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坑兒子的傅爺
沈清瀾擺手,「沒事兒,我現在接他回家。」
「那小嫂子,衡逸就給你了,我先走了。」江晨希很有眼地說道。
「好,路上小心。」沈清瀾目送著江晨希離開,然後才收回目看向傅衡逸。
傅衡逸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沈清瀾,挑眉,「你怎麼來了?」
沈清瀾神淡淡,「我要是不來,你今晚打算住哪兒?」傅衡逸抿。
沈清瀾打開車門,看著站在那兒不的傅衡逸,「還不上車?」傅衡逸緩步走了過去,坐進了副駕駛。
沈清瀾給沈君煜發了一條信息--【我先帶他回家了】
【嗯,路上開車小心,到家給我個電話。】
沈清瀾回了一個OK的手勢,正要開車,才發現傅衡逸安全帶沒有系上,俯過去要幫他系安全帶。
傅衡逸閉著眼睛,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閉目養神,察覺到沈清瀾的靠近,忽然抱住,將頭埋在的發間,「清瀾,你怎麼現在才來找我?」他都等了一天了,可是就連一條信息都沒有給他發。
他的上帶著淡淡的酒味,不難聞,配合著他現在委屈的語氣,沈清瀾的心瞬間就了。
「我在外面等你。」其實在收到沈君煜發給的信息之後就趕來了,只是一直在外面等著傅衡逸出來。
「為什麼不進去找我?」大概是喝醉了,傅衡逸的語氣的,聽著倒是有幾分安安在撒時的味道,沈清瀾的心異常的。
「你想讓你出來時第一眼就看見我。」溫地說道。
「你又忽悠我,早上你還不理我。你這個大忽悠。」被酒支配了大腦的傅衡逸褪去了高冷的外,變得有些稚,卻異常的萌。
「還在為今天早上的事生氣?」沈清瀾聲問道。
「沒有生氣。」傅恒逸才不承認自己是因爲被老婆拋下生氣了呢。
沈清瀾聞言,瞬間笑出了聲,「傅衡逸,你是不是覺得我安安多過你,所以吃醋了?」
聽見這話,傅衡逸眼神瞬間變得幽怨,沈清瀾就知道自己肯定是猜對了。
「我覺得自從那個臭小子出生之後,我的地位直綫下降,你的眼裡都沒有我了。」傅衡逸小聲抱怨,他都記不清像今天早上那樣的況發生過幾次了。每次安安要哭,沈清瀾就會拋下他安兒子。
沈清瀾眼底的笑意更濃,拍拍傅衡逸的臉,「傻瓜,你在我心裡永遠是第一位的。」如果那不是跟傅衡逸的孩子,想是無法那樣安安的。雖說母親自己的孩子那是天使然,但是因為這是自己與最的男人的孩子,所以沈清瀾對安安的中又多了一分屋及烏。
傅衡逸不相信,「這話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結果還是爲了安安拋下了他。
聽說他話裡的幽怨,沈清瀾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稚的男人呀。將傅衡逸的手放在自己的前,「傅衡逸,你能聽到我的心跳嗎?」
傅衡逸當然能到掌心下心臟的跳,只聽到沈清瀾開口說道,「傅衡逸,你就在我心裡最重要的位置,我的每一次心跳加速都是因爲你。」
「清瀾,在我心裡你也是最重要的,比安安更重要。」傅衡逸輕聲說道,神認真。
沈清瀾心中微酸,用力地抱了他,「嗯,我知道。」從來都知道這個男人著,把看得比他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放開我,我現在帶你回家。」沈清瀾溫開口。
傅衡逸搖頭,他現在不想回去。
沈清瀾就任由傅衡逸抱著,倆人坐在車裡,誰也沒有說話。過了好久,傅衡逸才放開,靠在椅背上,手著額頭,晚上喝的有點多了,開始頭疼了。
