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為何墨族長說是你殺了雪域三公主?”雲瑤道。
墨傾言複雜的目看向墨族長,略有些無奈,“這天下我可以殺任何人,唯獨不會殺兒。”
是他的命,怎麽可能殺。
“我也覺得你會不殺。”
“君主你怎麽能……”墨族長沒想到就問了一句就斷定墨傾言無罪,不免對雲瑤有些失,為未來君主怎麽能如此意氣用事。
雲瑤冷笑道:“怎麽能什麽,你為狐狸的親生父親,卻不肯相信自己的兒子,本君看你這個族長做昏頭了。”
“你……”墨族長又氣又怒,都氣紅了臉,若非顧忌的份,他定要教訓下這個沒腦子的臭丫頭。
穩了穩氣息,才道:“君主,你為聖域未來的君主,如今卻為了這逆子辱臣,日後怎能讓聖域的臣子百姓臣服,還君主注意言辭,如果君主一味的偏袒墨傾言,老臣隻好去聖都找聖主說理了。”
墨傾言他這個已經讓他心寒的父親被罵,心裏雖然有點爽,但還是不想讓雲瑤背負昏君的罵名。
他父親雖然昏庸了些,可他畢竟是狐族的族長,他若是咬著阿瑤不放,到時繼位肯定會有多番阻撓。
“父親,我是被墨傾霄暗算後,他將我困在魔焰,兒是為了救我跳下魔焰,祭出了的元丹,讓魔焰的火岩漿短時間熄滅,我才得以生還。”
墨傾言說到這裏,聲音變得有些沙啞,悲痛之油然而生。
“簡直胡說八道!”墨族長氣的一掌拍碎了邊的桌子,用手指著墨傾言,咬牙怒喝,“你這個逆子!殺了人不敢承認,如今竟還敢攀咬你大哥,我怎麽生了你這麽一個畜生!”
聽著自己親生父親的辱罵,墨傾言眼睛頓時紅了,上的頹廢然無存,冷嘲道:“我是畜生你是什麽。”
“混賬東西!老子打死你個逆子!”墨族長怒火衝天,朝著墨傾言就是一掌,他用了十的修為,以墨傾言的修為若被打中不死也會重傷。
墨傾言沒想到父親竟對自己下殺手,悲憤絕的閉上了眼。
也罷,他的命還給他便是,隻是他沒有覺到疼痛,在他周出現一力量直接將掌風擊打了回去。
“砰——”的一聲巨響,墨族長坐著的位置瞬間化為齏,就連他後的牆壁都不能幸免,直接打出一個大窟窿。
閃躲到一旁的墨族長看著眼前一片狼藉,心中又怒又驚。
他沒看錯,剛剛出手的人是他們的君主不是冥帝,竟然能在化解他掌風的同時,反擊出雙倍的力量,如此深厚的修為即便兩個自己也打不過。
之前不是傳君主隻有十幾年的人類修為嗎,原本還以為是個廢,沒想到竟在不足兩年,修為提升到如此可怕的地步。
雲瑤將手收回水袖中,冷眼看向呆立在那裏的墨族長,“墨族長,你竟敢當著本君的麵出手傷人,是不把本君放在眼裏了,嗯?”
清冷的話語將墨族長的思緒立馬拉了回來,他穩了穩心頭的震驚,麵染著怒氣和不甘,“老臣隻是在教訓逆子,君主為何向老臣出手,若非老臣躲閃的快,隻怕老臣已經喪命於君主手中,雖說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但還君主能讓臣死的明明白白。”
“墨傾言雖然是你兒子,但他還是狐族的主,日後狐族族長,有人要殺聖域的臣子,本君自是不能坐視不理。”雲瑤握了握自己纖細皓白的手腕,不鹹不淡的道。
墨族長一愣,有些尷尬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剛剛他真的是怒急攻心,差點殺了他的兒子,這個兒子再怎麽不爭氣,那也是他的脈,他都不能下殺手,不過,反正已經做了,這個逆子也沒事。
如此一想,墨族長心的那點小疚頓時然無存,然後,正和雲瑤說道:“老臣已經罷免了他的主之位,如今由霄兒繼承,即便老臣殺了他,也不過殺一個族犯了錯的布,這點權利老臣還是有的。”
“是嗎。”雲瑤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慢條斯理的道,“據我所知,聖域幾大家族的主都要上報朝廷,登記在衙府,任免與否,應該由聖主定奪,怎麽狐族就例外呢,沒經過我母皇的同意,任何更改繼承人都視為無效。”
墨族長沒想到會拿這些來搪塞自己,聖域的確有規定每個大家族的繼承者都需要經過聖主的同意才行,就好比墨傾言就是聖主當年欽點的繼承人,如非顧忌聖主,他定然不會立墨傾言為狐族主,他心目中最好的人選還是霄兒,這孩子努力上進品又善良,墨傾言和他比簡直天差地別。
“把墨傾霄過來。”雲瑤懶得理會已經啞言的墨族長,和一旁的侍吩咐道。
墨族長聽到的話立馬收起心思,沉聲道:“君主,您喚霄兒作甚,他正在商討如何能緩解雪域域主的怒火,好讓墨傾言這個逆子能夠保下一條命,現在沒時間過來。”
他的話一出,隻覺周圍的威從四麵八方直接朝他蓋了下來,如此強大的力量迫著他撲通跪在地上。
“嗬,一個小小的庶長子本君還不能提審了?”雲瑤氣勢另類,再加上周圍強大的威,墨族長知道自己若是繼續阻撓,這二人隻怕要對他出手了。
不過,行的端做得正,即便提審霄兒,也奈何不了他,除非雲瑤想要被天下人唾棄。
很快墨傾霄被人帶著走了進來,此人樣貌很普通,和墨傾言差遠了,眼底一片鬱狠。
“墨傾霄,你說聖域的聖主與你私定終,可否有證據?”雲瑤問道。
“當然有。”墨傾霄早已將整件事理的滴水不,自是不怕查,他從懷中取出一塊白水晶雕刻的牌子,然後,將水晶牌子遞給雲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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