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蘇淺淺被綁在床上已經兩天了,這兩天的時間,薄司言沒有定期給送飯送水,的仍然被封住,連急也只能夠在被綁的床上解決。
屋已經臭氣熏天,蘇淺淺快要被折磨瘋了!
就在這個時候,屋外傳來了腳步聲。
劉媽想打開房門,但卻本打不開。
「唔!唔!」
蘇淺淺掙扎著,拚命地發出聲音,想讓門外的人聽到,好救出去,但很快,一個聲音就打破了此刻的想法。
「劉媽。」
薄司言的聲音冷漠,門外的劉媽嚇了一跳,說道:「先生,您昨晚不在,我想著今天早上給您打掃打掃房間。。。。。。」
「以後這個屋子除了我之外,誰也不可以進來。」
「可是打掃衛生的事。。。。。。」
「我會自己手。」
薄司言的話讓劉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老闆的吩咐,劉媽只能夠照做。
劉媽說道:「對了先生,蘇小姐這幾天一直都沒在,是不是要派人找一下?」
「不必了,人已經被我趕走,以後關於蘇淺淺的事,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
「。。。。。。是,先生。」
「你走吧。」
劉媽默默地離開了二樓。
薄司言見劉媽走了,才掏出了鑰匙,剛打開了房門,便聞到了屋臭氣熏天的味道。
薄司言戴上了口罩和手套,他撕開了蘇淺淺上的封條,將隨帶的水灌到了蘇淺淺的裡。
蘇淺淺此刻狼狽不堪,就像是個牲畜一樣大口大口的喝著水。
沒等蘇淺淺喝完,薄司言又將餐盒裡準備的菜糊一樣的東西塞在了蘇淺淺的裡。
蘇淺淺雖然極了,但是這一口下去卻噁心的想吐。
「這是什麼。。。。。。你給我吃了什麼?」
蘇淺淺差點沒有嘔出來,薄司言不過冷冷的說道:「泔水。」
當聽說是泔水,蘇淺淺直接在床上作嘔。
薄司言冷眼看著這一幕,蘇淺淺作勢就沖著屋外大喊道:「救命!救。。。。。。唔!」
話還沒有說完,蘇淺淺的就被重新上了封條。
蘇淺淺滿眼驚恐,一臉懇求的看著薄司言。
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薄司言為什麼要這麼對!
「知道我為什麼和你結婚嗎?」
薄司言一邊說著,一邊將厲雲霆給他的試劑吸針管里。
蘇淺淺不知道薄司言要做什麼,害怕的向後退,而薄司言卻說道:「為你的親屬,將來會節省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每每想到和你這樣的結婚,我就會到噁心,但是一想到你會因此付出代價,我又慶幸我能親自解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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