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后來又下到那層貨倉,但是沒見到你,直到大家在甲板上集合,中間這段時間你在干什麼?”安妮問道。
“我去了船艉,那個名貝的人跟我說有東西給我看。”
“那是什麼?”張恒道。
“一件禮。”
“禮?”
“說是卡爾特人的古神,掌控著海洋上的風暴,如果我選擇崇拜,就可以從那里得到一部分神力。”賽斯遲疑了片刻,有些不舍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枚貝殼。
張恒接過那枚拇指大小的貝殼,從外觀上看不出這東西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和海邊沙灘上其他那些隨可見的白貝殼一模一樣。
不過耳邊響起的系統提示讓他在第一時間確認了這的確是一件擁有超自然力量的游戲道。
——貝的貝殼(未鑒定)
從名字上暫時判斷不出它的用途,另外張恒還注意到賽斯提到的凱爾特古神。
凱爾特神話是和希臘神話以及北歐神話并列的三大歐洲神話系之一,最初是在凱爾特人之間流傳。
凱爾特人嚴格來說并不是一個種族,他們是上古時候多民族混雜在一起,由共同的文化和語言凝聚的一個民族集團,他們是歐洲最早使用鐵的一批人,同時也備相當的建筑水平。
法國東部塞納河、羅亞爾河上游、德國西南部萊茵河、多瑙河上游地區是凱爾特人的發源地,他們以部落為單位向整個歐洲大陸滲擴張,翻越過阿爾卑斯山,曾經無不在,他們既是戰士也是商人、鐵匠、游詩人、藝家,今天的法國、西班牙、葡萄牙等地方都是他們的活區域。
直到羅馬帝國崛起,凱撒占領了凱爾特人的文化中心高盧,殺掉了超過一百萬凱爾特人,也讓凱爾特文明在歐洲大陸上逐漸失落,很多凱爾特傳說就此失傳,這也是為什麼后世凱爾特神話沒有希臘神話和北歐神話出名的原因。
到了現在,依舊被人所知的凱爾特神話大概就只剩下亞瑟王和石中劍的故事了。
張恒對凱爾特神話也不悉,他父親在大學主攻的是希臘和北歐神話,母親則是基督教神話,小時候這三種神話故事他聽的比較多。
這也是為什麼他在那本詩集上看到貝這個名字卻依舊沒有太多想法的原因。
“你說要你崇拜,怎麼做?”張恒繼續問道。
賽斯聽到這個問題眼神閃爍,“我……我不知道,我需要先完考驗,找到那三本筆記,才會告訴我下一步怎麼做。”
“呵,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想撒謊嗎?”安妮神不善,那把軍刀距離賽斯的嚨更近了,“之前那場風暴不就和你有關嗎?”
張恒這時也道,“我可以以船長的名義保證不追究你之前的所作所為,但是你必須告訴我你究竟都做了什麼,那艘克拉克船上的景象你也看到了,你也不希因為自己的緣故導致所有人都無故消失吧。”
到脖子間的寒意,賽斯也不敢再耍什麼花招,“我按照的要求在寒號的桅桿頂端用凱爾特語刻上了的名字,這意味著從今以后這艘船都到的庇護,而且我問過,說那艘克拉克船上發生的事是個意外。”
“意外?”
“那艘船上的人太貪婪了,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借助的力量召喚風暴用比其他商船快一倍的速度在那片海域航行,賺取到厚的利潤,但是這麼做是有代價的,控風暴需要心底的憤怒,他們在憤怒中迷失了自己,最終永遠無法逃離出那片風暴,船員們把門窗都釘死了,但是依舊能聽到外面的雷鳴和風聲,最后只能絕的跳進大海中。”
張恒不置可否,“最后一個問題,你是怎麼聯系到的,有看到的樣子嗎。”
“我沒法聯系,只能向禱告,但是是否回應是由來決定的,下了那艘克拉克船后只回應過我一次,和之前一樣都是只有聲音,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
賽斯說完肖恩和崔西也趕了過來,兩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賽斯之前突然從二樓離開,張恒和安妮在后面追不舍,兩人都是一頭霧水,不過看到被在角落的賽斯,臉上出了擔心之。
張恒看了安妮一眼,后者收回手中的軍刀,張恒對賽斯道,“以后不要再在船上賭博了,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這次就不追究了,下次出海戰利品減半。”
…………
為了避免在船員中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張恒并不打算把這件事再告訴其他人。
他也不擔心賽斯會說,后者私藏貝的貝殼,在桅桿上刻下凱爾特語,給寒號上的船員帶來了危險,如果他足夠聰明的話就應該繼續保持沉默。
果然,賽斯聞言沒有說什麼,就這麼默認了賭博的說法。
等三人離開,紅發重新開口道,“你似乎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說法,是覺得他在說謊嗎?”
張恒搖了搖頭,“在這種況下他說謊的可能很小,不過另一個人就未必了。”
“那個貝?”
“在那艘克拉克船的事上顯然欺騙了賽斯,那些消失的人并不是投海自盡的,至不全是投海自盡的,因為這沒法解釋被反鎖的船長室,還有底層貨倉上的抓痕。”
“神也會騙人的嗎?”
“這要看是哪個神話系中的神了。”張恒道,他對凱爾特神話系并不悉,但是對北歐和希臘諸神卻并不陌生,那里面的家伙與其說是神還不如說是力量比較強大的凡人,而且以用下本思考的宙斯為代表,一個活的比一個隨心所。
不過這個名為貝的凱爾特古神應該并不在此之列,的行事風格似乎非常謹慎,當時登上那艘克拉克船的有七個人,卻只選擇落單的賽斯耳語,張恒不知道是因為本來的格就是這樣,還是在躲避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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