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這關注點不是應該放在FX被陷害上面嗎?怎麼歪得這樣厲害?
耳畔忽然傳來一道帶著酸味的嘖嘖聲。
“我朋友可真是討人喜歡啊……”
許溪轉頭,發現傅斯寒不知何時湊了過來,視線正黏在手機屏幕上,目寫滿了嫉妒和不高興。
許溪抬手了他的臉,輕聲哄道:
“網上的言論還能信?三天熱度都是多的,轉回頭就忘了我是哪蘿卜白菜了。”
傅斯寒向手機揚了揚下:“下面還有人張羅著組團去航站樓找你打卡呢。”
許溪也瞧見了那條評論,以及上面幾千的點贊量,不以為然地笑了一聲:
“我也不是什麼大明星,又不是旅游勝地,誰有那個閑工夫找我打卡,你也信?”
傅斯寒下擱在的肩膀上,手指在屏幕上往下劃,一句一句,語氣越來越酸:
“還有人夸你材比例好呢……”
“還有人想你馬甲線呢……”
“還有人想追你呢……”
“居然還有人要包養你!”
許溪看著越來越離譜的評論,只好退出鏈接,不敢再讓這醋罐子繼續看了。
可一轉頭才發現,傅斯寒眼中滿是不痛快,一張臉也幾乎氣了河豚。
弄著他的臉,被他逗笑了:“這也生氣?都是網友的胡言語罷了。”
傅斯寒卻懊惱地靠在椅背上,幽幽地嘆了口氣:“朋友太優秀,實在讓人很有危機啊……”
許溪安地親了他一下,可傅斯寒依舊無于衷,接著將筆記本屏幕對準,明明高興的一件事,偏偏他語氣故作哀怨:
“瞧,我朋友不知不覺間,還給公司拉來一個大客戶呢,厲害吧?”
許溪看到屏幕上是一封全英文郵件,大致看過,眼神立刻明亮起來:
“是維克多集團?他們不久前剛在國開設了分公司,這是要和我們合作嗎?不過,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呀?”
傅斯寒饒有興趣地看著開心的模樣,手覆在的后脖頸上,逗小貓一樣輕輕了。
“還記得不久前你幫一個旅客送材料的事嗎?”
許溪忽然想起來這件事,當時還是傅斯寒幫忙送進來的。
“他就是國分部的一位副總,那天是臨時改了航班,頭等艙沒票了,才走的普通旅客通道。那份材料對他們公司非常重要,幸好趕上了。”
許溪也到一陣慶幸:“太好了!要知道維克多可是F國最大的貿易公司了,能和我們合作,以后國際貨運這塊的收要大大增加了!”
“還不是我朋友厲害?”
傅斯寒調整座椅角度,和的相平,也朝靠了靠。
“不僅材好,有馬甲線,親和力強,業務能力也出眾,連運氣都這麼好……”
說著,他的大手順著蓋著的毯邊緣悄無聲息地探,鉆進了的衛中,一點點過韌的腰,在耳畔嗓音低沉:
“對方副總特意給你送了面錦旗呢,還點名讓我們給優秀員工一點兒獎勵。”
覺到他的手放肆游走,許溪下意識往前看了一眼,空乘安置好他們之后就坐在了最前面,一直沒有過來。
傅斯寒像是知道在擔憂什麼,輕輕咬了一下變得的耳垂:
“不按鈴,們本不會過來打擾的。”
他呼吸有些熱,明明手上做著讓人臉紅心跳的事,可表面上卻依舊一本正經地和討論著工作。
“我打算讓你回去之后換個崗位,先去國際貨運這塊,也好提前安排一下。恒宇解約之后,貨運這部分損失不小,如果能和維克多開展合作,也能盡快見到收益。”
“嗯……好。”許溪聲音有些,想要按住口搗的手,可它卻不聽話地輾轉而下。
許溪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卻聽他近的耳畔,用僅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問:
“那天后來太匆忙了,一直也沒來得及關心你……疼不疼?”
第202章 哪兒行?
熱意從耳垂快速蔓延到臉頰。
一句詢問便勾起了那天的全部記憶。
他后來雖然沒問過,可當時的每一次作,卻都很在意的緒和。
能覺到他對自己的珍視,是看掉一顆眼淚都心疼得要命的那種。
于是,也沒有瞞,小聲回答:
“當時……是有點,后來就好多了。”
“好多了啊……”傅斯寒重復著的話,每個字都咬得格外清晰:“也就是說,可以繼續了嗎?”
