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嚴肅的樣子不由得讓葉涼煙一笑,湊近他的耳邊,嗓音輕而地道:“那慘了,不僅頭髮,連手都到了。”
“……”男人目幽沉地盯著,哼笑一聲,“那你今晚慘了!”
葉涼煙僅僅是挑了挑眉,脣角卻不由得盪開一抹甜笑。
回到了家,葉涼煙剛關上了門,轉過時就被男人一把抱住了。
“啊!”驚呼一聲,清亮的眼眸瞪著他,“你幹嘛啊?”
“你是我合法老婆,你說幹嘛?”
葉涼煙嗔他一眼,“你自己傷你不知道啊?這麼一折騰,萬一再傷了怎麼辦?”
“傷了更好,反正你給我負責養好。”
白他一眼,“覺嫁給你好像就是爲了你這似的。”
“哈哈,那也不錯,反正是我的人就。”
兩人洗了澡,上牀。
今晚的氣氛不錯,心雖然到點波,但現在也還不錯,有些事也好像就很自然而然了。
江煜棠吻著葉涼煙,大手已經輕車路了,輕輕挑開剛買的睡鈕釦,一路沿著白皙的遊走,所到之彷彿帶著火焰般灼燙驚人。
葉涼煙心底也有點躁起來,有點忐忑,有點張,也有那麼一點點的期待。
微微閉上眼,纖長的睫卻不由自主的輕,素淨的小臉上已經被紅暈渲染開來,變得而。
男人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撥,好像還有一點無法發泄的怒氣在裡面。
葉涼煙突然覺得肩膀微微一痛,睜開眸,看到男人咬過的牙印,“你這是幹嘛?”
“做個記號,你是我的!”
“……”額頭冒出三條黑線。
這牙印最多幾天就消掉了,還有什麼記號可言?
沒料到,男人似乎也猜到了的想法,湊近耳邊,低聲道:“以後每次開始前,我都留一下記號,那樣就不會消失了。”
“……”葉涼煙驚恐地瞪著他,心底有點怯怯的,“你變態吧?”
“哈哈!”男人被的樣子逗笑了,低低沉沉的笑聲從微啞的嗓子裡溢出來,有一種說不出的。
葉涼煙這才知道自己被他耍了,不由惱怒,翻就了上去。
“公平一點,我是不是也要留下記號?以後如果別的人看到了,好歹還能給添添堵?”
人溫如水的眸子著他,一種不常見的慧黠和淘氣在的眼底閃現。
男人訝然一笑,“別的人?除了你,還能有誰?”
葉涼煙眸靈氣地一轉,“那可不一定。”
江煜棠的目深邃而又專注地著,眸底深含一抹溫的水波,漣漪輕,瞿黑的眸越加沉暗幽深,看著看著,竟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這樣的時刻,這樣的姿勢,這麼曖昧的眼神,還有什麼理由不繼續?
然而,有一句話就是來形容此刻江煜棠的心的——樂極生悲!
兩人糾糾纏纏良久,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太,男人一時忘記了自己的傷,不自覺地左用了力,葉涼煙恰巧又無意間到了——
只聽他悶哼一聲,疼的一下額頭冒汗。
葉涼煙也從迷中清醒過來,立刻起查看他的傷。
“怎麼了?你沒事吧?”
江煜棠其實也就覺得那一下疼的厲害,現在緩過來一會,只剩下約的疼痛,他一把摟住,“我們繼續。”
葉涼煙手推開他,小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卻板著臉訓斥他,“你瘋了不?還繼續?”
“不要了,我會再小心點……”
“我不要!等你傷好了再說。”人很嚴肅地拒絕。
江煜棠鬱悶的快哭了,纏著說了一堆好話,“每次半途而廢的……哪天我真廢了咋辦?”
葉涼煙他一眼,笑得有點沒心沒肺,“涼拌唄!”
