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人,倒是沒有人認識是薄司言的前妻。
不過也對,城和海城相隔甚遠,這裡的貨幣都要比海城貴出一倍,又怎麼會認識一個破了產的沈氏千金是誰?
就在沈曼在掃視周圍的時候,厲雲霆突然出了手臂。看著橫在自己面前的手臂,沈曼皺了皺眉:「你幹嘛?」
「為伴,你是不是應該有一點為伴的自覺?」
「。。。。。。so?」
見沈曼裝傻,厲雲霆直接收回了手臂,冷冷的說:「不挽拉倒。」
說完,厲雲霆就要朝著酒店大門走去,沈曼見狀,立刻上前,主挽住了厲雲霆的手臂,微笑著說:「厲總,我就是跟你開個小小的玩笑,作為您的伴,我肯定跟在您的邊,寸步不離。」
厲雲霆冷淡的說:「我不喜歡開玩笑,下次再和我開玩笑,我就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海城的夜風可冷的,沈小姐這樣的,怕也就能扛上幾個小時吧?」
沈曼皮笑不笑的扯了扯角。
肯定不會承認是因為剛才自己失神,所以才沒聽懂厲雲霆的話。
酒店外,舒萬通在看到厲雲霆的時候快步走了上去:「厲總,這位就是海城的薄氏總裁,薄司言薄總。」
沈曼看向薄司言,薄司言的眼神也正冷冷的掃向。
今天薄司言穿著一黑的西裝革履,量拔,面容和從前一樣冷峻,他冷笑了一聲,說道:「還以為你真的失蹤了,沒想到是找到另外的金主。」
見薄司言懷疑和厲雲霆之間的關係,沈曼也不過是微微一笑,反相譏道:「薄總今天邊了個伴嘛,難道也是換人了?還是。。。。。。蘇小姐不和您的口味?」
薄司言沒有再看向沈曼,他反而對著厲雲霆說道:「都說厲總的品味好,我勸厲總還是個這種人扯上關係的好,像是沈曼這樣的人,一旦找到了更好的金主,就會毫不留的將對方拋棄。」
「人各有好,我向來就喜歡馴服這類人。」
說著,厲雲霆反握住了沈曼挽著他手臂的那隻手,眼中全都是意味深長的笑意。
沈曼雖然想要回手,但眾目睽睽之下,不能讓厲雲霆的面上無,否則,厲雲霆還不知道事後要怎麼和算賬。
見狀,薄司言不以為然的說道:「也是,上一個說這種話的人我記得是蕭鐸,可現在他卻在定婚宴上當中被拋棄,從那天到現在,蕭鐸一直被蕭老爺子囚在蕭家,看來,這蕭家掌權人的位置,他是坐不穩了。」
聞言,沈曼微微皺眉。
明明昨天晚上蕭鐸還在城,絕沒可能被蕭老爺子囚在蕭家,為什麼薄司言要說謊?
薄司言像是沒有注意到沈曼的眼神,他不不慢的說道:「我先進去了,期待一會兒的會面。」
厲雲霆微微點了點頭,見薄司言走了進去,厲雲霆才說道:「怎麼?心疼了?」
「心疼什麼?」
「當然是心疼你的未婚夫。」厲雲霆一邊領著沈曼走到宴會裡面,一邊說道:「蕭鐸被蕭家的那個老不死囚,不代表他不願意來城救你,我看你剛才,好像是搖了。」
「搖?他蕭鐸是什麼樣的人?竟然因為自己爺爺的一句話就被囚在蕭家,連自己的人都救不了,簡直是窩囊!我不會改變自己的初衷,厲總放心吧。這世界上什麼人都靠不住,只有自己才靠得住。」
「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