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教主,打擾您了,我是榕棠,屬下已經攜盜墓的人來了。”榕棠的聲音在裡顯得十分空靈。兩人聽到是榕棠後,那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並肩走了出去。兩人剛走出去,就見到許多穿著黑,臉頰被黑紗蒙住的人。
眾黑人見到兩位後,先是恭恭敬敬地敬了一個禮。炎挑了一下眸,示意那些人快點開始,這群人果真腦袋很夠用,一下子明白了炎的意思後,相互看了一眼,立即開始尋找。只見他們全部趴在地上,鼻子挨在地上,細細地聞著味道。突然,只見他們站起來,同時雙腳一蹬。一陣煙霧過後,只見底下的所有的棺材都冒了出來。
看到這一招數的炎與漆敖頓時輕笑了一聲,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幾個盜墓但武功絕對很高的人。炎讓他們在旁邊歇息一會兒,吩咐榕棠和眾屬下一個個的翻找著棺材。這裡的棺材很多,要想在這麼多的棺材裡找到邪皇的棺材,真心不容易。
不過,炎的屬下們都是強中之強,一人堪抵三人,所以在等候了不久的時間後,只剩下一個棺材沒掀開了。榕棠看了一眼炎,炎走過去,用羽扇挑開了棺材,只聽“咯吱”一聲,那老舊的棺材便緩緩打開了,炎一把把棺材扔開,定眼朝棺材裡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因為那棺材裡竟沒有邪皇。
“該不會是找錯了?”炎眼睛微微瞇著,長長的睫在月下投下一道影。聽到炎質疑的榕棠,連忙抱拳道:“屬下敢用自己的命擔保,邪皇絕對埋在這裡。”
炎嗤笑一聲,眼神冷冷地斜睨著,不顧以往的,薄輕啟,無地說道:“你的命?本教主問你,你的命能值幾個錢?”
話剛一落下,榕棠的頭埋得更低了,一臉窘迫。這個事,若是一旦找錯了的話,江湖上的人便馬上就會知道是魍魎宮滅了邪孤派。起先,漆敖把滅邪孤派的事嫁禍給了紫軒閣,所以漆敖才會放過那個人,以表示自己的抱歉。但若是這一事傳出去了,定會掀起一場雨腥風。
雖漆敖的武功堪稱是天下第一,至到今天是無人能夠媲的,但若其他門派聯合起來攻打魍魎宮,恐怕就連漆敖也防不勝防啊。而炎之所以會那麼無,完全是因為漆敖,連累到漆敖的事,炎定會變得鐵石心腸,毫不講人味,只要是間接傷害到漆敖的人,炎只會給他們一條路——死。
漆敖攬過炎的肩膀,深邃的黑眸在夜晚裡熠熠生輝,他吐著溫熱的氣息,勾出一抹慵懶且邪魅地笑容道:“炎,這個事我自己能好好理。你越是這麼認真,我就越舍不得你去為我冒險。今生的債,我今生必還清楚,在有生之年定做一個能坦坦站在你邊,與你共賞天下的漆敖。”
炎打開他的手,後退了幾步,眼神悲涼的看著他,不由的嗤笑一聲,腦袋埋在手心裡,嫣紅的長發搭在肩上,他喃喃道:“我不求漆敖能坦坦,也不願你拋棄自己的願,與我袖手天下,炎今生只願有漆敖相伴,而不是最後的兩隔。你明白邪皇的重生的真正含義嗎,一旦重生就注定我們之中必然會有人奔赴黃泉,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沒你的日子。”
四周寂靜,所有人屏住呼吸,聽著炎這幾句話,若不是今日有幸聽到,恐怕許多人到死都不會相信兩個大魔頭之間竟會有如此深如此真實的。
漆敖走過去,捧起炎的臉頰,低笑一聲道:“不會的,漆敖今生絕不會再丟下炎的,負盡天下也不負你……”
突然,一陣寒風襲來打斷了漆敖還要說的話,樹葉被吹得“嗖嗖”直響,就如鬼魅般的笑聲一樣,兩人都覺到了不對勁,謹慎地觀察著四周,只見一道黑的影子不斷的在樹林穿梭,快的幾乎讓人看不清楚。
“刷”只聽一聲飛刀的聲音,原先盜墓的人竟突然包圍住了兩人,出劍指向兩人。榕棠反應過來後,剛要上前去保護炎,就被旁邊的黑人點住了道,暈倒了過去。魑魅教的屬下們連忙沖向他們,但卻被炎的一個眼神阻止住了。
只聽一沙啞的狂笑聲在樹林裡回著,這一笑聲驚醒了許多鳥兒,鳥兒連忙揮著翅膀飛了出去。而那笑聲卻突然停止住了,過了幾秒種後,那沙啞的聲音再次傳來:“哈哈哈——魍魎宮主,魑魅教主,真是好久不見了,沒想到鄙人才出山就能遇上你們,真是幸甚至哉啊。”
漆敖嗤笑一聲,環顧了一下包圍住他們的黑人道:“邪皇終於肯出來了啊,不過本宮希你有話直說,賣關子可不是你的長項。”
邪皇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道:“魍魎宮主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底下的幹淨的棺材可是本人親自幫你挑選的,不如宮主躺進去試試看合不合?反正你遲早會死在我的手裡的,哈哈哈——”
炎眉一挑,角勾起一個狂傲的笑容道:“就憑你也能讓漆敖死在你手中?你真是天真純潔的可呢,這世上,要想讓漆敖死的話,就必須從我的裡踏過去,不然門都沒有!”
“我尊敬的魑魅教主,你認為你們目前的狀態是能與我講條件的嗎?現在的你們,可是被重重包圍了,就你們那些蝦兵蟹將怎敵得過我的屬下?真是愚蠢之極!”
“本宮想,目前有。”只聽一聲淡淡的話,突然樹林中出現了許多人影,麻麻的,只見他們的出現,讓許多樹葉都害怕似地掉落在了地上。只見他們重重包圍了邪獨派,一個男子畢恭畢敬道:“屬下姍姍來遲,未能及時保護宮主的安全,願宮主原諒屬下的失誤。”
漆敖的眸彎了彎,角揚起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邪皇在暗看到這一幕後,不狠狠咬著牙齒,冷冷道:“本人不想落下一個壞名聲,今日就先饒你一命,待到你準備好過後,本人一定親自滅了你魍魎宮!”語畢,邪獨派和那群“盜墓人”消失得無影無蹤。
整片樹林悄然無聲,漆敖和炎分別吩咐自己的屬下先離開後,不出聲地看著彼此,月下的兩人,顯得安詳溫。清風輕輕吹拂著他們的長發,紅發與黑發在空氣中微微飄揚著。突然,炎走過去,一把攬住漆敖的腰,腦袋深深地埋在他的膛,靜靜地聆聽著漆敖的心跳聲。
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十分清晰,漆敖寵溺地笑著,把炎的腦袋在往膛按了一下道:“聽到了嗎?我的心髒只為炎一個人跳。若是有一天炎不在了,漆敖定會為一個無心之人。”
炎沒說話,只是使勁的點著頭,回應著他說的一詞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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