縴細修長的手落在他的太上,輕輕按著,微涼的指尖上仿佛有魔力一般,漸漸平了他的頭痛,傅衡逸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過了一會兒,傅衡逸按住的手,「清瀾,可以了。」
「再按一會兒。」沈清瀾沒有停下,又按了一會兒,這才放開,幫傅衡逸將安全帶系上。
傅衡逸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也只是安靜的靠在那裡。
沈清瀾將車子停好,轉頭就看見傅衡逸閉上眼睛,已經睡著了。靜靜地看著傅衡逸的側顔,眸忽然一頓,看向了傅衡逸的耳邊,那裡竟然出現了一白髮,仔細看傅衡逸的眼角,其實已經有了一細紋,不認真看幷不明顯。
沈清瀾的眼神變得復雜,跟傅衡逸在一起五年了,五年的時間,對於很多人來說,或許幷不算很長,尤其是在一段婚姻關係裡,五年的時間甚至是很短的,可是就是這短短的五年,與這個男人卻經歷了很多人一輩子都不會經歷的。
他們曾生死相依,患難與共,也曾甜相偎,深相擁,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是必須心中最重要的人,沈清瀾曾經以爲餘生很長,他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慢慢相伴到老,而孩子則是轉眼長大,雛鳥離家,從此自由翱翔,所以想先陪伴兒子長,再相伴傅衡逸變老,卻忘記了在安安長大的同時傅衡逸也在慢慢變老。
時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不會一分,也不會多一秒。
此刻,沈清瀾也在心中反省著,過去自己是否真的將太多的力放在了安安的上而忽略了傅衡逸。
抬手,輕輕地住了傅衡逸的那白髮,他的頭髮很短,不好拔,沈清瀾剛想找把剪刀將白髮剪去,記得車上是有剪刀的,手卻被握住了。
原來傅衡逸醒了,在回來的路上睡了那麼一會兒,傅衡逸的酒醒了不。
「你的耳邊有白髮,我幫你剪了。」沈清瀾溫聲說道。
傅衡逸將的手握住,輕輕搖了搖,「不用剪,我頭上不止一,以後還會越來越多,你剪不完的。」他已經三十六歲了,已經將近走過了人生的二分之一。
「清瀾,我老了。」傅衡逸的聲音很輕,卻狠狠地撞擊在沈清瀾的心上。
沈清瀾微笑,「誰說你老了,三十多歲正是一個男人一枝花的年紀。」
傅衡逸聞言,轉頭看向,「你才是一枝花。」
「我是人當中的一枝花,你是男人當中的一枝花,所以我們兩個都是花一般的年紀,絕配。」
傅衡逸悶笑,笑意在腔回,他手沈清瀾的臉,「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了?」
沈清瀾任由他著,眼睛裡滿是笑意。隻字不提今天傅衡逸離家出走這件事,就當做今晚他就是跟朋友出去小聚多喝了幾杯。
那天晚上,沈清瀾還是拿了一把剪刀將傅衡逸頭上的白頭髮都給剪了,一共五。趁著傅衡逸不注意的時候,將這五白頭髮包起來,小心地夾在了相冊的最後一頁。
第二天一早,傅衡逸睜開眼睛的時候,沈清瀾就窩在他的懷裡,「老公,早。」主給了傅衡逸一個早安吻。
傅衡逸微微挑眉,「早,老婆。」
這天早上,傅衡逸發現沈清瀾竟然很理會安安,就比如安安要吃鶏蛋,想讓沈清瀾剝。
沈清瀾只是說了一句,「安安,你已經長大了,要學會自己剝鶏蛋。」
安安想讓沈清瀾送他去兒園,沈清瀾也只是推給了傅衡逸,「這幾天讓爸爸送。」
等傅衡逸送完安安回來,沈清瀾在客廳裡等著傅衡逸,「傅衡逸,我們出去約會吧。」
的臉上化了淡妝,還換了一服。
傅衡逸意外地看著,「現在?」