“你這丫頭……”低頭狠狠地吻上。
息聲漸漸傳來,男人趁機行不軌,哪知道人每次都在失控的邊緣理智迴歸,整理好了睡,忍笑,淡淡地道:“不早了,睡吧。”
“……”
江煜棠自然是睡不著的,纏著不放,兩個人鬧了大半夜,最後還是葉涼煙用五指姑娘幫了他。
翌日。
葉涼煙回到學校正常上課。
寧瀟瀟也在醫院裡住了三天了,今天也回到了學校上課,腳踝的扭傷已經好很多了,只是走路的時候還不能太吃力,上下樓梯也要別人攙扶著點兒。
好在葉涼煙們能幫,一日三餐也儘量幫帶去寢室裡吃。
不過,自從寧瀟瀟在盛京醫院裡住了三天院回來,寢室裡其他三個人好像都覺到的細微變化。
以前暗徐韜的時候,時不時能聽到對男神的憧憬和暗慕,現在在寢室裡,十句話裡有三句是離不開“秦卿”這個名字的。
只不過,每次說到秦卿的時候,的表都是有點咬牙切齒的樣子。
葉涼煙這幾天都跟江煜棠“混”在一起,只跟寧瀟瀟通了幾次電話,詢問腳傷如何。得知許安靖在醫院照顧,也放心了些,兩人都不用去醫院看了,這纔沒過去。
在寢室裡聽了寧瀟瀟怒不可遏地痛批秦卿的殘忍治療和剝奪一切行自由的權利之後,其他三個人一致地挑了挑眉。
眼神互相傳遞一下。
似乎都有了一種不言而喻的默契。
“妹妹,跟姐說實話,你是不是跟那位英俊帥氣,細緻的秦醫生來電了?”許安靖閃著一副八卦的猥瑣眼神,上下瞄著。
“……”寧瀟瀟呆呆地瞪大眼著,像是本不明白話的意思。
葉涼煙無奈地失笑,“瀟瀟,你知道麼?自從你回來,我們聽到‘秦卿’三個字的次數已經超過你說的任何話了!怎麼?你那位徐男神呢?”
寧瀟瀟被們說了一個大紅臉,神有點不太自然,嘟了嘟道:“哼,那……都是哪輩子的事了?我早忘了,我已經有了新男神了!”
謝婉瑤簡單暴地道:“秦卿?”
“……”寧瀟瀟恨恨地瞪著們。“你們!還到底是不是我好姐妹啊?有你們這樣坑我的麼?”
“哈哈!是好姐妹才這樣跟你說的。”許安靖道。
葉涼煙說:“那你倒是說說,你的這位新男神又是誰?”
寧瀟瀟神一笑,“嘿嘿,這個嘛,暫時我不告訴你們。”
三個人一致拋白眼:“切!”
……
簡思晴例行把公司裡的公事報備給江煜棠後,靜靜地等在一邊。
直到江煜棠把事理完,手接過檔案夾,神猶豫了一下。
江煜棠輕挑了一下眉,“還有什麼事?”
簡思晴一張緻漂亮的臉,刻板而冷漠著,“江總,宋家那位爺到公司裡去了一趟。”
江煜棠沒什麼太意外的神,“怎麼說?”
“他說想約您談一談。”
男人考慮都沒考慮一下,“好的,你約時間。”像是早就預料到一般。
“好的,我知道了。”簡思晴也沒什麼意外之。又公事化地報備道:“另外,顧總代我問你,什麼時候您能回到公司正常上班?”
江煜棠聞言淡淡地擡眸向,深黑的眸底卻有一抹藏不住的淺笑。
“你他去問卿。”
簡思晴的臉微不可察的變了一下,像是有點忍俊不似的。
深知自己這位老闆的脾氣,自從江煜棠傷之後,棠遠集團部的很多事都由顧時遠接手了,但他自己本還有棠遠傳要忙,最近工作天天加班,早就怨怒叢生,心底只恨不得江煜棠趕快好起來,滾回公司上班。
他對簡思晴說的原話是:“你去問問那個混蛋,他媽的老子累死累活的,他卻跟大爺似的在家著媳婦的伺候,缺不缺德?”
而一想到秦卿,那個平時很細心,溫暖乾淨的男人,卻在遇到他專業的醫上時一秒變固執狂加嚴肅臉時,幾乎可以料想到顧時遠與秦卿兩個人掐架的樣子了。
而這位老闆,則繼續悠閒地在家喝咖啡,他的“病假”。
“病假”還是老闆自己親口說的,說是公司既然有這個福利待遇,他作爲老闆,自然也有的權利。
真是好任的口氣。
“還有一事,再過幾天就是令尊生日,需要準備什麼禮?”
