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殤從冥相手中拿過一張符,然後打了出去,那張符很快就消失了。
他眉頭微蹙看向雲瑤,“他們到過魔焰,到了那邊就失蹤了。”
雲瑤麵也沉了下來,心頭有種不好的預,“他們是不是從聖域出去,直接去了魔焰?”
“嗯,沒去別的地方。”帝九殤頜了下首道。
“他們去魔焰做什麽?”冥相不解的道,對於帝九殤說的話他肯定深信不疑,雖然他探查不出三王的下落,但以尊上的能力查出來也正常,就是不理解。
帝九殤沒理會他,依舊看著雲瑤。
“這個樊暻太子隻怕有問題。”雲瑤分析道,雖然沒見過樊暻幾次麵,但看樊暻和他父親神帝不一樣,是個有底線的人,不會做出與怒神有齷齪的易。
“瑤兒的意思是樊暻是假冒的?不應該啊,我看那孩子就是樊暻,不會有錯。”月曦道,即便有障眼法認不出來,父親和南風絕不應該察覺不到。
“他應該被人控製住了。”雲瑤不想再說什麽,現在最擔心的是魔焰那邊,隻怕怒神已經出手了。
“我們去魔焰看看。”說著,雲瑤拉著帝九殤就在大殿中消失了。
月曦擔心他們,連忙扯住南風絕的手,“我們也過去看看。”
“好。”
他們二人走後,老聖主隨後也跟著去了,就連大祭司和冥相也連忙跟隨其後。
雲瑤和帝九殤先一步到魔焰,隻是這次外麵的溫度竟然變冷了,原本能將人瞬間化灰燼的炙熱溫度,如今卻變得森冰冷,魔焰上空別說有火焰了,就連裏麵的火岩漿都變了一塊塊冰冷的石頭,哪裏還有半點火星。
很快,月曦他們也跟著到來。
“怎麽回事,這裏怎麽會變這樣,火岩漿怎麽會熄滅?”月曦看著周圍的況大驚失。
火焰山是狐族盤踞的地方,狐族修煉的大部分靈力都來自這裏,如果此沒了火靈力,狐族人的修為隻怕大大削減,壽命也會跟著減。
“好濃的戾氣。”南風絕祭出一的靈力,很快就收了回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
他們所修的冥煞之氣,冥煞之氣乃天地之間至的靈氣,沒想到魔焰的氣息竟然連他都難以承。
“我下去看看,你們留在外麵,裏麵的戾氣太重我怕你們承不了。”南風絕道,他說的一點都不誇張,聖域修煉的是至純的靈力,他們進去隻怕會被這戾氣傷到,說不定還有命之憂。
“我修為高,能承的住,我們倆進去萬一有個危險,我還能幫你。”月曦扯住南風絕的手,擔憂的道。
誰知道下麵會有個什麽玩意兒,人多總歸是好的,就不信了承不住小小的戾氣。
“爹,我和你一起去。”雲瑤這話一出,就遭到月曦的反對,“你老實在外麵待著,若是我和你爹有個三長兩短,以後聖域就給你了。”
雲瑤道:“娘,你別忘了我也是冥域的人,裏麵的戾氣傷不到我。”
“可是你還小……”
“我現在的修為比爹都高。”
南風絕:“……”
這丫頭進就進唄,竟然還踩他一下,不過,心裏欣的,兒現在的修為的確比他高很多,不愧是他南風絕的種。
見南風絕臉上出嘚瑟之意,月曦氣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痛的南風絕連忙收起得意忘形,正和雲瑤道:“閨,為父先下去看看,等下你再來。”
“我們一起下去。”雲瑤將月曦推到老聖主邊,至於帝九殤不用他說,肯定會跟著下去。
南風絕見執意要下去,沒再說什麽,率先跳了進去,雲瑤和帝九殤接著進了魔焰。
進了魔焰就覺到那令人窒息的戾氣鋪天蓋地的朝他們砸來,帝九殤連忙設下防護罩罩在三人上,隨後,雲瑤和南風絕又加固了下,這才阻隔了戾氣的侵襲。
帝九殤在空中劃了一下,金的芒將灰灰暗的霧氣劃開,出一縷縷的黑煙霧。
“比之前更濃了,怒神隻怕過不了多久就出來了。”雲瑤說話間,朝著那裏打了一掌。
黑煙霧瞬間被擊打的消散開,出許多漂浮在那裏。
這些中就有三王還有聖域的高手,甚至連樊暻和神帝也在其中。
“該死的怒神,竟然殺了他們!”南風絕怒意頓時猛增,不僅冥域的三位高手喪命,就連神域失蹤的十位長老也在其中,一下子吸食了這麽高手,如果讓這玩意兒出來,隻怕天下蒼生就要完了。
就在這時,魔焰突然晃起來,周圍飛石四濺,一團團的濃黑煞氣衝著他們過來。
雲瑤連忙抓住南風絕的手臂,急道:“爹趕穩住你的氣息,不要發怒,怒氣對於怒神來說就是神丹妙藥。”
他的修為比這裏死去的高手還要高很多,散發出來的怒氣對怒神簡直就是甘。
南風絕聞言,連忙收起心思將自己的怒意降到最低,也不敢再多想什麽。
“我們先出去。”帝九殤看著源源不斷攻擊過來的黑煙霧,直接帶著雲瑤父二人出了魔焰。
出了魔焰,便和雲瑤一起將魔焰上空設下了一層結界。
“下麵怎麽樣了?”見他們出來,月曦連忙問道。
雲瑤目沉沉的看著不斷撞擊著結界的黑霧,道:“三王還有聖域的高手,甚至連忙聖域的長老們和樊暻都已經喪命,他們全被吸了修為和元,懸掛在下麵。”
“什麽!”月曦麵大驚,“怎麽會這樣,樊暻竟然也喪命了?”
看來真的有人假冒樊暻,來聖域拉高手過來供怒神吸食。
忍不住想起‘樊暻’說的話,他的本意是希和南風絕過去,隻是當時想等瑤兒他們倆回來,就派了一些高手去了。
雲瑤看出了在想什麽,便道:“來找你們求助的不是真正的樊暻,剛剛在下麵看到他,以他的狀況,應該有數日了,那個人是假冒樊暻,此人是怒神在外麵的爪牙。
如果神帝沒有在那堆中,肯定會想到是神帝假冒的樊暻,可現在神帝已經死了,顯然那個假樊暻肯定另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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