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被蹭得手心發麻。

覺得眼前這個笑容和，麵容秀麗的年有點可怕了。

正常人，應該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吧？

白曦：“這小子三觀真的有點歪啊！”

係統：“好乖好乖，好帥好帥！”

白曦覺得這係統有毒。

“這個……你不要多想。其實我……”

“師尊不喜歡利用我麽？”年仰頭，出一段雪白的頸子，一雙漆黑的眼睛裏倒映出了失的表。

白仙子絕了。

恨不能回到剛剛的時間，絕對不要提起這個話題！

“喜歡。”違心地說道。

“弟子真高興。”年張的臉一下子緩和了，滿足地又蹭了蹭他師尊的手心。

拿刀從不手的白仙子發誓自己的手都在微微抖。

決定以後要給這弟子多講講正常的人生觀價值觀，心裏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可算發現徒弟是一種十分不好飼養的存在，冷著臉把自己的手收回來，對亦步亦趨跟著自己的年緩緩地說道，“你既然拜我的名下，我自然會為你籌謀一切。初門的弟子，本來在宗門講經堂一同學習。隻是你比尋常弟子年長，因此，我會親自教導你。……你可識字？”

白宴都已經十七歲了，如果他坐在一群豆丁兒堆兒裏去上課，總是看起來他格外引人注目。

而這種引人注目，並不是一件人心愉快的事。

“會一點。”白宴猶豫了一下垂頭說道。

“會多？”修士不會讀書可不行。

不然那種天書一樣的大道五行，可怎麽理解呢？

“一點點。”白宴學習過一點字，曾經他尚且躲藏在凡人的城鎮中沒有暴自己的時候，也曾聽說書堂的先生講課。

隻是這樣的機會真是太了，他尚且不能控製自己的魔，也會很容易就嚇到別人，總是被人趕走，甚至會要殺死他。時間久了，他不敢走近凡人的城鎮，也不敢再和凡人接。他能夠知道留仙宗，還是曾經聽到過想要趕來仙緣的凡人說起過那些仙人的事。

他覺得自己是這樣的異樣，或許，或許……仙人們不會排斥他吧？

他想要一個安穩的，不會再被拋棄的地方。

哪怕做一個小小的仆役也好的。

可是他來到了留仙宗，就知道，自己大概是不行的。

他的年紀這樣大，留仙宗需要的弟子，都是那些年的更有前途的孩子。

想到曾經心中的畏懼，白宴的臉蒼白，有些愧自己不大識字，可是他想到自己已經有了姓氏，又鼓起勇氣看向自己的師尊。

冷淡的子托腮看著他，並沒有其他表。

他的心一下子安穩了。

是了。

師尊說……不會拋下他的。

“這麽說，我還要教你識字。”白曦覺得這養弟子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而且，一想到同門對招收弟子都十分熱衷，甚至為了多養幾個弟子都打起來了，頓時覺得有點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