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能就這麼完了!”
好好的一場大功,結果卻鬧這樣,不管是裘良還是鏈二都不甘心。
要是他們出了問題倒也無話可說,可是問題出在順天府衙,那他們可就一千個一萬個不服了。
“那你們想要怎麼做?”
賈琮也不含糊,直接問道:“先理清頭緒,要是有用得著的地方,我不會推辭!”
鏈二和裘良要的就是這個,他倆也沒多說什麼,很快就告辭離開了。
“你小子可以啊!”
等其他人離開后,一直都沒怎麼臉的大老爺,看向賈琮的目帶著滿滿的審視,沒好氣道:“說吧,你小子到底還藏著什麼老子不知道的東西?”
開玩笑,鏈二就不多說了,裘良這小子可不簡單,算是勛貴子弟中比較能耐的那種。
不然,景田侯雖然算不得頂尖勛貴,可要安排自家孫子在軍中舒舒服服混日子,慢慢積累資歷往上升,還是很容易的。
可裘良這小子偏偏沒有選擇這條輕松路子,而是走五城兵馬司這樣更加艱難的道路。
五城兵馬司到了都察院的嚴厲監督,那幫史可不會在乎什麼勛貴子弟,要是出了差池鐵定不了各種制,搞不好甚至就要退出場了。
而軍隊就是勛貴集團的后花園,只要人脈資源足夠,又有些手段和能力,想要出頭并不困難,王子騰就是最好例證。
裘良從小習文練武,尤其在武藝一項上很有天賦又肯下苦功,乃是勛貴子弟中難得的人才。
以往,這樣的家伙絕對和榮國府沒有多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怎麼說大老爺也是經過頂級勛貴家族繼承人培養的存在,就算宅廢了可眼見識還在。
今天裘良這小子主上門,還指名道姓要見賈琮,說話間相當客氣,甚至有那麼點子畏懼。
大老爺雖然不算明,卻也約察覺其中不妥。
這不,客人剛一走,他就迫不及待詢問究竟了。
“老爺多慮了,我也只是昨天晚上幫了裘指揮一些忙,干翻了幾個拍花子團伙的打手,裘指揮估計看上我還算能打吧!”
賈琮笑嘻嘻道:“畢竟出了順天府衙那檔子事,估計五城兵馬司那邊也不會支持,他想要繼續調查的話,必須有能打的存在幫襯,這不我就被盯上了!”
“能打,就你小子?”
大老爺嗤之以鼻,只是仔細打量在賈琮這個年紀,高壯得過分的材型,頓時眉頭一皺沉道:“真要說起來,你這子骨還真是夠強壯的,是塊練武的好料子!”
當初榮國府最鼎盛時,府邸的護衛全都是軍中好漢,大老爺自然見識過,也了解一些況。
說實話,就賈琮眼下的型,確實是練武以及混軍隊的好料子,怎麼以前沒察覺到呢?
“老爺說笑了,我也只有一把子力氣!”
賈琮嘿嘿一笑,嘻嘻哈哈不正經道:“估計也就能打翻幾個閑漢了!”
“那你小子,有沒有練武,或者進軍隊的想法?”
大老爺突然來了興趣,好奇道:“若是愿意的話,倒是還能安排一二!”
“練武還是可以的,我也十分興趣!”
機會難得,賈琮也沒有玩什麼花樣,笑嘻嘻道:“只是進軍隊還是算了吧,府里在軍中的人脈,不是都給了王家王世叔麼?”
響鼓不用重錘,大老爺若是聽得明白最好,要是聽不明白的話,那也就算了。
顯然,大老爺沒聽懂他話里的含義,只是不爽道:“王子騰那廝心機深沉,擺弄手段將府里在軍中的人脈都占了去,讓他分潤出來怕是不行,還是算了吧!”
說著說著自己就喪氣了,盡顯宅廢本。
一時沒了說話心,大老爺直接揮手趕人,沒好氣道:“滾滾滾,不要來煩老子!”
賈琮從善如流起,離開的時候不忘問道:“老爺,我練武的事……”
“我自會安排!”
大老爺更不耐煩,沒好氣道:“難道還擔心老爺我找不到武師傅麼,快滾!”
