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風,周家的船掛上帆,便劃去了江中心。
袁瑤和詹鐸站在江邊,看著船慢慢遠去,最后在江面上只剩下一個小點兒。
而此時,日頭即將西沉,江面上染好看的橘。
“說不定,我們很快也會離開安通。”詹鐸看著遠方,手臂一,攬上妻子的腰肢。
的腰很細,也很,他很喜歡握在自己掌間,更喜歡一遍遍的去丈量,這截腰有多細。
“離開?”袁瑤仰臉看他,眼中帶著不解。
的眼睛純凈澄澈,詹鐸看得心中發,手指去點了下的眼尾:“那麼,娘子喜歡這里的日子嗎?”
就像他之前所說,他不可能一直做這個縣丞,去理那些蒜皮的家務事。他,自然還會回到他本該在的位置。
朝堂也好,詹家也罷,他若是想掙,又不是什麼難事兒。
袁瑤眨了下眼睛,隨之點頭:“喜歡。”
“那咱們便在安通這里再住些日子。”詹鐸笑著道,眼中盛滿對眼前子的寵和縱容。
袁瑤腦袋一歪,勾勾瓣:“大人說的這話,好像一切事都是你能決定的一樣,運籌帷幄。可方才在衙門里,你分明連兩個婦人都奈何不得。”
的話里帶著調皮,眉眼彎彎。
“呵,運籌帷幄?”詹鐸擰擰的小鼻尖,“敢質疑朝廷命,我可是真會把你綁起來的。”
袁瑤嗔他一眼,鼓鼓雪腮不再說話。
上的功夫,可斗不過他,萬一他后面說出更荒唐的話,這可是人來人往的渡頭。
“該回去了。”道了聲。
“不回去了,”他道,“早上說過要陪娘子的,這不還有些功夫嗎?”
他牽上的手,穿過嘈雜繁忙的渡頭,上了正街來。
對于這座鎮子,兩人都已經無比悉,自然的走在街上。
袁瑤跟在詹鐸的側,眼睛看去前方:“要不去要藥鋪看看?我已經幾日不曾去過了。”
的藥鋪已經開始營業,只是前幾日待嫁,一直住在盤龍村,沒有空去藥鋪。
“又不急于此時,”詹鐸拉著拐上另一條街,話語酸溜溜的,“娘子是不是覺得藥材比夫君重要?”
聞言,袁瑤笑出聲,雙手抱上他的手臂,往他上一靠:“你怎麼還和藥材比?”
詹鐸跟著笑,指肚點了點的鼻尖:“走,去買你吃的糖水。”
兩人去了一間糖水鋪子,坐在搭好的棚子下,夕余暉中,開心的吃著糖水。
袁瑤的里是甜的,心中也是甜的。
“娘子,嘗嘗這個。”詹鐸坐在旁邊,手里的湯匙送到的邊。
袁瑤張口吮上,匙中的甜便被吃進中。
“好吃。”滿足的瞇了眼睛,沖著他笑。
詹鐸愣神,子好的笑靨總是讓他無能為力,想要攬著、抱,給寵和呵護。
“還有。”他又舀了一匙,喂去邊。
喜歡,是真的喜歡,哪怕只是簡單的看吃糖水,就讓他心無比和。
從糖水鋪子離開,兩人牽著手漫無目的的溜達。
黑夜降臨,空氣中更加涼爽,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小東湖邊。
湖面上飄著兩盞河燈,那是有人對了神明許愿,而放出的希。
“快要到仲秋節了。”袁瑤站在水邊,腳下是松的草地。
不知不覺的,已經進了八月,好像尋到安通來找詹鐸,還是昨日的事。
詹鐸拉著坐在草地上:“你等我一下。”
說完他松開的手,跑去了前方。
黑夜中,視線看不了多遠,袁瑤最后見著詹鐸的影消失在黑暗中。
雙臂抱著雙膝,仰頭看著夜空的星辰,心中滿是寧靜和好。
過了一會兒,還不見詹鐸回來,往他離開的方向張,尋思著要不要過去找他。
也就在這時,見著他從黑暗中走出,回到邊。
“有什麼事嗎?”袁瑤仰著臉問。
詹鐸在旁坐下,雙手捧在一起:“猜猜看,我手里是什麼?”
袁瑤看著他的手,搖搖頭:“不知道。”
“現在你真是,連猜都懶得猜嗎?”詹鐸無奈的一笑,而后雙手松開。
袁瑤看著他的手,是一方帕子,然后帕子開了,里面飛出晶晶亮亮的螢火蟲。
螢火蟲星星一樣,在兩人的旁飛舞。
“真好看。”袁瑤笑著道,自然也曉得這是詹鐸哄開懷的小心思。
詹鐸攬著懷,薄湊去的耳邊:“白日事忙多有耽擱,這廂給娘子賠罪。”
袁瑤耳邊發,那是他的舌尖在輕勾,不就了脖子:“幾只螢火蟲就算賠罪嗎?”
“不夠嗎?”詹鐸笑,勾著的耳珠于舌尖卷著,“那這樣呢?”
袁瑤只覺耳邊又疼又麻的,還未反應上來他說什麼,便被人一推倒去草地上,接著上一重,是他翻上來。
“你做什麼?”小聲道。
“自然是給娘子賠罪。”詹鐸說著,還不忘無奈的嘆一聲。
袁瑤頭枕的草地,覺到香羅帶一松,隨后微涼的手自腰側向上,那包裹藏在里的綿被覆上,繼而起一力道。
呼吸一滯,抬手摁上心口,隔著料試到他的手背,隨著他一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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