江煜棠淡淡的斂眸,“你自己看著辦吧。”
簡思晴沒什麼意外地垂下眼,恭敬地點頭,告辭離開了。
第二天,江煜棠跟宋博輝約在了一家咖啡廳見面。
宋博輝的神有了很明顯的變化,之前他每次見到江煜棠時都是一副桀驁不馴滿心憤恨的樣子,今天他卻很明顯的憔悴很多,臉也很平靜,只有那雙黑亮的眼眸依舊清澈有神。
他直接說明了來意,“江總,謝謝你能前來。之前你說想收購宋氏,我已經考慮清楚了,我答應你!只是,我只有一個請求,請你……”
江煜棠擡手打住了他的話,眸淡靜地著他,“你的請求不需要說,我不答應。另外,宋氏我現在不想收購了,你去找別人吧。”
“……”
宋博輝到底是年輕氣盛,他忍不住皺起濃眉,“爲什麼?”
“實話告訴你,我從未有收購宋氏的打算,之前那麼做,自然是有我的目的。”
“爲什麼?”宋博輝更加不解地著他,眼底滿是驚訝和疑。
江煜棠輕扯一下脣角,到底是沒在他面前說出更多的刺激話語,只是斂眸沉思了幾秒,他道:“你的請求我無法答應,但是我這裡倒是可以幫你一個忙。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申請去國外留學,還可以帶著你母親一起去。其他的,恕我無能爲力。當然,你也可以拒絕。”
宋博輝震驚地著他。
出國留學?
還能帶著媽媽一起?
這對他來說,已經是老天恩賜來的好機會了!
可是,他的請求都還沒有說完,面前的男人就已經拒絕了,說明他早就猜到了自己心底想什麼,但他卻無法猜到這個男人心底想些什麼?
宋博輝的心底有點鬱悶,有點憤懣,也有點複雜和難。
也不知道怎麼的,他輕輕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不管怎麼樣,他都覺得這一聲道歉是必須的!
江煜棠的臉上只有雲淡風輕。
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沉斂,在妹妹出事之後,他這十年來一直都知道,無論道歉還是同都是最沒用的!
宋恆生必須要去坐牢!
當然,他妹妹他會保護的很好,不會讓再到傷害。
宋恆生會以犯重大經濟案而獄,但是他的狀況很差,宋家那邊也在積極請律師,請求保外就醫。
這件司後來也爲盛京市一時的熱門,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宋恆生的獄,人們很快也就淡忘了。
……
就在宋博輝與江煜棠見面後不久,他在回去的路上就見了一個從未謀面的陌生男人。
男人看上去很年輕,長相俊風流,一雙微微上挑含笑的桃花眼閃著邪肆的芒。
他靠在一輛紅法拉利車上,手中叼著一支正燃著的煙,狹長的眸著他,然後俊的臉上邪肆一笑,“嗨,宋。”
宋博輝目微瞇,戒慎地盯著他,“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男人神間似帶著一抹戲謔,“重要的是,我是來幫助你的。”
宋博輝挑眉,本不相信他的話,嗤笑一聲,“你幫我?”
男人並不在意他的反應,只是突然說了一句:“還記得之前你收到的那條匿名信息麼?”
宋博輝一瞬間反應過來,眸不可思議地瞪向他!
“是你?”
男人輕笑,大大方方地承認道:“沒錯,是我。”
宋博輝還記得家裡剛出事之後,他整個人每天都幾乎是神崩潰的,那時候只想找到一個宣泄口,而在找出了幕後導致宋氏破產的人就是江煜棠後,他心積慮想找到他的人,可惜他車禍後的行蹤很難掌握。
然後就在那一天,他突然收到一條匿名信息——江煜棠在XX大酒店808包廂。
當他收到信息後也很驚訝,但不管告訴他的人是誰,他都決定去試一試。
所以那一天,他纔會出現在那裡。
卻沒想到竟是老師跟江煜棠的相親宴。
想到這,宋博輝目冷厲地盯著他,“你想做什麼?”
男人的神始終很輕鬆,聳了聳肩道:“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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