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手下的保鏢雖然訓練有素,但也比不上蕭家每日按照嚴格標準訓練出來的親兵,看著蕭家一個個堪比雇傭兵的保鏢,一時間眾人都心慌意了起來。
誰知道這兩個大佬火拚起來,會不會殃及到他們?
「我倒是想看看,今天有人敢走出這個門。」
蕭鐸的聲音不徐不疾,只見蕭家的人已經出了手中的電,眾人都不免吞咽起了口水。
自蕭鐸來到海城之後,一直都是低調行事,但卻讓眾人忘記了,蕭鐸原本是靠什麼發家!
蕭鐸可是個不要命的亡命之徒,雖然他現在為了蕭氏掌權人,行事收斂了些,但蕭鐸仍然是蕭鐸,只要蕭鐸想拿起屠刀,他們就只有等死的份!
是要錢還是要命,在場的熱很快就有了答案。
方才被薄司言說的那些人,此刻愣是不敢邁出去一步。
薄司言微微皺起了眉頭。
蕭鐸走上前,眼底噙著笑意:「今天是我和曼曼訂婚的日子,薄總還留在這裡不走,是想留下來喝喜酒嗎?」
看著蕭鐸眼底的笑意,薄司言冷冷的說道:「不必了。」
「既然不必了,我霍家今晚也沒有邀請薄總,就請薄總帶著手下的人離開吧。」
樓上,霍雲漣坐在椅上,雖然雙殘疾,但卻沒有一個人不尊敬。
這裡是霍家,這些年來,敢在霍家鬧事的,薄司言還是第一個。
薄司言淡淡的說道:「既然霍先生開闊,我今天就賣霍家一個面子。」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蕭鐸轉頭便回到了沈曼的側:「來人,送客。」
門口的保安已經上前請薄司言出去,而剛才那些搖了的賓客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跟薄司言離開。
這一舉,無疑是打了薄司言的臉。
這樣一來,以後薄司言海城龍頭老大的地位,怕是要岌岌可危了。
薄司言出奇的沒有大鬧,他冷聲道:「我們走!」
「是!」
薄家的保鏢跟在了薄司言的後,就在大隊人馬準備撤退的時候,薄司言突然停下了腳步,背著沈曼等人說道:「我薄氏先在這裡祝賀兩位訂婚,將來兩位新婚之日,我自會送上賀禮。」
說完,薄司言便帶著人離開了霍公館。
霍雲漣示意青山送他下去,青山很快便推著霍雲漣進了電梯。
蕭鐸的一眾保鏢退下,眾人才總算是鬆了口氣。
「方才壞了大家的興緻,當真是抱歉,不過我相信過了今晚,大家就是合作夥伴,我們五家自然是不會虧待諸位。」
聽到霍雲漣的話,大家才算是被下了定心丸。
傅遲周在席間不滿的撇,說道:「好好地訂婚就這麼被毀了,這薄司言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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