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又一陣笑聲,盧教由衷祝福:“參加完婚禮我就要回去了,不知道這輩子還能再見他們幾次。只有夫妻才是唯一能相伴一輩子的關系,我希你們婚后彼此相知相,攜手共進,將日子過得滿滿。”
“最后,讓我們以最真摯的祝福,祝二位新人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掌聲四起,江茗雪和容承洲接連和盧教擁抱道謝。
老人家年過七旬,還愿意折騰這麼遠親自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盧教剛發完言,戰友桌忽然多出一個貓著腰從后門進來,鬼鬼祟祟的影。
邢開宇奇怪道:“誒,司令你怎麼才過來?”
還見不得人一樣。
袁司令擺手隨口敷衍:“路上堵車了。”
證婚環節結束,司儀帶著賓客做了一組熱場獎活,正準備繼續走流程時,突然接到臨時指令,上臺說:“今天原本只設立了一位證婚人,但新郎的上級剛好騰出時間來參加婚禮了,咱們今天就再加一位證婚人,有請袁司令為二位致辭!”
袁司令剛坐下就被cue到,大屏幕照到他時,整個人都愣了一下,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接過司儀遞過來的話筒,沒有上臺,站在臺下清了清嗓子:“咳咳……其實這臭小子都沒給我發請柬,我是自己死皮賴臉纏著政委過來的。”
“啊?為什麼?”臺下竊竊私語,江茗雪也疑看向容承洲,一開始真的以為是司令員有事到不了呢。
戰友這兩桌所有人異口同聲:“容哥真沒給你發啊?!”
司令員原本也不想在公眾場合說這些丟人的事,但容承洲都給他面子讓他當證婚人了,他總不好裝下去。
他正了正神,自己主代:“因為他這次找我請婚假的時候我沒批。我當時是想讓他參加完金飛鏢大賽再回去,就嚇唬他不聽就給他分,結果這臭小子翅膀了,當場就甩臉走了,氣得我差點高上來。”
江茗雪微微睜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容承洲:“你怎麼都沒告訴我?”
容承洲用力了的手,如果知道,一定會勸他推遲婚禮:“不想讓你一直為我讓步,這是我自己的決定,你不用自責。”
心臟像是被麻麻的針扎了扎,江茗雪抬眸看著他,眼中泛著些微水。
原來他為了趕在秋天和結婚,在部隊頂著這麼大的力。
眾人聽了司令員的話,瞬間明白了。
級別平等的政委在一旁毫不客氣說:“哦,那不給你發請柬是應該的。”
一向慫包的邢開宇都忍不住吐槽:“不是我說司令,您這棒打鴛鴦的事做的是有多趁手啊,容哥兩次結婚的分都是因為你。去年因為容哥不打報告領證給他記大過的是你,現在人家好不容易補辦個婚禮,你不但中途把新郎召回去,還又給了個分。”
仗著不在部隊,他大著膽子咂聲:“干得真不是人事啊。”
江茗雪接連接到兩個炸新聞,仰頭看向容承洲。
怎麼也沒想到,容承洲去年到的分也是因為。
愧疚溢滿心頭,仰頭對容承洲說:“對不起……”
容承洲有些無奈,沒想到邢開宇這個大勺就這麼把所有事都抖出來了。
他轉頭看向,安道:“一個金頭盔而已,我已經有好幾個了。”
江茗雪卻不相信,分是會被永遠記在檔案里的,怎麼會只是一個金頭盔那樣簡單。
臺下觀眾紛紛跟著譴責:
“就是,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這司令員怎麼能這麼辦事呢!”
容老將軍坐在主桌,聞言瞇著眼睛看過去:“小袁,還有這事?”
他雖向來支持容承洲把國家大事放在首位,但孫媳婦的確了不委屈,部隊該通融時還是得通融。
容老將軍雖已退伍多年,但在軍中威頗高,袁司令忙解釋:“我就是嚇唬嚇唬他,這不都是為了部隊榮譽嗎?我最后沒真給他分!”
眾人這才稍微消了消氣,沒打報告給分合合理,臨時召回也有可原,只有最后那次出爾反爾外加威脅有些過了,但好在沒有造實質后果。
江茗雪稍微松了口氣,但容承洲終歸還是因為錯過了一次金飛鏢大賽。
容承洲抬手握了握的肩頭,把話筒拿開,低頭湊近耳邊低聲安著:“別難過了,等我明年領回來,送你當結婚紀念日禮。”
江茗雪吸了吸鼻子:“好,這可是你說的。”
容承洲輕笑,忍不住抬手了的臉頰。
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袁司令這邊,冤屈洗掉,司令員開始趁機控訴:“你們也給我評評理,這臭小子給我甩臉,我大度地不跟他計較,他可倒好,還記上我的仇了。副司令都收到請柬了,我一個正司令沒收到。你說你要不發你就都別發,你故意給副司令發不給我發是什麼意思?”