「對,就現在。」
「你昨天不是答應安安今天學做蛋糕給他吃的嗎?」這是昨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沈清瀾答應安安的。
「我已經跟劉姨說過了,會幫我做好,你也知道我的廚藝不好,做了蛋糕也是浪費食材,就算了。」劉姨做蛋糕比趙姨還好吃,安安一直很喜歡。
沈清瀾看著傅衡逸,「傅衡逸,我今天想請你吃飯看電影,你願意嗎?」
傅衡逸當然願意,微微一笑,「我的榮幸。」
傅衡逸上去換了一服,就與沈清瀾一起出門了,他們沒有開車,倆人在街頭漫步子,看見了一家看著不錯的餐廳就走了進去,吃了一份早午茶,然後去看了一場電影。
「傅衡逸,我們借一輛單車騎著去海邊吧。」從電影院出來,沈清瀾提議。
傅衡逸應了一聲好。
這兩年京城推出了共單車,有手機就能借,兩人騎著車,往郊區的方向騎去,他們的速度幷不快,晃悠悠地。
沿途經過一個高教園區,這裡坐落著很多大學,沿路上也有一起騎著單車,不過都是一副學生裝扮,像沈清瀾和傅衡逸這個年紀的還真的是獨一份。
有人好奇地看著他們,也有人對他們投來羨慕的眼神。
沈清瀾與傅衡逸無視了這些眼神,一路上有說有笑。
傍晚,夫妻倆一起去接安安放學。這是傅衡逸和沈清瀾第一次同時去接他放學。
安安走出校門,就看見了站在校門外的爸爸媽媽,眼睛頓時一亮,朝著沈清瀾和傅衡逸就跑了過去,傅衡逸一把抱住兒子,將他放在肩膀上,「走,回家嘍。」
安安坐在爸爸的肩膀上,隔著老遠就能聽到他的笑聲。
第二天是星期六,安安不用上學,傅衡逸和沈清瀾決定帶安安去游樂園玩。安安高興極了。一路上很興。
「爸爸,我想玩過山車,上次哥哥說過山車可好玩了,我還想玩海盜船,還有……」安安一一細數著昊昊曾經跟他說過的游樂園項目。
「爸爸,這些可以嗎?」
「有些可以,有些你還太小,現在不能玩,等到你再長大一些,長到哥哥那麼大了,我再帶你玩兒。」
安安有些小失,不過這點小失在看到游樂園裡種類繁多的游樂設施時,瞬間被他忘在了腦後。
傅衡逸負責帶安安玩,而沈清瀾則是負責給父子兩個拍照。
從游樂園出來時間還早,一家三口又去吃了飯,原本下午沈清瀾和傅衡逸打算帶安安去年宮挑選興趣班課程的,結果半路上沈清瀾接到了徐向前的電話,說是有個很重要的客人想見。
「你先去吧,我帶安安去就好。」傅衡逸說道。
沈清瀾想了想,只是選個課程而已,也不麻煩,於是點點頭,下車打了一輛車。
傅衡逸帶著兒子去年宮,這是安安第一次過來,他好奇地打量著一切,「爸爸,這些東西我能玩嗎?」他指著積木,傅衡逸點點頭,「去吧,但是不要走遠。」
安安說了一聲知道了。
傅衡逸在瞭解年宮裡各個培訓班的課程,而安安則是在年宮的游樂場裡跟其他小朋友玩兒開了,
傅衡逸挑選了幾門適合安安這個年紀的,然後給安安自己挑選。最後選擇了繪畫與手工。傅衡逸去確定上課時間,順便將費用給了。
「爸爸這些照片好看。」經過一家影樓的時候,安安忽然指著影樓外面的宣傳照說道,這是一家兒攝影影樓,影樓外著的都是各個小朋友的寫真照片。
傅衡逸看著兒子,「想拍?」安安使勁點頭。其實每年沈清瀾都會帶安安去拍一套寫真,加上沈清瀾平日裡自己拍的,家裡安安的照片不。不過既然他想拍,而傅衡逸正好也有這個時間,就滿足他了。
傅衡逸找了一個地方停車,抱著安安走了進去,安安拍完了一套小西裝的,影樓工作人員就正要帶安安去換服,傅衡逸的視綫就落在了架上的一條公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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