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原來小五是被薄羽宸給騎走了。”霍儉在我耳旁輕聲說了句。我們四人剛走到賽道口,就迎麵撞見了牽著馬走出來的薄羽宸,霍儉見狀,立刻開啟了事兒媽模式,我睨了他一眼,想著得給他點教訓,才能讓他別老在我麵前念叨薄羽宸。於是我趁霍儉不備,用手肘擊打了一下他的側邊肋骨,他吃痛,半彎著腰衝我嚷嚷道:“我還真是後悔,教你的那點防,倒讓你全用到了我上。”我“嗤嗤”一笑,朝霍儉吐了吐舌頭,其他三人見我們如此,均是一臉疑,我不好明說緣由,就想打個哈哈,把事敷衍過去,恰逢此時,許真的出現,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
“喲,來了一。”喬尚一見許真,就開始活躍了起來,“你好,我是喬尚。”他說著向許真紳士地出了手,許真看了看他,並沒有回握,而是歪頭問我:“這人誰啊?”我還沒說話,喬尚就先收回了手,繼續說道:“我是西泠的高中同學。”我笑了笑,向許真補充著說道:“他就是上次在日料店裏,問我要電話號碼的那個帥哥,你不記得了?”許真想了想,大概是憶起了此事,便點了點頭,對喬尚說道:“我許真,是西泠的大學校友。”停頓了一下,又問道:“你橋上?你家還有人橋下嗎?”“你想知道嗎?那給我一個你的聯係方式,我就告訴你。”喬尚說著,拿出手機遞給了許真。“這是多老套的搭訕方式了,喬大爺,你有沒有點與時俱進的招啊?”我在一旁拆喬尚的臺,“招不在新,有用就行。”喬尚說著,朝許真挑挑眉。“我是不了了,我得逃離這個荷爾蒙飛的現場。”霍儉搖了搖頭,許真也笑道:“我也不了的。”說著,就隨霍儉一起牽馬離開了。
“顧西泠,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明明邊有這麽個大,也不想著給我這個大齡單男青年介紹介紹,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喬尚等霍儉和許真走後,就迫不及待地對我說道,我哭笑不得,“你們上次不是見過麵了嗎?是你自己沒把握住機會。”“我上次顧著看你和羽宸的熱鬧了,沒顧得上其他許多,可惜,你們沒上演什麽好戲,倒讓我錯過了我朋友。”喬尚頗有些慨,我聽見這話,沒好氣地撇了撇,睨了他一眼。
“不過現下也不算晚。”喬尚說著,變了神,向我討好道,“顧大作家,你可一定要幫我在許真麵前,多說幾句好話啊。”我見他如此,故意端起架子說道:“我要替你說什麽?你剛剛還想看我的好戲呢?我除非是傻了,才會去幫你。”“不是,我就那麽隨口一說,你別當真啊。”喬尚立即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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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他扔給她兩顆藥:“給我生孩子,你還不夠格。”一怒之下,她一紙離婚協議結束了兩年的婚姻。三年後,帶著小包子歸來,他卻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