賈琮也不在意,笑嘻嘻離開了大老爺的書房,悠然返回所居小院,沒想到還有這等好事上門。
為了避免某些麻煩,他一直都不好直接練武套招,只能一直修煉呼吸吐納搬運氣之。
效果當然很好,眼下他的狀況就是最好明證,達到了此時能夠達到的極限水準,外功大力大無窮。
可惜,在武藝招式方面還是有些欠缺。
本來還想著跟鏈二前往西山時,找個機會明正大的練武,沒想到這次因為裘良主上門的事,提前達了目的。
以他此時的素質,只要稍稍練習了各種武藝套路,就能輕松上手達到相當程度,戰力將會迅速上竄一截。
這對他以后行事,將有極大的幫助。
就算以后開啟更深層次的修煉,也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至于鏈二和裘良不甘心,想要繼續追查拍花子團伙之事,對他而言也沒多大影響。
真要遇到了需要出手的時候,他也不會客氣。
就算如同昨晚悄然殺死那幫護衛之事一般,對付拐子下什麼狠手都不會有心理負擔。
也不知道,鏈二和裘良什麼時候能夠追查到有用信息。
雖說以兩人掌握的資源,沒有順天府衙關著的殘余拐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一樣能夠查到某些重要線索。
只是,希他們的作盡量快一些。
就賈琮所知,元宵節晚上被拐的孩足有上百,拍花子集團手里起碼還有數十孩等待解救。
雖然不是什麼圣母,卻也不希被拐的孩子真的出事,或者因為時間拖延太長被轉移離開。
那幫拍花子團伙有嚴的組織,賈琮不認為他們缺將拐帶孩迅速分散的渠道,一旦被拐帶的孩子離開京城地界,再想追查就相當困難了。
第二天,沒等到鏈二那頭傳來什麼消息,大門方向傳話過來,說是賈蕓求見。
他沒有多想,正好也吃過了早飯,直接出門見一見這位心腹小弟,自從族學放假以后除了過年那日見過外,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面了。
“蕓哥兒,怎麼突然上門?”
自家心腹小弟跟前,賈琮也沒客氣,見面后直接問道:“是不是有事?”
“老大不是我,是倪二有重要消息匯報!”
賈蕓一指跟著來的鄰居倪二,笑道:“這家伙一早來我家,說有事告知老大!”
“哦,那你們跟我來!”
賈琮愣了下,見倪二一臉鄭重不像開玩笑,也就帶著兩人來到了剛剛開門營業不久的會友書店。
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硝煙余味,過年的氛圍依舊還有那麼點子殘留。
到了書店,和掌柜的打了聲招呼,便帶著賈蕓和倪二到了旁邊的書社,坐下后直接開門見山道:“有什麼消息就說吧!”
“琮三爺,您可否記得當初準備堵路的那幫子混混?”
倪二不敢賣關子,小心翼翼直接開口說道。
“你是說,那幫倒霉的幫派打手,記得沒錯的話,好像是哪個賭坊的人手吧?”
這才過去多久,賈琮怎麼可能忘記那幫倒霉蛋。
本來賈琮想要在這幫膽大妄為之輩上,試驗一下手武藝的,結果氣運蓋頂本就沒給他親自出手的機會,那幫準備半路埋伏的家伙就倒了大霉。
不是被巡邏的五城兵馬司人馬追得像狗一樣狼狽逃竄,就是遇到了敵對幫派的襲擊,更有甚著遭遇過路豪俠的狠厲教訓,簡直不要太凄慘。
這事,聽聞一度了京城江湖的談資。
“怎麼,那幫家伙還敢來?”
臉上掛著毫不掩飾的驚訝,賈琮直接問道:“莫不是,非得吃過小爺的拳頭,才知曉厲害不?”
“沒沒沒,就算再給他們一百個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再來尋琮三爺的晦氣?”
倪二急忙擺手,臉上全是小心翼翼。
心道傻子才敢繼續找眼前年的麻煩,嫌自己命長了麼?
只要不是眼瞎,都能看得出這位絕對氣運蓋頂,起碼也是有神靈護佑的那種。
那幫子敢于和這位作對的江湖好漢,哪一個不是被莫名其妙的霉運整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次數一多,傻子才會繼續不知死活的折騰。
就倪二的看法,也就是那幫子江湖好漢本來就沒抱著殺人的心思,不然估計他們早就霉運當頭死翹翹了。
這時候還來招惹琮三爺,怕不是嫌自己命長了吧?
每每想到眼前這位上的神奇之,倪二就忍不住一陣心驚膽戰。不要說什麼‘走狗屎運’之類的屁話,他可是連半分針對的想法都不敢有啊。
“那是什麼事?”
這下到賈琮迷了,不明白倪二這潑皮混混到底是什麼意思。
吞了吞口水,強下心頭翻騰思緒,倪二沉聲道:“琮三爺不知,那一幫子混混中,有好幾個昨天突然傳出消息,說是在元宵節晚上被人打死,好像好像……”
“好像什麼?”
“據小的打探到的消息,這些家伙的死,好像跟榮國府的鏈二爺有些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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