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妙言這般解釋,張元也不由看向李雪兒和阿加莎,關心道:“你們自己覺怎麽樣?”
李雪兒點頭:“嗯……覺倒是奇妙的,像是一直在一心二用,自己和自己聊天,但除此之外,倒也沒有其他覺了。”
阿加莎:“的確,若是凡人的話,或許會被這種況整瘋掉,但以我們現在的神魂,倒是不是什麽問題,反而還有些有趣。”
這時,花月好奇問道:“那你們的會不會共?”
聽到花月的話,李雪兒和阿加莎一愣,然後都不約而同地了自己一下,點頭回道:“好像共的。”
花月眼睛亮了起來,“那這麽說,你們之後和小元子雙修的時候,豈不是……”
“花總!”
張元連忙捂住花月的,“開車分場合,現場可不止我們。”
“哦對,差點忘了……煉天葫也回來了,我得保持形象。”
花月住,然後笑瞇瞇去牽著李雪兒和阿加莎的手,“走,咱們去說點悄悄話。”
說罷,花月便帶著還有些疑的李雪兒和阿加莎進了煉天葫。
張元見三攜手進煉天葫,苦笑搖了搖頭,向妙言行禮:“妙言姑娘,這次多虧你了,不知妙姑娘有什麽需要我做的?”
妙言輕笑:“沒必要這麽客氣,你不是說好了給我在煉天葫中留個位置嗎?帶我進去逛逛吧,我可得和大家好好打好關係。”
“那是自然,我帶你進去。”
張元笑著點頭,帶著妙言進了煉天葫,讓禍主做了一桌好菜,介紹大家互相認識。
待眾人把酒言歡後,妙言也正式駐煉天葫中,甚至還直接在煉天葫中建立了一座醫館。
在安頓好妙言後,張元見花月一直拉著李雪兒和阿加莎說悄悄話,他也沒敢去提雙修的事,於是便以諾薇的事還沒完全解決的理由,否決了小悠地催促,離開煉天葫。
轟!!!
在張元離開煉天葫的瞬間,時淵藏中忽然發出一極強的威勢,月靈兒功以十階界域本源為基礎,突破到了起源境!
“哈哈哈!本姑娘突破了!”
月靈兒長嘯一聲,任由自己的氣勢釋放出來,讓周圍空間不斷崩塌。
“行了月靈兒,不就是突破到起源境了麽?瞎激個什麽勁?”張元看到月靈兒那一臉興的樣子,忍不住吐槽道。
“小哥,你不懂。”
月靈兒滿臉興,“我等這天,不知道等了多億年,我甚至都已經把自己獲得源境稱號的資源都準備好了,就一直卡在混劫神王。”
“你別看我剛剛突破起源境,可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到九階稱號源境。”
“小哥,你安心等我,最多一百年,到時候我和你一起殺出「空」的重圍!”
說到這裏,月靈兒看了周圍一眼,這才注意到這附近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整個人不由一怔,“周圍人呢?雅娘呢?”
張元:“死了。”
“死了?”
月靈兒臉微微一變,“我這次突破用了多久?超過三百年了吧?”
張元:“三個時辰吧。”
“三個時辰?”
月靈兒一怔,“那不應該啊……時淵藏這裏不是不能武的嗎?到底發生了什麽變故?”
張元狐疑地看著月靈兒:“所以,你突破的時候,是一點都不關注外邊的事,你就不怕出問題?”
月靈兒:“這時淵藏不是武麽?而且我還有我的小靈龍護法,我專心突破,能出什麽問題?”
張元看著月靈兒那一臉認真的模樣,微微歎了一口氣,道:“算了,發生了什麽,你問你那虛無靈吧,我要離開這裏了。”
“誒,等等我啊!”
月靈兒見張元真要離開,連忙收斂氣勢,一邊從仙靈龍那裏提取自己突破期間,外界所發生的所有事,一邊跟上張元。
在「空」等人隕落後,時淵藏外的守衛便已經全部撤掉了,張元和月靈兒毫無阻礙地離開了這片境,回到了時淵城的城主府。
月靈兒這時也從仙靈龍那裏得知了張元在時淵藏中幹得事,看向張元的眼神也徹底變了,連連驚歎,“小哥……我突破所花時間不過三個時辰,你就已經取了時淵藏的頂尖至寶,還一下子把「空」和他的爪牙全滅了。”
“你這也太變態了吧?接下來你是不是還要把時淵城給滅城了?”
張元輕笑:“我倒也沒有這麽殘暴,不過聽說這時淵城是一件超越了劫的寶,我對這座城倒是有些興趣。”
月靈兒:“你這不還是要屠城嗎?”
“雖然你殺了「空」,但這時淵城中還有幾個深固的家族,他們勢力不比城主府弱,而且各大界域的頂級勢力在時淵城中也或多或有份,你想要強取時淵城,不屠城,可拿不下。”
張元:“沒事,殺幾個人,他們就老實了。”
“閣下,您就是張元吧?”
在張元和月靈兒大搖大擺來到城主府外時,一個散發著滅境氣息的白發老者便出現在張元麵前,攔下了張元去路。
張元看著攔路的白發老者,微微挑眉,“你是誰?”
白發老者回道:“老夫為時淵城新城主,白墨。”
張元挑眉:“你們時淵城效率還真高的啊,「空」才剛剛隕落,新城主就選出來了。”
“怎麽,你這是要來給「空」報仇?”
白墨連忙道:“閣下別誤會,老夫對您沒有任何惡意,「空」死在閣下手上,是他咎由自取。”
張元眼睛微微瞇起:“所以,你特意在城主府外堵著我,到底是為了什麽?該不會隻是專門來和我廢話的吧?”
“如果你真是來廢話的話,那就算沒事,我可也得給你整出些事來了。”
聽到張元這明晃晃的威脅,白墨一,快速道:“閣下息怒,有事,老夫是有要事找您。”
說到這裏,白墨掃了張元後方的月靈兒一眼,對張元道:“閣下,要不借一步說話?”
張元:“不借,就在這裏說,我趕時間。”
白墨見張元態度這麽強,也不惱,賠笑兩聲後,道:“閣下,您可知,您已大禍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