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開了暖燈,容承洲坐在沙發上,今天沒有看軍事新聞,手里端著一杯空茶杯,不喝也不放下,不知道在想什麼。
江茗雪走過去,輕聲喊了他一聲:“容承洲。”
男人掀起眼簾,尾音微微上揚:“嗯?”
上前兩步,正打算在他旁邊坐下。
忽然想到什麼,轉而調轉了方向,側坐在了容承洲上。
容承洲形驀地一滯,大掌順手攬住的腰,讓坐穩,漆黑的眸盯著:“你想做什麼?”
江茗雪攀上他的脖子,理所當然回他:“哄哄你啊。”
男人眸子微瞇,聲音幾分冷沉:“為了言澤哄我嗎。”
還說沒生氣。
裝這麼半天,害琢磨那麼久。
江茗雪故意逗他:“是啊,言澤一個小孩子,你跟他計較什麼?”
這是他之前自己說過的話。
容承洲抬眼看:“你是不是就喜歡他這種小孩?”
江茗雪:“是啊,小孩年輕有活力,誰不喜……”
“歡”字還沒說出口,就被他炙熱的堵了回去。他的吻帶著侵略席卷過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容承洲掐住盈盈一握的腰肢,舌尖帶著侵略掃過每一寸,呼吸纏間盡是他獨有的氣息。
暖燈照在他們重疊的影上,江茗雪很快被吻到近乎窒息,招架不住這個吻,下意識后傾,卻被他牢牢圍在和之間,逃無可逃。
四周溫度不斷上升,似乎不想聽說話,牙齒輕咬的下,留下微麻的痛。
江茗雪不由吃痛地悶吭一聲。
輕飄飄的一道短音卻像是哦,傳到他耳中,像是點燃了埋伏許久的導火索。
呼吸瞬間變得愈發重起來,他低頭看著泛紅的眼角,結不控制地滾了一下,眼底像是有什麼東西被點燃了,從克制的深潭翻涌出洶涌的浪,連帶著落在頸側的呼吸,都燙得驚人。
睡被起,男人糲的指腹過細膩的皮,冷風吹在無遮無攔的大上,薄繭所經之牽起一串麻麻的電流。
江茗雪下意識抬手扯回擺,卻被男人單手握住兩只手腕反扣在頭頂,另一只手沿著筆直纖細的雙和腰肢緩緩游移。
今晚本在竭力克制,卻偏偏來激怒他。
齒纏間,他低沉模糊的聲音傳進的耳腔:“江茗雪,今晚是你先來招我的。”
“嗚……”江茗雪想說些什麼反駁,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他的依然堵著的不愿放開,不給說話的機會。
直到沒了氣他的力氣,他才從上挪開,麻麻的吻落在的頸間、鎖骨以及拱起的弧線……
大掌順著的腰線漸漸向下,忽然像是被撐開,躺在他的上,不由倒一口氣。
“容承洲……你……”
剩下的話被不由自主的一聲低取代。
他的薄繭曾過的每一寸,卻是第一次挲那里。
不是糙的剮蹭,而是磨砂質地的顆粒,摻著水潤依然帶著些微的意。
他手腕有節奏地翻著,不不慢并起第二,幽深的眸子帶著點旖旎的水:“乖,先適應一下。”
江茗雪:“……”
適應什麼東西,他又不行。
輕咬下,忍著不讓間的聲傾瀉而出。
不多時,他上的布料被浸,沾在的皮上,曖昧黏膩。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放開。
出一張紙巾干凈手,長臂一,攔腰將橫抱到臥室。
邊走邊問:“想在哪里?”
臥室有床、沙發、浴室,還有落地窗。
江茗雪綿綿地躺在他臂彎,不想傷害他的自尊心,選了個最刺激的:“窗戶邊上吧。”
“確定?”
江茗雪閉著眼,懶洋洋說:“嗯。”
剛剛被他弄得,尾音不經意帶著點。
他要過一把癮,就配合他,剛才用手的覺已經記住了,待會兒裝出來同樣的效果不是問題。
容承洲頷首,先抱著單手拉開床頭柜屜,拿出早先準備好的方盒,一并拿到落地窗邊上。
樓層高,還穿著睡,外面看不見。
江茗雪手扶著落地窗,怕自己太矮影響他發揮,心地踮了踮腳:“這樣夠不夠?”
