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姬的辦公室很特別。

除了正中央那張超過三米長的總裁桌像是辦公室里會出現的東西外，除此之外居然更像是一套公主風的小公寓，墻邊立著的柜足有二十四個，連一圈，幾乎將整個辦公室全包圍了起來，一張帶帷幔的圓形大床位于屋子的東北角，而魅魔小姐的右手側更是還有座的小城堡，上面趴著兩只波斯貓。

而賽姬的懷里則抱著一只英短，一只手擼貓另一只手則拿著一杯時尚雜志，在翻看下個季度要出的新服，不過見到張恒和魅魔小姐后卻是并沒有什麼傲慢之，放下了手中的書籍，又將英短放在那張總裁桌上，隨后才出手笑道。

“伊米莉亞跟我說了你們要來的事，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到了，你應該就是崔斯塔了吧……”賽姬和魅魔小姐握了手，隨后又看向張恒，“呃……”

“馬巍。”張恒自我介紹道。

“你好呀，馬巍先生。”賽姬同樣向張恒出手，并沒有因為后者是人類就區別對待。

等雙方握完手后各自落座，就算是魅魔小姐，坐進hellokitty的懶人沙發中眼中也不由閃過一抹異。

反倒是張恒就像沒到屋撲面而來的氣息一樣，將手中提的禮放在了賽姬的面前。

賽姬似乎有些驚訝，但看到袋子里的東西后還是顯得很開心，隨后按下桌上的按鈕，就見屋那些柜的大門緩緩打開。

饒是魅魔小姐見多識廣也被眼前這一幕給鎮住了，差點以為自己是在什麼霸道總裁劇的片場，沒辦法，數百件服，還有各種鞋子包包突然全部出現在眼前，這種視覺上的沖擊絕對非同一般。

以至于就連一邊的張恒也暫時失聲了，兩人就這麼看著賽姬將新收到的包包放進了一只柜子里，而之后也不避諱張恒和魅魔小姐，又試了試那雙鞋子，還轉過問兩人，“怎麼樣，好看嗎？”

“好看。”魅魔小姐這次是真心實意的夸贊，雖然賽姬來中國后為了方便活，不引出麻煩，沒有用之前那副驚世駭俗的貌，但是即便如此的麗依舊是藏不住的，就像是一株天真爛漫的花朵，就算被放在暗室之中，依舊有暗香浮。

難怪丘比特只一眼就被給迷住，而維納斯也忍不住心生嫉妒。

賽姬穿著新鞋子，在鏡子前轉了兩圈，隨后滿意的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又按下按鈕，關上了柜門，重新抱起了那只英短，“謝謝你們的禮，我很喜歡，不過，你們來找我是有正事吧。”

“沒錯。”張恒眼見禮的確起到了效果，賽姬這會兒看起來心不錯，于是也趁機進了正題，“你是靈魂之神，想必對靈魂方面的事應該很了解吧。”

“唔，是這樣的沒錯，我擅長的事很，一千多年過去，也沒學會多東西，唯獨靈魂的事還算略知一二。”賽姬著英短聲道。

“那我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賽姬小姐。”張恒道。

“馬先生不用客氣，只要是我知道的問題，一定都會努力回答你的。”

“首先，我想知道一個靈魂可以搶占另一個靈魂的嗎？”

“嗯，這種事雖然不是不可能，但是出現的概率很小，因為理論上除非死亡，否則靈魂是不會離開的，我知道現在市面上有不穿越，但之于靈魂也并不只是容這麼簡單的事，雙方其實更像是一種共生的關系，一個靈魂對應一，就算原本的靈魂消失了，其他的靈魂是幾乎不可能占據這。”

說到自己擅長的領域，賽姬的神也嚴肅了一些，頓了頓還補充道，“不過據我所知的確也有一些神明可以用降臨的方法來奪取另一個靈魂的，這也是降神的由來，但是降神……基本上都很難長久，畢竟不是自己的，原靈魂也還在，與其說是搶奪，倒不如說是暫時控制更好，大概率借著那說幾句神諭就還回去了，實際上降神是需要原靈魂配合的，通常都會選擇最虔誠的信徒，因為如果原靈魂升起抗拒之心，降神就很難繼續進行下去。”

“那如果降神的時候直接吞掉原靈魂呢？”張恒繼續問道。

賽姬聞言先是有些疑的看了眼張恒，隨后才繼續道，“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呢，無意冒犯，我也曾是凡人，深知凡人的對于神明來說太過弱小，就像是貓鉆進了一個火柴盒里，就算能強行占據也沒有什麼意義，反而自己的靈魂會被困在其中，而且神降是一回事兒，徹底占據是另一回事兒，這個過程中會有很多的變數………

“打個比方，如果七宗罪中的暴怒選擇占據一個凡人的，可能不等他功那個凡人就承不住他狂暴的怒火，怒氣沖沖的殺掉邊的人，然后被趕來的警察擊斃。”

“也就是說這的確是有可能功的。”

“理論上是這樣的。”賽姬點頭道。

張恒沉默了半晌，卻是又問道，“我其實一直很好奇，人死了以后靈魂會被死神帶走，那靈魂死了以后呢？徹底消失嗎。”

“你可以這麼理解，但是嚴格來說靈魂并不會消失，只是會回歸最純粹的狀態，這種狀態我也很難解釋，打個比方的話，如果你的靈魂原本是一棟房子，那麼死掉后的靈魂就回歸到鋼筋水泥土的狀態。”

“那這些鋼筋水泥土還可以再搭建回原來的房子嗎？”

“不可能。”賽姬斷然道，“就像這個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也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靈魂，我就直說吧，就算真的有什麼存在強大到可以把被殺死的靈魂按照原來的形狀再回去，那也不再是你原來的靈魂了，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東西。”

“了解了。”張恒聞言神不變，反倒是一旁魅魔小姐的臉顯得有些驚疑不定，似乎是不明白張恒為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