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難誘其枝 第1卷 第74章 “笨蛋,因為我愛你”

《難誘其枝》 第1卷 第74章 “笨蛋,因為我愛你”

是夜,明景湾。

沈以枝耷拉着眼皮,迷迷瞪瞪地给裴宴赫招手,“回家了,裴小狗。”

裴宴赫攥住手腕,眼底的眸似乎比这夜还要浓稠,他结上下一滚,“去我那儿?”

仅一句话,四个字。

沈以枝骤然清醒,头顶仿佛轰了一声,炸得一片空白。

好半天,反应过来,垂着头,嘟囔着,故作扭道:“去你那干嘛?”

裴宴赫知道又想歪了,也没解释,含着逗弄的心思,再次重复了遍:“去不去?”

去干嘛也不明说,非要别人猜。

沈以枝眉眼带笑,仰起头看他,“晚点吧,等我爸妈都睡了,我就去找你。”

-

接近凌晨的时间,夜静得出奇,行人更是之又

谈蕙雅跟沈栋梁最近在养生,睡得比平时早,也比平时沉。

沈以枝蹑手蹑脚下,大气不敢出,脚步也不敢放重。

好不容易走到院子,穿上居家拖鞋,对着如墨晕染的夜空长长舒了口气。

刚才为了不发出一丁点声音,连走路都是脚的。

脑海中莫名浮现出奇异的觉。

怎么有种大半夜出去觉?

心底油然而生一种背德

只不过在走进裴宴赫家的那一刻,歪心思全然消散。

院门是开的,家门也是开的,人却不在,灯也没开。

沈以枝叉着腰站在黑漆漆的客厅正中央,又是躲猫猫的游戏。

深吸口气,耐着子往二卧室的方向走去。

刚推开门,却见床上平躺着个人。

裴宴赫轻阖着眼,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一般,丝绸面料的墨青被单盖在腰部的位置,冷清的月照在他分明的脸上。

男。

沈以枝脑海中闪出的第一个词。

放轻脚步趴到床头,近距离描绘起他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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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梁高,睫长如羽,薄没有丝毫弧度,湿湿软软的,安静状态下看上去也格外好亲。

沈以枝葱白的指尖从他的鼻梁落到瓣,不轻不重地摁了下,像是棉花糖般软绵的触

没忍住小声嘀咕:“说好等我,结果自己倒先睡了。”

“裴小狗,你个骗子。”

“又骂我?”裴宴赫忽然睁开眼,眼底着将醒未醒的迷离看向,嗓音微哑。

他说话时,沈以枝放在他瓣上的指尖陷进口腔半寸,沾了些许湿润。

后背颤栗,如触电般回手,面不改道:“你没睡?”

裴宴赫手枕在脑袋下,侧头看,“睡了,又醒了。”

现在也才刚过零点,他平时都睡这么早?

沈以枝想起之前那件事,双手捧着下跟他平视,“你不是说你失眠吗?”

不提差点忘了这事,裴宴赫长睫垂下,轻飘飘道:“骗你的。”

“……”

沈以枝最不能忍自己被戏耍,登时直起,生生忍住跳脚的架势,指着他,气鼓鼓道。

“那我给你发一个月晚安,你单纯玩弄我?”

像只炸的狮子,瞪圆着眼死死盯着他。

裴宴赫角勾了下,放松的眉眼着慵懒,说出口的话却像是缴械投降,“你明知道我玩不过你。”

不可否认,这句话沈以枝听爽了。

凶意的表逐渐转变为傲娇,“那你为什么让我给你发晚安?”

裴宴赫沉默了会儿,没有回答,而是一言不发翻过背对着,半晌,闷闷丢给三个字。

“自己猜。”

这又是突然在别扭什么?

沈以枝跻掉拖鞋上床,手脚并用地从他过去,自然躺到他面前。

“裴小狗,你说不说?”用着自以为凶神恶煞的语气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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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的位置偏下,差不多在他下的位置。

裴宴赫垂下眸,眼前的视线悉数被占据。

漂亮的掌脸,如瀑的长发在他的床上铺开,无声的侵略着他的领土,在他流动的里留下久不淡的茉莉香。

咙发干,不动声地咽了口唾沫,哑着嗓子道:“猜对奖励你。”

听见奖励,沈以枝起了兴致,“因为你想戏耍我?”

裴宴赫没说话。

“因为你想让我给你发消息?”

沉默。

沈以枝咬了下,绞尽脑:“因为……你喜欢我?”

再次沉默。

沈以枝耐心到达顶点,开始耍赖,“裴小狗,你悄声告诉我行不行,或者,你直接奖励我吧。”

裴宴赫轻笑了一声,盯着明亮如星河的眼眸,语调悠悠:“笨蛋,因为我爱你。”

沈以枝怔住,不等作出反应,后颈覆上宽大的掌心,带着温暖热的体温。

被迫仰起头。

五指软的发间,裴宴赫垂下头,准确无误地吻在上,带着缠绻,轻的,舐着里的每一寸。

中间隔着层被单。

沈以枝嫌碍事,索钻了进去,房间空调温度恰到好,二人盖着同一床薄薄的丝绸被也不热。

上迎合着他的吻,双手牢牢圈住他的腰。

空气里比心脏跳动更甚的是舌头纠缠搅动的声音。

所有都聚集在口腔里,到后面舌尖麻麻的,的脑袋也晕乎乎,从头顶蔓延至全,吻到近乎窒息。

二人同时松开,热气扑到脸颊,早已分不清是谁的味道。

沈以枝人还是晕的,手就开始不老实,掀起他顺的睡布料,往里探去,结实,绷紧的到一瞬。

裴宴赫面无表地将作乱的手了出来,幽黑的眸子紧锁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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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氓?”

沈以枝讪讪笑了下,“不好意思,是大流氓。”

“所以快给大流氓。”

裴宴赫攥着手腕反剪到上,因着这一动作,体全然贴在了他的膛。

每一寸,严丝合

仿佛蜿蜒清冽的泉水攀附着磅礴的山脉。

他眸子越来越沉,连带着体也不可控的发烫,额间隐隐凸起的青筋都尽显着克制。

偏生沈以枝对此毫无察觉,百无聊赖开始挑衅起他,“裴山山,你吻技好像确实不太行。”

他嗓子干哑着,像是枯了许久的井,反问:“你行?”

沈以枝弯:“那当然。”

裴宴赫静静看着,隔了会儿,报复的在角蜻蜓点水三下,不紧不慢道。

“教你接吻的人是谁?”

我去埋了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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