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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誘其枝》 第1卷 第78章 原來這叫吃醋?

自知道他们谈爱后,沈栋梁的脸始终不冷不热的,在餐桌上更是沉着脸,一句话也未说。

裴宴赫基本上能猜到些原因。

全家上下都宠着沈以枝的时候,沈栋梁便会适当的做个反面教材,严苛,严肃地对待

包括小时候那些小打小闹,沈栋梁也总是义无反顾的站在他这边。

但事实上,沈栋梁对沈以枝的爱,不比任何一个人

“沈叔。”

裴宴赫侧头向沈栋梁,嗓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认真,“你想说的我都知道。”

跟我在一起,是我的荣幸。你放心在我这,我不会让一丁点委屈。”

沈栋梁怔了下,语重心长道:“小赫,沈叔不放心的是你。”

“枝枝从小被宠着长大,不得丁点委屈,所以只能辛苦你屈就。以后在那要是被欺负了,记得来找沈叔,沈叔给你撑腰!”

裴宴赫笑了声,那散漫劲儿从骨子里溢出来,轻飘飘道:“从小被欺负长大的,习惯了。”

一时也不知是好话还是坏话。

沈栋梁无奈垂头笑了笑,沉默了会儿,目重新移到花室的方向,轻舒了口气。

“还好是跟你,其他人我还真没这么放心。”

-

其实,全家人都知道跟裴宴赫谈爱后,还是有点好的。

沈以枝去裴宴赫家终于不用藏着掖着,也不用心虚地找些破烂借口。

白天裴宴赫在公司,沈以枝又懒得跑去公司找他,是熬到晚上,预估着他回家的时间点,提前窝在他家客厅沙发等着。

百无聊赖的,刷手机,冲起浪。

平时对人体构造的帖子看的较多,到后面网页知晓的兴趣,时不时就给推些猛男。

偶尔会挑一两张,仔细放大看看。

例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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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以枝两手指在屏幕上放大再放大,一时看得神,门开关的声音也未注意

直到后冷不丁响起一道低磁的声音。

“很好看?”

沈以枝一哆嗦,手机差点儿掉怀里,立马摁灭手机,转过头,眉眼弯弯。

“裴山山,你回来啦。”

裴宴赫意味不明地瞟一眼,松了下衬衫领带,一言不发地附捞过手机。

甚至都不带思考的,练输码,打开。

屏幕赫然显示着腹块块分明,十分健硕的男模图。

仅一秒,他把手机重新丢回沙发上,面不改问道:“你平时很喜欢看这些东西?”

“还好,无聊就会看看。”沈以枝朝他张开手臂,求抱的意思。

裴宴赫绕过沙发正面坐下,手抱着坐到上,“无聊为什么不去公司找我?”

沈以枝对他领带还兴趣的,垂着头松了结,结了又松,空回道:“不想去。”

时不时指尖轻轻刮蹭到他凸起的结,裴宴赫咙发干,咽了口唾沫,仍是于事无补。

他嗓音微哑,眼眸幽沉:“所以你在这梅止?”

梅止

沈以枝抬起头看他,撞进他深邃漆黑的眸子里,故意道:“对啊,现实生活中有男朋友也不到,不就只能在网上看看咯。”

“怎么,裴山山,你吃醋了?”

说实在的像裴宴赫这样凡事不在乎,云淡风轻的模样,真不像是会因为这点小事吃醋的人。

“哦,原来这吃醋?”

裴宴赫轻描淡写:“那我醋死了。”

沈以枝抿住想要往上翘的角,眼底藏不住的暗爽,“裴小狗,你好可爱啊。”

当夸一个男人可爱的时候,那就是沦陷的开始。

沈以枝干脆又不容拒绝地拽着他的领带往跟前一带,准确无误地亲在他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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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打算轻一下,没想到后脑勺被他扣住。

裴宴赫另一只手箍在的腰后,让紧紧贴向自己,不断加深着这个吻。

安静的空气里荷尔蒙不断蔓延开来。

沈以枝双手抵在他膛,因坐在他上,此刻无需仰头,迎合着这个吻。

手倏然被带着往他衬衫下而去,掌心贴上滚烫,结实的

眼睛蓦然瞪大,脑袋里像是炸开一团火花,每一细胞都无逃脱。

裴宴赫浮在耳畔,轻轻了一声,热气喷洒,直直烧进的耳畔。

“不是喜欢?让你个够好了。”

似乎脸颊都冒着热气,沈以枝缓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这么大方?”

裴宴赫直视着,缓缓说道:“对你什么时候吝啬过?”

那可多了去了。

沈以枝修剪圆润的指尖在衬衫下轻轻着他的腹,又像羽似的挠来挠去,无端勾人心弦。

嘟囔道:“谁说没有。”

“亲你要管,你也要管,这么洁自好啊,裴山山。”

瓣被亲的嫣红,一开一合,偶尔的舌尖。

裴宴赫结上下一滚,开口嗓音哑得不像话,“好想亲你啊,枝枝。”

沈以枝颇为大方仰起头,“枝枝大人准许了。”

不是这种亲,是想把融进骨子里的妄念。

裴宴赫垂头还是象征地在上轻了下。

不知是想到什么,沈以枝手从他腹离,不紧不慢从他上下来,忙不迭道。

“我有个东西要给你,你等我一下。”

说完,人就往外走。

硕大的别墅里温存旖旎的氛围都未散尽。

裴宴赫原本整洁的白衬衫被的皱,懒洋洋靠在沙发背,俨然一副完就被抛下的觉。

而沈以枝就是那个能做到提起裤子就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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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已是十分钟后。

裴宴赫依旧是那个姿势坐在沙发上,仰头着天花板,无聊到数吊灯坠,就这样也没玩手机。

沈以枝坐到他旁,塞了张素描纸到他手上,语调还有些期待。

“打开看看。”

裴宴赫垂首,言听计从地一点点展开画纸,直到整幅画出现在眼前。

他单挑了下眉,意味深长道了句:“这是我?”

画纸上是着上半的男人,他单手着头,背微躬,线条流畅利落,似乎还有水珠滚落,颇有几分

“不是你,还能是谁。”

沈以枝朝他微微一笑,“送你了。现在,你的床头又可以添一幅我的画作了。”

第一次,裴宴赫不以任何赌约为前提。

明正大的,在他的领地刻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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