袁司令一想到就氣得不行:“我伍大半輩子了,就沒見過像他這麼難伺候的兵!”
所有人都聽出來了,容承洲就是故意的。
細碎的笑聲在臺下響起,都在笑。
容承洲舉起話筒,反正婚禮都辦了,順勢給司令一個臺階下:“抱歉司令,上次的事是我做得不對。”
他指的是對司令強的態度,而不是做的決定。
袁司令聽到司儀讓他做第二位證婚人時,氣就消得差不多了,傲地冷哼一聲,隨后繼續對著話筒說:
“我見過小江這孩子,和小容很登對。我也不是故意拆散他們,我就是想讓他晚點回去,那天上午我跟他說冬天結婚不也是一樣的嗎?結果你們猜他回我什麼?”
臺下好幾個人配合地捧哏:“回您什麼?”
司令大聲說:“他跟我說冬天穿婚紗,他老婆怕冷!!!”
他加重語氣,多了些搞笑分,臺下又是一片笑聲不停。
“噢喲,想不到容哥這麼呢。”戰友們笑著調侃。
容承洲但笑不語,這的確是他說過的話,沒什麼好藏著著的。
“我當時一聽就知道,這小子徹底栽了。”司令員又氣又想笑,“這兵我是帶不了了,以后得靠小江了。”
江茗雪低垂著眼睫躲在容承洲后,真不知道老公在外面啥都敢說啊。
“時間差不多了。”袁司令抬手看了眼腕表,“我雖然沒收到請柬,但我今天可是來得正大明,沒空著手來。”
邢開宇:“咋的司令,您難不還準備了大禮啊。”
“你說對了,還真是大禮,而且是兩份。”
袁司令神神地賣著關子。
接收到江茗雪詢問的目,容承洲輕搖了搖頭。
他也不清楚是什麼大禮。
把所有人的好奇心都吊起來后,袁司令得意一笑,用力拍了拍三下手。
最后一聲落下時,宴會廳的大門再次被推開,傳來整齊的腳步聲。
三名著深藍常服的空軍軍人列隊場,肩章上的星徽在暖下亮得鄭重,
走在前方的軍雙手捧著紫檀木牌匾,金漆鐫刻的“一等功”三個字襯著紅綢鑲邊,在燈下翻著耀眼的。
不是“一等功之家”,而是“一等功”,因為是頒發給個人的獎章。
“報告!”清脆的軍禮聲打破了婚禮的喧鬧,兩隊軍上前,將兩塊“一等功”牌匾分別遞到夫妻二人面前。
袁司令站在下面,對著話筒正說:
“容承洲同志在2025年度重大軍事任務中績突出,榮立一等功一次,特此報喜,恭喜!”
“江茗雪同志在2025年度抗洪救災工作中沖鋒在前,以優異的跳傘技能,冒著生命危險孤跳斷聯山林,克服極端惡劣條件,解救二十六名被困災民,累積治愈上千名災民,救災貢獻極其突出。江同志雖不是伍軍人,但鑒于做出貢獻時是以空軍支援隊的份,并且是軍人家屬,因此,經部委研究決定,授予江茗雪同志“一等功”榮譽稱號,特此報喜,恭喜!”
話音剛落,臺下響起更為震撼響亮的掌聲,持續了足足三分鐘。
江茗雪在這嗡嗡的掌聲中,腦袋被砸得發懵:“怎麼還有我的?”
容承洲雙手疊鼓掌,向的眼中閃著黑曜石般的芒,比自己得一等功還要高興:“因為江同志善良勇敢,為救人民不惜一切,一等功是你該得的。”
空軍軍親自為他們戴上紅榮譽綬帶,江茗雪眨了眨眼,還有些恍惚,像是在做夢一樣。與此同時,想起來另一件事,忙向主桌看去。
江老爺子果不其然已經跑到容承洲戰友那桌,在一陣轟鳴般不止休的掌聲中,對著袁司令大聲問:
“你剛剛說什麼?”
“你說跳傘拿一等功是誰?你說我孫會跳傘?”
“我孫??!”
他指著自己的鼻子,特意加重了“我”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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