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跟我這邊來。」
馬忠在前面帶路,但沈曼的視線一直落在薄司言和舒宜的上。
舒宜的鋼琴技很好,薄司言自然也不差,兩個人有說有笑,就連眼神都在拉。
眾人也都陶醉在了兩個人彈奏的鋼琴聲中。
薄司言已經和蘇淺淺訂了婚,現在他又在和舒宜眉來眼去做什麼?
「沈小姐,這是厲總吩咐我們給您準備的服。」
酒店二樓的總統套房,沈曼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禮服,瞬間就明白了舒宜為什麼要潑那一下。
洗澡、化妝、做造型、換服,這一套流程下來,沒有兩個小時本完不。
而兩個小時,晚宴也已經快要結束了。
舒宜分明就是為了讓不能夠在厲雲霆的邊做伴。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沒時間在厲雲霆的邊悉城和厲氏合作的企業家。
想到這裡,沈曼立刻走到了衛生間,將臉上的妝容褪去,上簡單拭之後,便裹上了一件浴袍。
見沈曼不到十分鐘就打開了房門,馬忠有些詫異,尤其是在看到沈曼上只穿了一件浴袍之後,馬忠立刻低下了頭,說道:「沈小姐,有什麼其他吩咐?」
「這禮服我不穿了,麻煩幫我準備一件中風的西裝。」
「西裝?」
「要快,十五分鐘之我就要。」
見沈曼要的這麼著急,馬忠立刻吩咐人去準備。
沈曼拿過了化妝師手中的化妝箱,化妝師不明所以,十五分鐘后,傭將找來的西裝送到了沈曼的房間里。
不出片刻,沈曼便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傭準備的是一件黑的中風西裝,沈曼戴著一個帽子,宛如一個俊俏的小生。
「沈小姐,你這是。。。。。。」
樓下的鋼琴聲早就已經停下了。
沈曼來不及和馬忠過多解釋,而是很快就走到了樓下。
很顯然,這裡這麼多的人,沒有人注意到穿男裝的沈曼。
而舒宜也自然而然的走到了旁沒有伴的厲雲霆邊。
「雲霆,我知道我今天做的很過分,但薄司言剛才已經答應我和舒家長期合作,你能不能原諒我?」
舒宜放下段,主求和。
從前厲雲霆邊的伴一直都是,厲雲霆還從來沒有帶其他的伴出席過晚宴。
而什麼人給厲雲霆敬酒,什麼人會和厲氏合作,這些舒宜全都清楚。
像是這樣的晚宴,只有在厲雲霆的邊才能夠給厲雲霆最好的助力。
厲雲霆看向舒宜,此刻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像是個乞求主人原諒的小貓。
「你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麼嗎?」
厲雲霆後按在了舒宜傷的額頭上,舒宜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卻強忍著沒有喊出疼來。
「我最討厭的就是在我面前裝模作樣,自作聰明的人。」
說完,厲雲霆放開了舒宜,舒宜的額頭已經有些滲,厲雲霆冷冷的說道:「你以為哄薄司言和舒家長期合作,我就會放過你?我說了,了我的人,我決不輕饒。」
「雲霆,我也是你的人。。。。。。你怎麼能這麼對我?」舒宜的眼中含淚:「你是不是忘了,我陪你邊這麼多年,你之前親口答應我日後要讓我做厲家唯一的主人。」
「我是答應你了,可你不應該忤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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