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有個會,你先在家睡覺,等我結束之后就回去接你。”
“我今天睡了一整天,也不累了。”許溪向后仰著頭,脖子靠在他的手心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不過我明早有點事,你中午結束之后聯系我。”
傅斯寒下意識問道:“有什麼事?需要我和你一起嗎?”
“不用。”許溪立刻拒絕,可說完之后覺語氣不太對勁兒,便又心虛地解釋了一下:
“就……你上次推薦給我的那個中醫,我想過去瞧瞧。”
傅斯寒不做多想,手在后脖頸上了,這才依依不舍地收了回來。
“嗯。如果覺得和我說不方便,找我姐也行,那人好像是同學吧,反正的。”
許溪應了一聲,垂眸:“我先自己過去瞧瞧,就先不麻煩姐姐了。”
見傅斯寒不再多問,才悄悄松了一口氣。
兩人快到家時,傅斯寒想起了什麼事,酸里酸氣地又問:
“對了,剛才李婷把你扯過去說什麼了?嘀嘀咕咕了那麼久,我瞧那眼神跟狼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上你了呢。”
許溪回想起李婷說的那些話,生氣倒不至于,就是覺得毀三觀的。
不過,沒想到李婷居然一眼就看中了傅斯寒……
許溪忍不住轉頭看著傅斯寒。
他今天穿著黑襯衫,黑灰領帶,領的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顆,看起來頗有幾分。
再加上他心不太好,連那雙向來帶笑的眸子,都毫無笑意,一張臉冷冰冰的,像誰欠了他多錢一樣。
他單手兜往那兒一杵,過膝的黑大襯得整個人越發修長,確實看著氣質清冷,英氣息十足。
能吸引住李婷,也不意外。
但一想到對方一本正經地評價他“冷淡”,許溪還是沒來由地笑了一聲。
“沒什麼。”
傅斯寒聽這莫名其妙的笑聲,就猜到沒說實話。
“笑什麼?”
許溪沒回答,轉頭看向窗外,沒忍住,又笑了一聲。
傅斯寒磨了磨牙,一時間沒再多說什麼,開車駛地下車庫,停好車之后,他才轉輕輕住許溪的臉頰。
“說實話。”
許溪不得不與他對視,本來就不多的臉蛋被他著,像只被主人揪住的可憐兮兮的小倉鼠。
傅斯寒只好松了手,懊惱催促:“快說。”
許溪打量著傅斯寒,見他單手搭在方向盤上,腕骨漂亮,手指修長,手背上青筋凸顯,力量十足。
只是不經意的一個作,都勾人得很。
再加上這張英俊得顛倒眾生的面容,和周散發出的矜貴氣質,怪不得李婷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妖遇到了唐僧。
不知為何,許溪心中莫名升起了一醋意。
的男朋友,憑什麼要被其他人覬覦啊?讓人多看一眼都覺得虧得慌!
這念頭剛一冒出來,許溪又有些驚訝:還是第一次對傅斯寒產生這樣的念頭。
“看上你了唄。”許溪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說完之后,才發現話里話外都帶著一酸味。
“就這?”傅斯寒眉梢一挑,不為所:“這不是很正常的嗎?看上我的人可多了去了。”
“自狂……”許溪斜睨了他一眼。
不過準確地說,傅斯寒這句話說得也沒錯。
上學那會兒他雖然像個不良年一樣,但架不住這張臉是真好看,高冷氣質這塊也拿得死死的,完全是春心萌的小姑娘們喜歡的款。
雖然那會兒沒人敢向他表白,但許溪知道,很多孩都喜歡他。
最近來到FX,發現只要傅斯寒出現的地方,就能吸引不人的目。
就連總裁辦的那幾個小姑娘,每次見到傅斯寒,眼神都亮晶晶的,有時還會因為他的一聲謝、一個笑容紅了臉。
這樣一想,許溪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看著傅斯寒囂張得意的眼神,忽然想起李婷評價傅斯寒的那句話,忍不住想要小小地打擊他一下:
“不過人家說你就是臉長得好,材也還行,但看起來像個冷淡似的,一瞧就沒什麼意思……”
傅斯寒翹起的角瞬間落下,聲音幽緩地反問:
“冷淡?我?”
