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要託孤吧?我先說好啊......我是不會去照顧這玩意兒的!」
綠洲守者本就是一副沒有骨頭的模樣,整個都是塌塌的狀態,現在沾染了不知道是阿佩普的胃還是津(口水),更是給人一種黏糊糊的覺。
不要!絕對不要!
這玩意兒太噁心了!
「要不是打不過你,真想掀開你的腦袋看看,那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
面對白這番說辭,阿佩普只覺得一陣的心累。
沒有商就算了,思想也是如此的跳,如果這個達達利亞能有阿蒙一半的心機,興許就不是那個小小神明的相父,而是把控整個須彌的新神了。
不過......
「這個小東西,的確是給你的,但不是讓你幫忙照顧,而是方便我聯繫你。」
現在的綠洲守者,已經因為火種的緣故,變了起源綠洲的守者。
簡單來說,它已經不再是之前為了生存而瘋狂吞噬周圍一切的增生命。
而是有了自我意識的全新存在。
在阿佩普「孕育」了千年之久,它們兩個之間早已有了某種聯繫。
比如類似於心靈應之類的。
只要白想聯繫,或者想和白通,都可以用這玩意兒。
可以說是高級版的幽奇腕闌。
嘖嘖,某個人的地位岌岌可危。
「就不能換一個嗎?」
白算是明白了,這玩意兒就相當於海賊王里的電話蟲?
不過這玩意兒可是比電話蟲還要噁心啊。
而且他上已經有一個皇的「監控」了,再帶一個這東西,那豈不是被兩個人監視著?他可不喜歡這種覺。
「它還能為你的打手,雖然實力比起之前弱了一些,但還是能和大部分高手一的。」
其實阿佩普會這麼安排,還是有的小心思的。
雖然無法像皇那樣,通過邪眼觀察到白這邊的況。
但卻能據起源綠洲守者應到白的位置。
某種意義上來說,就和白的標記差不多。
可是察覺到了,達達利亞這傢伙的匿能力強的可怕,就算是站在的面前,都不到對方上的力量。
可不想被這麼一個存在給盯上。
「你覺得我需要打手?」
瞥了阿佩普一眼,白繼續逗弄著那老壇酸菜一樣的起源綠洲守者。
如果他願意的話,一大堆比這玩意兒要強的存在都會為他的打手。
甚至是那位降魔大聖。
他又不是第一次把那位仙人當做打手用。
所以這個老壇酸菜在他這裡,更多像是個肋,而且是極其噁心的肋。
阿佩普:「......」
這話還真沒病。
儘管不知道白的「人」有多,但從白目前表現出的實力而言,起源綠洲的守者還真就不配為他的打手。
玩還差不多。
不過就在阿佩普覺得把這玩意兒送給白的事即將泡湯時,對方忽然話鋒一轉。
「罷了罷了,既然是你的一番心意,那我就收下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白用子挑起起源綠洲的守者以後,將其放進了自己的塵歌壺裡。
不過不是隨便放的,而是放到了有水的地方,讓它先在裡面撲騰著。
反正淹不死,那就往死里腌。
本來就是酸菜,還會怕這個?
「所以之後需要我怎麼做?」
也許是怕白反悔,或者說怕對方意識到起源綠洲守者的功效,第一時間表示自己已經可以配合白庇護須彌。
但卻沒有發現,白臉上的笑意正逐漸變得愈發燦爛了起來。
「你做好準備以後,可以先去和納西妲......也就是布耶爾進行通一番,知道你的來意以後,會對你之後的事宜進行安排。」
白特意用「你做好準備以後」這句話做開頭語,進一步降低了對方的警惕。
畢竟這句話可是給足了阿佩普尊重。
至於納西妲會怎麼安排,他心裡其實也有數。
無外乎是在某次盛會上進行宣布,翠草之龍將會庇佑須彌以及教令院之類的。
頂多也就是讓阿佩普以真實面目在須彌上空或者附近亮個相。
不過納西妲大概率不會真的去使喚阿佩普。
作為智慧之神,哪怕只是新生的智慧之神,既然能管理好這個國家,就代表心智可比普通人強的多。
所以應該也能意識到,比起去使喚這隻翠草之龍,倒不如給予足夠的自由,讓更多為須彌的威懾,而非下屬。
「就這麼簡單?」
白說的話,讓阿佩普出了些許遲疑的目。
原本以為自己的「投誠」會更加複雜一些。
在很久遠的年代里,想要投誠的話,可是要帶著投名狀的。
比如幹掉所要投誠之人的勁敵,然後拎著對方的腦袋去投誠。
不僅是帶著自己的誠意,也算是向其他人宣布。
從今天開始,我是他的人了。
「是啊,我答應過你,只是讓你庇護須彌,並不是讓你為納西妲的下屬,所以也沒有必要搞那些七八糟的東西。」
白點了點頭回答道。
再結合之前曾經說過,只要是不需要出手的時候,可以和以前一樣藏匿在任何地方。
可以說是給足了自由。
繼立場問題被解決以後,阿佩普對於自己今後是否會被須彌束縛的問題,也有了新的評估。
看樣子自己只是去掛個名而已,並不用做太多麻煩事兒。
「行,一切按照你們的安排就好。」
滿意的點了點頭,阿佩普基本已經沒有什麼別的問題了。
這也說明已經徹底同意白的提議,為須彌的「一份子」。
「那我先去和納西妲通相關的事宜,你這邊準備妥當以後,可以隨時前往須彌城和會面,不過記得低調一些,普通居民可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留下這麼一句話以後,白就像是怕阿佩普會反悔一樣,利用自己的量子化傳送消失在了的面前。
而阿佩普則在心消化著這一系列事件的同時,化作原消失在了沙海之中。
不過,總覺得自己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