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松口氣,幾秒的功夫,第二個電話又打了進來。
不想接也得接。
“喂?姑姑……”盡量讓聲音保持平穩。
電話裡傳來中年人疲憊的聲音:“開學沒?你姐下禮拜要去那邊找工作……你呆個兩年好歹,幫襯點,多照顧下子,曉得不?”
程蘇然一怔。
表姐要來。
“人嘞?怎不說話了?”
“我……”程蘇然心裡不願,“我要上課,還要準備考試,沒有那麼多時間。”
“能花你幾個時間,就自私,我還不曉得你,記恨死了吧?”
“我沒有……”
“行了就這樣,到時候你姐給你打電話。”
“……”
程蘇然抿了抿,正要掛掉電話,又聽見人的聲音提高了些:“等下——”
“還有事嗎?”
“你……獎學金發了不?”姑姑沉默片刻問道。
程蘇然嚨一,幾乎是立刻堅定地回答:“沒有。”
“真沒得?”
“才剛開學,我都還沒申請……”話說一半止住,突然意識到這麼回答不行,可是要改口已經晚了,果然,姑姑接上了的話。
“那你快申請啊,這不然,呃,不然你吃飯怎個辦?”
耳邊話音生地拐了個彎。
程蘇然高高懸起的心跌落下去,砸在棉花上,有種悶悶的說不清的滋味。
原來有沒有飯吃也是一件值得被惦記的事啊。
但是明白,都明白,那是一筆錢,除了吃飯還可以拿回家的錢。年人說話做事不那麼直白,又或許是沒有被到極限,才會給彼此留臉面。
必須有價值,別人才會。
“然然?”
“這個學期我申請不到了,”程蘇然狠下心撒了個謊,低弱可憐的語氣,“績不夠。所以只能周末打點零工,學校食堂吃飯便宜,兩個素菜配飯才五塊錢,勉強夠吧。”
“為什麼績不夠?讀個書不好好讀的浪費時間,跑那麼遠……”姑姑突然緒激,罵了兩句,隨後聲音又低下來,絮絮叨叨說什麼病惡化,借遍了錢之類的話。
程蘇然不斷默念“別心”,抿得發白。
電話被掛掉了。
太漸漸西斜,霞把卷雲染了橘紅。
江虞坐在車裡閉目養神,一縷霞過簾子隙照進來,落在線條冷的臉上,像跳的螢火,替掠過,帶走了眉目間顯的疲態。
今天上午的專訪進行得很順利,下午的拍攝工作出了些岔子,折騰得有點累。
但只有忙碌起來,才不會覺到空虛。
十幾分鍾後,到了公司,江虞從側門進去,上樓,轉過拐角,一形高瘦的年輕孩等在辦公室門口。
“虞姐——”孩見著揚起笑臉,迎了過來,“你可算回來了。”
一濃烈的香水味隨之撲面。
白,公司的模特。
江虞看了一眼,按下心頭淡淡的不悅,輸指紋開了辦公室大門,徑直走進去。隨手把包放到桌上,卻沒坐,而是站在窗前——在車上坐得夠久了。
【私設須知】A分化沒有兩套器官,所有分化都只是信息素變化,生孩子我說行就行 黎初出事後,穿進了一本自己剛看完的娛樂圈abo言情文裡。 很不巧黎初就穿成了眼紅女主的炮灰,還穿到了出事現場,原主正準備給女主下藥拍她的不雅圖。 女主表面是個B,但黎初知道,她其實是個還沒分化的O,在被下藥她會完成覺醒,成為萬人迷開啟甜爽文路線,而對她下藥的炮灰則下場非常淒慘。 想到炮灰的命運,黎初看著手裡還沒送出去的被下藥了的水,毅然決然的自己喝了,沒給女主留一口。 黎初原以為這樣就萬事大吉了,結果在她爆發的信息素裡,寧曼青在她面前轉化成了A。 “你好香,讓我吸一口。” 黎初:我的絕世美O女主呢???
喬遇穿了本沒寫完的言情小說,系統說她得依據書中世界發生的故事把它續寫完成。更文界面一打開,上面有倆電腦管家似的懸浮球,一個寫著“讀者滿意度”,另一個寫著“ooc度”。喬遇:這是啥?系統:是你的命。穿成男女主同班同學的喬遇從此疲於奔命,但尋找素材的進展總是不太順利。想寫男女主前後座甜甜蜜蜜的校園生活,結果喬遇的座位莫名其妙夾在兩人中間,男主還不跟她換。喬遇十分迷茫,只能在文裡寫:愛是想觸碰又縮回的手,適當的距離讓他們更親密。想寫男女主旅遊的情感進展,結果整趟旅途男女主都分開行動,她倒是和女主白天出門晚上泡溫泉行程滿滿。最後知道的只有女主的身材挺不錯,還不敢往文裡寫。整篇文進展頗慢大篇心理描寫,兩個圓球數值很穩定,評論區也一片叫好誇她是細膩情感型寫手。只有喬遇知道自己是根本沒東西可寫,抱著頭苦惱地小聲喃喃自語:“怎麼進展這麼慢……”正在給她投喂水果乾的林傾動作一頓,扣著喬遇的後腦就親了上去。片刻後她才放開喬遇,平日鹿般清澈的眼眸深邃若夜,對她柔柔一笑:“這下還慢嗎?”喬遇完全當機,腦中走馬燈似的出現更文界面的兩個圓球,以及文章分類上十分清晰的“言情”二字。完、完蛋了!言情被她寫成百合了!她這條命今天是要交代在這了! *1v1,遲鈍陽光純良大狗(喬遇,攻)x外熱內冷腹黑小白花(林傾,受) *沙雕校園文,確立關系會比較晚,邏輯可能經不起推敲各位就當看個熱鬧吧(*男主大助攻,戲份挺多*諸君,我愛曖昧期 我寫的文走向和我想的不一樣 立意:不向命運屈服,打破桎梏活出自我
夏星眠喜歡她的金主陸秋蕊。她在陸秋蕊身邊默默待了3年,以為對方總有一天能愛上她。可3年來,陸秋蕊的目光從來都不曾在她的身上停留。在夏星眠21歲生日那天,陸秋蕊對她說:“結束吧,我喜歡上別人了。”當晚,夏星眠喝得酩酊大醉。酒精上腦后,她依著本能恍恍惚惚地晃到了陸秋蕊家里。第二天早上,酒意褪去,夏星眠驚覺身邊躺著一個陌生的女人。女人媚眼如絲地玩著夏星眠的頭發,說: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