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淩北相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好像特別會照顧人。
還有理傷口這些,他好像也了解一些。
尤其是像他這樣大爺的份,為什麼會帶著家用藥箱?
按照我對有錢人的想法,應該是出了問題直接去醫院的。
當我把這些問題說出來的時候,意料之中的得到淩北鄙夷的一記眼神。
“我們這行和普通人不一樣,隨時都會遇到危險,我懂一些最基本的理方法很正常,反而像你這樣什麼都不懂的道士,才是奇葩。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師傅居然也不教你。”
淩北一邊嫌棄的教育我,一邊非常小心的替我理傷口,表和作的對比,顯得非常奇怪。
他說的好像有那麼一道理。
我尷尬的笑笑,不打算給自己添堵了。
等傷口塗好了藥膏後,必須要用紗布包紮起來,否則穿服就不方便了。
“抬手。”
“哦。”
淩北練的拿起紗布,一圈一圈的裹好。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他稍微松了口氣,將手中的東西放下。
“好了嗎?”我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稍微了下胳膊。
還是很疼,不過比剛才好多了,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嗯,這幾天不要水,明天再過來給我查看下,順便換藥。”
“哇哦,你好專業哦。”
“廢話,我從小經曆比你更加嚴苛百倍的訓練,傷是家常便飯的事。”
淩北沒好氣的皺眉朝我來。
盯著我看了幾秒後,他的眼神忽然有些躲閃,臉頰飄上了紅暈,耳也微微泛紅。
“怎麼了?”
我納悶的看著他。
發燒了嗎?
淩北不自然的輕咳一聲,語氣僵的提醒我:“把服穿好。”
唔?服?
我朝自己肩膀那裡看去,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剛才況急,肩膀那裡的袖子直接被撕開一個大口子,鎖骨和胳膊那一大塊都出來,頭發也全部被放在了另外一側。
這樣的畫面,用曖昧不明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我的臉也瞬間變的紅。
盡管我自詡漢子,可到底還是男有別,又是有夫之婦,此時的模樣,顯然不合適。
更何況,我服都被撕破了,怎麼可能穿好啊!
“我先走了,記得保護好王萌萌,我會讓九嬰守在門口的,有危險你讓幫忙。”
我急忙抓住服,這才勉強遮住一些。
“嗯,肖莉的事,我來解決,明天在告訴你況。”
淩北站起,背對著我。
不得不說,他在這方面非常有禮貌,之前好幾次都是這樣,能做到非禮勿視。
我匆忙離開這裡,發現閻霜的力量已經消失了,外面的肖莉也不知道是睡過去,還是暈厥過去。
而門口那道看不見的氣,也隨之消失,九嬰擔心的沖過來詢問我的狀況。
我簡單和說了幾句,吩咐待著這裡和淩北一起保護王萌萌,便匆忙回到我自己的房子裡,換上一套新睡。
等這一切都安穩下來後,天已經微亮。
我看了眼時間,早上四點半了。
現在不能睡覺,一旦睡著了,估計明天白天就起來不。
思來想去,我索拿起羅盤,在房間裡擺了陣法,然後尋找附近的氣。
可是我消耗了許多道法,除了發現一些普通的遊魂野鬼外,就沒有探測到閻霜力量。
能解釋的原因有兩個。
其一,沒過來,他提供給肖莉的力量消失了。
其二,他過來了,但早已離開。
我有些沮喪的將道收起來,然後坐在沙發上出神,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那半塊玉佩。
這個閻霜實在太過狡猾險了,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找到他?
也不知道閻玄夜在曹地府的事,理的如何,好幾天沒見到他,思念的覺真不好。
一想到他也曾擁有這樣的心,思念了我千年,心裡最深變得心疼起來。
鬧鐘準時響起,外面的也照進來。
我這才發現我坐在沙發上出神這麼久,該洗漱去上課了。
在我剛準備出去的時候,九嬰飄了進來。
“冥王妃,沒有出現其他異常況,淩北派人把肖莉帶走了,家這些也都有人理好。現在,他和王萌萌正準備去教室。”
聽到的這些匯報,我點了點頭表示清楚。
打開門出去之間,我停下腳步,猶豫片刻後,轉過頭給了一個新的任務。
“你回地府一趟,看看……閻玄夜那裡還忙不忙了,順便把這件事告訴他。”
“是,冥王妃。”
九嬰的速度很快,立刻就消失在我面前。
我這才推門出去,正好遇到淩北和王萌萌。
“學姐,你昨晚也沒睡好嗎?黑眼圈好嚴重哦。”王萌萌看到我的時候,擔憂的問道。
也?
我朝淩北看去,他的眼睛下方也明顯暗沉了一圈。
“嗯,昨天失眠了。”
我稍微打量了一下王萌萌的反應,發現好像沒有被肖莉的事嚇到,便不打算多提。
我們三個人各懷心事,坐進電梯裡。
王萌萌最終還是挽住了淩北的胳膊,有些害怕的說道:“淩北,我昨天做了一個噩夢,覺好真實。肖莉……好想要殺我。”
“別擔心,噩夢而已。”
“真的嗎?”
“嗯,我一直陪在你邊。”
“太好了。”
王萌萌開心的依偎在他懷裡,明顯松了口氣。
我和淩北對這件事默契的避而不談。
等他把王萌萌送去教室之後,這才和我去了沒人的地方,提起肖莉的事。
“我查過了,肖莉昨天對我們的攻擊,大部分的力量來源於的怨氣。”
“怨氣?不是閻霜提供的氣?”
我略微蹙眉,覺得這個詞用在普通人上有些不可思議。
一般都是怨鬼才會使用怨氣。
“如果我推測的沒錯,是閻霜利用了肖莉的怨氣而已,從中起著推波助瀾的作用。”
聽淩北這麼一解釋,我總算明白過來了。
肖莉應該是對王萌萌心存不滿和怨念,被閻霜利用,他的氣支撐肖莉,將這普通的怨氣,直接變了擁有怨鬼力量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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