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班,林慕在公司門口等。
自從生日宴之后,兩人都是手機聯系,有一段時間沒見林慕了。
林慕不主來找,更不想主找林慕。
沒臉。
林慕笑著接過的包包:“今晚想吃什麼,日料、烤、火鍋、本幫菜?”
“烤吧。”
“咱們心有靈犀,我也想吃烤。還記得我們一起吃的第一頓飯就是烤,可惜我有事提前離開了。”
石心一想到那會兒,笑了笑。
兩人去的是一家常去的燒烤店,客了,老板送了他們一盤涼拌黃瓜。
兩人沒有像以前一樣嘰嘰喳喳,吃得很安靜。
吃完燒烤,林慕拉著去河邊散步。
走累了,兩人在長椅上坐下。
林慕突然掰過的臉:“心心,今天可以了嗎?”
“林慕哥……”
“不拒絕就是可以。”
石心一張地擺,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林慕快下來的時候,還是推開了他。
林慕低頭看著,扯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我的朋友,我不可以親,傅卻可以,這是什麼道理?”
“林慕哥,對不起……”
“心心,你這樣對我不公平。”
他跟石心一在一起之后還沒有親吻過。
可石心一生日那一晚,石心一從男廁所出來,紅腫,臉慌張。
他知道傅寧遠當時也在男廁所。
還有那一次,他打石心一的電話沒打通,后來是傅寧遠送回去的。
石心一當時的也是腫的。
兩人那天應該也親過。
石心一愧地低下頭,一會兒后似乎做了某種決定,抬頭看著林慕:“林慕哥,我們分手吧。”
“你要分手?”
“嗯,我覺得分手對你我都好。”
“是嗎?是對你們好吧,你迫不及待想跟傅對不對?”
“不管你怎麼想,總之,我想跟你說一聲對不起。我心里有別人,卻還答應跟你在一起,是我不對。”
“林慕哥,我希你能找到屬于你,又真心待你的孩兒。”
石心一說完轉離開,沒有轉過頭去看林慕。
站在路邊準備打車,一輛蘭博基尼停在面前,傅寧遠從車上下來,繞過來打開副駕駛車門:“上車。”
石心一沒。
傅寧遠:“這里不好打車。”
石心一低頭看著打車件。
傅寧遠:“是想讓我抱你嗎?也可以。”
傅寧遠朝走來。
石心一乖乖坐進副駕駛。
傅寧遠扯笑了一下。
拉風的蘭博基尼停行駛在高架上,巨大的轟鳴聲劃過夜空,就像一頭野在嘶吼。
車子停在石家門口。
石心一去開車門,發現開不了。
轉頭看傅寧遠,眼神示意他開門。
傅寧遠沒,開口問:“分了?”
石心一:“你在我上裝了監聽嗎?”
傅寧遠笑了一下:“不用裝我也能知道,那麼你現在是單,我是不是可以明正大追求你?”
“不可以。”
“那我暗地里追求你。”
石心一:“……”
看著傅寧遠:“寧遠哥,我覺過去的二十多年一點不了解你。”
“是嗎?那就從現在開始了解,我們來日方長。”
啪嗒一聲。
門鎖打開。
石心一打開門下車,頭也不回地進了別墅。
傅寧遠點燃一煙吸了一口,手肘放在車窗上,懶懶地靠在椅背上,目落在別墅二樓某個房間。
“5,4,3,2,1。”
那個房間亮了。
傅寧遠扯笑了一下,直到完一煙才驅車離開。
……
紀氏的員工嘆千金大小姐命太好,天天都有帥哥來接下班。
最近這位尤其帥,值表,氣質燃。
雖然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但們也能飽飽眼福,每天下班最快樂的事就是看極品帥哥。
石心一走出公司,看到靠在跑車上的男人,直接選了另一個方向。
傅寧遠把跑車停在面前:“上車。”
石心一看他一眼:“有車了不起啊,我也有車。”
掏出車鑰匙按了一下,停車位上一輛紅蘭博基尼閃了一下。
石心一沒再看他,朝跑車走去。
傅寧遠無奈地笑了一下,跟上前面的紅跑車。
石謙走出公司,眉皺得可以夾死一只蒼蠅。
石心一和傅寧遠的車前后停在石家別墅門口。
葉詩拿著噴壺正在澆花,看見他們,挑了一下眉。
石心一提著包進屋上樓。
傅寧遠走過去,自然地跟打招呼:“干媽。”
葉詩:“你來也沒提前說,廚房沒準備你的飯。”
傅寧遠:“沒關系,我看著你們吃。”
葉詩:“……”
搖了搖頭,幽幽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傅寧遠悶不吭聲地進了屋。
沒一會兒拿著一只手機出來:“干媽,你電話。”
“誰啊?”
“我媽。”
葉詩看他一眼,接過手機按了接聽鍵。
“小憂。”
“詩詩啊,寧遠和心心最近什麼進展啊?”
“你咋不問你兒子?”
“我問了,他不告訴我。”
葉詩抿抿:“還那樣唄。”
“啊!”商無憂有點失落。
葉詩:“你兒子讓心心傷心好幾年,這口氣我都咽不下,我不得心心吊著你兒子幾年,讓他也嘗嘗痛苦的滋味。”
商無憂:“……”
也不敢替兒子說話,只能附和:“行,那就讓心心吊著他。”
“就算心心同意跟他在一起,我跟石謙也得考察考察,看看他有沒有資格娶心心。”
“那是那是!必須要考察!盡管考察!”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去讓廚房加兩個菜,你兒子又來我們家蹭飯了。”
商無憂:“……”
放下手機,苦哈哈地看向傅檀修:“老公,養兒子真慘!卑躬屈膝,做小伏低,唉……”
傅檀修輕拍的背:“誰你管他的事,他追不上老婆是他活該,被吊著就吊著唄,咱們不是只有他一個兒子,不靠他傳宗接代,隨他吧,一輩子打都跟我們沒關系。”
商無憂:“……”
“你是親爹吧?”
“他年了,我現在只管你。”
商無憂懶得理他,跑到一邊嘆氣。
石謙惡狠狠地看著傅寧遠,恨不得咬他一口。
攆走一只狼,又來了一只,這一只還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
氣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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