容承洲角揚起一抹輕蔑的弧度。
這種時候倒不說氣話堵他了。
江茗雪手撐著落地窗扶手,一道夸張的聲音在臥室響起,撞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反彈回來。
容承洲手上拿著拆了一半的包裝袋,瞥一眼:“我還沒開始。”
江茗雪:“……哦。”
男人嚴合著的后背,吊帶的肩帶落,出雪白潔的皮。
他俯輕輕吻住的肩頭,嗓音帶著克制的沙啞:
“疼了我就停下。”
江茗雪順著他說,聲音乖得近乎甜膩:“好的老公。”
沒再刻意發出虛假的聲音,抓著扶手的指尖卻越來越泛白。
容承洲怕剛開始適應不了,克制收斂著循序漸進。
但即便如此,江茗雪撐在落地窗前,依然被痛得眉頭蹙起。
怎麼回事?
wei應該有幾秒時間?
隨著頻率逐漸加快,腔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道恥的聲音。
鮮艷滴的下快要被咬出珠,后的男人卻依然沒有停下的征兆。
像是灌滿了海水的玻璃瓶子,水聲在寂靜的臥室搖搖晃晃。
江茗雪潔的額間淌著細的汗珠,到幾乎站不起來。
落地窗外燈璀璨,高樓大廈直直穿過的白云層,在黑夜中深不見頂。
男人的大掌箍住的腰肢,托著不讓下去。
睡后背膩的綢布料被汗水浸,江茗雪終于意識到不對勁。
纖細的五指向后抓住男人結實的手臂,眼角泛著潤的紅。
聽著男人沉穩的呼吸,不可思議地轉頭,綿無力的聲音像是斷了線:
“等等……你不是不行嗎?”
第48章
紗簾被風吹得搖曳, 月進來,將二人疊的影拉得很長。
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玫瑰香薰味,連月都變得旖旎。
窗邊的姑娘秀眉擰起, 眼尾泛著水, 纖長濃的睫得格外厲害。
容承洲沒急著回答, 而是微微俯, 與得更近。
“嘶——”紅咬得發白, 江茗雪疼得倒一口氣:“容承洲!”
在這樣的場景下, 慍怒的聲音不可避免帶著幾分。
堅實的膛著,男人滾燙的吻上孩白皙的后背,微微用力吮吸, 在蝴蝶骨上方留下一枚殷紅的印記。
略顯糲的掌心覆蓋在的小腹, 輕輕挲著。
對于的疑問, 他向來有問必答。
唯獨這次, 他一句話都不說。
只是窗外的燈影晃得愈加厲害。
倒映在波粼粼的湖心, 夜風吹過,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
不給毫息的機會。
像是浸了水的海綿, 得不像樣子,上面的卻干得失水, 微微張開妄想汲取新鮮空氣。
室的空氣稀薄,抬手, 想把窗戶打開。
卻手腳虛,使不上半分力氣。
后的容承洲此時也不忘心觀察的舉,一手掌著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握著的手緩緩將窗戶打開一道一人寬的隙。
夜風習習, 冷風灌進來,激得微微抖。
就站在冰火界點,著兩重折磨。
氧氣填滿的鼻腔,得以片刻息。
但只有一瞬。
下一秒,視線剎那間變得模糊,被的水潤遮得完完全全。
江茗雪直接痛得喊出來:“容承洲!”
他到底還有多沒進來?!
男人薄抿,太周圍的青筋明顯凸起,聲音克制沙啞,像是從砂紙上磨過:“我輕點。”
他已經刻意收了很多了,還覺得痛。
額際的碎發被汗水打,是忍出來的。
他還沒使出平時訓練的半分力。
整個人溺在洶涌的浪里,又像陷在的云層里,眼角的淚珠砸在男人清晰的胳膊上,卻又張不開口喊他停下。
意識像是被皺的紙,清晰的疼與模糊的纏在一起,分不清是想推開還是更地近。
原來如此矛盾。
發的尾音散在纏的氣息中,像是沙灘上灌了半瓶海水的玻璃瓶,全然不由自己支配。
江茗雪虛無力被他抵在落地窗前,腦子里只后悔剛剛故意激怒他。
生猛得像一頭海獅,哪里有不行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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