許溪攤手:“這可不是我說的,這是人家對你的評價。不過和那個男友三觀真是一模一樣,就應該長期鎖死,別出來霍霍人了……”
一句話還未說完,傅斯寒突然湊到了面前,兩個人近在咫尺。
傅斯寒視線掃過俏的面容,一點點落在的眼睛、鼻尖、上,緩緩往下游移。
明明只是兩道目,卻像是他在這些地方親吻一樣,許溪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渾有些不自在。
“許小溪,注意你的言行。”低啞的聲音中,警告意味十足。
許溪臉頰緋紅,小聲嘀咕:“又不是我說的。”
“嗯,那你是怎麼想的?”傅斯寒結了一下,呼吸灑在的上,帶著灼熱的溫度,仿佛能把烤干。
許溪腦海中浮現出那些被他沒完沒了糾纏的曖昧畫面,有些臉熱心跳,心口不一地敷衍道:
“就……就還行吧。”
傅斯寒單邊眉一挑,差點被氣得破了功:“還行?”
見許溪不答,他眸深深地盯著瞧了一會兒,忽地一笑。
隨后解開的安全帶,語氣故作平靜:“先回家吧。”
許溪松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何,總覺剛才傅斯寒看的眼神太過古怪,看得心里的。
忐忑不安地跳下車,傅斯寒手攥住了的手,兩人一同上了電梯。
電梯緩緩上升,傅斯寒卻始終沒有說話,只是用拇指在手背上輕輕地、有節奏地挲著,十分有耐心。
他一雙眼睛也直盯著顯示屏上的樓層變化,繃的下頜線勾勒出優越的側臉線條。
許溪瞄了他一眼,小聲問道:“你生氣啦?”
傅斯寒這才垂下眸子,目深邃地著,角笑意森森:
“怎麼會呢?我有這樣一個漂亮溫又懂事的朋友,怎麼可能舍得和生氣?”
他不這樣說還好,許溪覺更不對勁兒了。
心臟也開始劇烈跳。
然而,的第六還是準的。
兩人剛踏出電梯,就被傅斯寒直接扣住腰扛了起來。
驟然懸空,還來不及驚呼,整個人就被他重重地到了沙發上。
突如其來的強勢的吻,瞬間淹沒了所有的驚呼聲……
第172章 是不是要挨罰?
許溪被吻得呼吸急促,腔缺氧,可在上的男人卻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越發急迫強勢。
想將傅斯寒推開,可對方卻捉住的兩只手腕,反在頭頂,整個也地了上來,與嚴合。
許溪能覺到傅斯寒生氣了,可他分明說過不會和生氣的。
難道說,是剛才的嘲笑讓他覺得難堪了?
可那也不是說的嘛……
男人像一只兇猛的豹子,恨不得將利爪下的獵撕碎吞掉。
許溪一陣膽戰心驚,來不及想其他的,唯一能做的只有先安好他。
偏頭躲過他熾熱的,剛想說聲“我錯了”,可對方本不給這個機會,重新追了上去,封住了的言語。
強勢的舌尖探,卷著的放肆吸吮。
舌又疼又麻又,許溪痛得吸氣,間發出破碎聲響。
“傅、傅斯寒……”
可向來心疼的男人,此刻卻不管不顧,只一味地強取豪奪。
真的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逗他了,就為了逞一時口舌之快,現在吃虧的反倒了自己。
而且最令慌不安的,是他的異樣。
之前,他們每次親吻時,尤其是那次在辦公室遭到的“婉拒”之后,他總是刻意離遠一些,似乎是怕再嚇到。
可是現在,他卻實實在在地抵在上,與相,像是就要讓清清楚楚地覺到它的囂張與強。
許溪腦袋嗡嗡直響,所有不可避免地被調起來,一陣陣沖擊著各,最后匯聚到一起,讓止不住的輕。
雙手了,想要掙他的鉗制,卻發現四肢早已得使不上力氣。
他的吻鋪天蓋地,連一息的機會都不給。
可讓意外的是,他卻始終沒有再進一步做什麼。
他只是貪婪地吸吮著的舌,雙手地攥著,與十指扣。
大概是在抑著什麼,他將全部的力道都落在指間,攥得手指生疼。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緩離了的,狹長眼眸中早已波濤洶涌,眼尾卻多了一抹醉人又人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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