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明白,那些再也回不去了。
一開始就注定了他們的結局。
不是真心想要和你走完這一生的開始,注定不會有完的結局。
莊嘉文和沈歆瑤的婚禮如期舉行。
沈歆瑤的父母也提前兩天到來,晚上莊嘉文安排大家在外麵吃的飯。
這次所有的人基本都到齊了,如果說,有什麽憾,那就是宗言晨沒到場,其餘的都到了。
定了能夠坐下二十人的大包間,聊天分了兩撥,幾個人一波,所的無非是家常事,婚禮的事。
而另一邊卻比較安靜,男人嘛,都能沉的住,況且到了他們這個年紀更加的穩重。
“培川,你越做越大,架子也越來越大,你兒結婚,非得等到時間才來,你是對你婿不滿意,還是對你未來親家公親家母不滿意?”蘇湛給沈培川倒酒,倒是沒忘挖苦他一翻。
這就到婚禮跟前了,才匆匆的趕來。
沈培川在心裏斟酌了一下,看著宗景灝說道,“我這次遇上麻煩了,不然也不會遲遲不過來。”
“什麽事能難倒你,你現在都什麽級別了?”蘇湛將酒杯往他跟前推了推。
“那我就不瞞你們了,本來我不該來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蘇湛就炸了,“你兒結婚,什麽你不該來?你兒結婚,你不該來嗎?為了做你的高,兒都不要了?”
“你安靜一點,先聽他把話說。”宗景灝沉聲。
蘇湛擺手,“好好,我們聽聽他能說出什麽理由。”
沈培川一手拍在蘇湛的肩膀上,“你是一點都沒變,還和年輕時一模一樣。”
“那你的意思我年輕唄?那謝謝你誇獎,不過還是請快一點說正事。”蘇湛拿掉他的手。
沈培川喝了蘇湛推到跟前兒的酒,說道,“上次見麵我說過,上頭到我手裏一個大案,這一年多來,我都是在忙這個案子,直到前段時間才徹底瓦解,但是部人員走了風聲,讓主犯逃了,警方沒有線索。”
“所以你還要去抓主犯,沒有時間來參加你兒的婚禮?”蘇湛接話。
“不是,他在東三省經營多年,基深厚,為了徹底割除一顆毒瘤,我們花費的時間和人力,何止是這一年多,更是多個臥底,一點一點的清裏麵的門道,做了周的部署,才實施的逮捕計劃,重要犯人逃走我有責任,現在我還麵臨一個問題。”他抬眸,神嚴肅,時間洗禮過的雙眸,更加的沉著冷靜,“被報複。”
因為沒抓到主犯他也要收分,上頭念在他工作這麽多年的份上,給了他將功補過的機會,查出是什麽人走的風聲,抓捕主犯歸案。
“我和桑榆這次都是過來的。”
他的家周圍還是有不暗哨,故意做給那個逃走的主犯看的,讓他知道,沈培川還在家裏。
蘇湛埋頭不語,過了許久才道,“這還是別做了。你趕退休吧。”
這聽著太危險了,兒都大了,他們也老了,應該安晚年,怎麽還有那麽多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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