許溪的神經全被他靈活的手指牽扯,不敢出聲。
傅斯寒靜靜地凝視幾秒,眸暗了暗,忽地又說:
“崗位安排的話,我覺得還是先把你放在安全服務監察室比較合適,手冊中已經加上你這個職位了,職級等同于部門副經理。
不過不會太久,安全服務室經理這個職位空缺久了,等過了年統一調崗的時候,就可以順理章地把你提上去。”
他話題跳轉得太快,許溪一時沒跟上他的節奏。
若不是他灼熱的掌心還覆在的部位胡作非為,甚至覺得他現在的表還像個正人君子的……
“……嗯,行。”許溪遲疑著應了一聲,頭皮卻一陣陣發麻。
哪知傅斯寒卻湊到耳畔,蠱著又問:
“哪兒行?”
許溪臉紅得不像話,似乎都被他攪得翻滾,卻聽他故意又問:
“是對職位安排滿意,還是對我前面的提議滿意?”
前面的提議?繼續嗎?
什麼七八糟的……
許溪紅著臉,低聲音了他一聲:“傅斯寒!你討厭死了!”
哪知他卻越發將“討厭”進行下去,一臉無辜地反問:
“我這不是聽你意愿呢麼,怎麼還兇我?”
許溪惱怒地去拉扯他的手,他卻順勢離,俯吻住了。
只是一個親吻而已。
就像來時對他做的一樣。
輕盈的,卻令人心又憐惜。
“小溪,謝謝你陪我來這一趟。”
心頭的燥熱頓時被這句話熄滅
許溪有些心疼地抱住了他。
這幾天太忙,時差又沒調好,他要理母親的后事,還要趁這個機會去M國分公司,和駐外高層商討國際航線今年的規劃發展。
甚至都沒有時間好好安他,他只能在匆匆忙忙的間隙,獨自消化那些傷痛。
如今夜空深邃寧靜,四周都是他上松林冷香的味道,讓人沒來由地覺得踏實。
許溪環著他勁瘦的腰,輕輕回應:
“傅斯寒,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一直都會。”
-
飛機抵達海城,已經是晚上八點。
道路兩旁的樹木裝飾了許多漂亮的紅小燈籠,家家戶戶門口也擺上了大大小小的年桔盆栽,過年的氛圍越來越濃了。
傅斯寒把許溪送回家,站在玄關,卻沒進去。
“公司還有些事要理,你先睡覺,不用等我。”
許溪下意識說道:“我陪你去吧?正好我也不困呢。”
最近黑白顛倒,時差混,即便天已經有些晚了,卻睡意皆無。
“不用啦。”傅斯寒了的腦袋,溫道:“不困也閉上眼睛休息,這幾天跟著我辛苦了。”
許溪只好點頭答應。
看著進了主臥,傅斯寒才轉回了電梯。
踏進電梯的瞬間,他的眼神就冷了下來。
黑轎車已經停在地下車庫等候。
周離站在車旁,看到傅斯寒的瞬間,立刻張了幾分,連忙拉開后排車門,忐忑不安道:
“傅總。”
傅斯寒冷著臉沒說話,直接上了車。
周離關上車門,快步走到駕駛位,開門上車。
車子如同夜中的利劍,一路疾馳,朝著海城最北面的郊區開去。
半小時后,車子抵達一座無人廠房。
一路上傅斯寒都沒有說話,直到下車才開口:“都在這兒?”
周離連忙回道:“除了那個人,都在這兒了。”
“看守所那面打點好了?”
周離:“是,假裝放松警惕,讓他們幾個從廁所逃走了。”
說到這,周離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半小時后,他們會來抓人。”
傅斯寒眼眸微暗,單手推開沉重的倉庫大門。
“足夠了。”
廢棄的倉庫中擺放著不生銹的設備,幾乎都落了灰,看起來殘破不堪。
正中央有一片空地,幾個人圍一圈跪在地上,雙手背在后,手腕被綁在了一起。
聽到腳步聲,幾個男人瞬間抬頭,眼中出現驚愕與恐懼。
其中一個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手腕上的繩子卻將他拉扯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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