的命。”
夜歌斂眉,“我不過說了兩句你就生氣了。”
“沒生氣,我是真心說這話。”
“那便不去尋,有功夫尋一個丫環,不如干些別的事,你既然回來了,那麼麻煩應該很快就會來吧。”
阮雨無所謂的聳肩,“去夜看看吧,我想知道這幾天掙了多錢。”
“我瞧著生意不錯,至於錢,真沒注意過,再說,我有錢,能供你們母子花到老。”夜歌笑著說。
阮雨搖頭,“男人是世界上最不靠譜的,我不信你!”
夜歌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哼唧出聲,“不是所有男人都一樣,我是值得信賴的。”
俏眸眨了眨,阮雨搖頭未語,兀自離了去。
夜歌心裡幽幽嘆息了聲。
回府不久,靳墨言便收拾行裝了皇宮。
當看到他步伐優雅的進宮時,宮中大到太監總管,小到洗房的小宮,都驚訝不已,癱了幾年的三皇子竟然能走路了,有什麼比這更讓人傻眼的?
“皇上,皇上,三皇子他……他,他……”急衝衝的聲音在書房中響起,坐在桌前的靳允狄擰起眉頭,他瞅了眼失態的安公公,沉聲道,“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這般模樣。”
安公公握手心,巍巍的擡頭看著他,抖的聲音說,“皇上,三皇子他竟然好了!”
“老三?你說他好了?是好了麼?這是怎麼回事?”
安公公解釋,可又不知道要說什麼,半晌才舒了口氣,出一臉笑意,“三皇子來了,讓三皇子跟皇上說道吧。”
“讓他進來。”靳允狄迫不及待的丟下話。
“兒臣參見父皇。”一,靳墨言便衝他行禮。
靳允狄看著雙自如的靳墨言,吶吶的道,“好,好,好了就好。”
瞧著欣的靳允狄,靳墨言眼中一抹迷茫劃過。
不過,僅是一瞬間而已,很快他就恢復正常。
靳允狄失態幾個呼吸便回過神來,他看著他問,“老三,你的是怎麼好的?你尋到了醫仙麼?”
靳墨言點頭,“兒臣尋到了醫仙,他老人家幫兒臣治好了。”
“好,很好。”靳允狄滿意的點頭。
看了他一眼,靳墨言喊,“父皇。”
靳允狄瞇眼,笑呵呵的道,“何事?”
“兒臣有一事想稟報父皇。”
“說吧,”靳允狄甩手開口。
靳墨言點頭,緩緩出聲,“兒臣收到消息,離京城不遠的八腳峰,有一窩賊寇,他們無惡不做,請父皇下令圍剿他們。”
“八腳峰?”靳允狄擰眉,“朕不曾聽過那裡有什麼事啊。”
“兒臣也是才收到消息的。”靳墨言淡定的說。
靳允狄拔了拔桌緣,“若是那裡真有一窩賊寇的話,下邊一定有員報備,可朕不曾聽員們說過,憑你一言,朕無法相信那裡有賊,更不能就此就派兵去剿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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