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后。
這兩年黎歲的生活都很平靜,平靜中全都充斥著幸福。
而且研究院那邊的藥劑也快要完了,給打了好幾個電話。
這兩年里,有小靈的教學,霍棲涯的說話越來越流暢了,現在他只是不說而已。
黎歲一直都沒有著他立即融進這個家庭,平時就跟孩子一起栽栽花,打打游戲,日子過得也舒暢。
但霍棲涯還會看很多其他方面的書,有些是商業,有些是關于大學的書,而且一個人看的十分認真。
黎歲有時候都不好意思過去打擾,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忙,卻一瞬間閑下來了,只能每天跟老大老二們在庭院里散散步,偶爾打打拳,保持手,現在暗夜做得越來越大了,誰知道以后會不會遇到什麼綁架案。
就在家里這樣度過了很長的時間,直到蕭徹打來電話,氣哄哄的,說是霍硯舟的邊出現了一個厲害的人。
蕭徹怕不相信,說得十分夸張。
“妹,你別一個人在家里生活了,有空的話還是來暗夜多轉轉吧,你也知道暗夜現在有多厲害,整個北的富貴圈子幾乎都在這邊消費,而且勢力又混雜,多人等著討好霍硯舟呢,給他送個什麼的,實在是太常見了,以前的他都拒絕了,但是他悄悄留了一個下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黎歲是絕對相信霍硯舟的,但是拗不過蕭徹在那邊一直喚。
換了一服過去,決定好好看看這個所謂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等到了那邊,蕭徹將直接拉到一個拐角,指了指遠。
“你看那個,看到了麼?”
黎歲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那確實是個很漂亮干練的人,而且前凸后翹的,會是男人喜歡的類型,但是總覺在哪里見過這人,眼睛緩緩瞇了起來。
蕭徹語重心長的拍著他的肩膀,“你最好還是去問問霍硯舟,男人啊,一旦得到了就不會珍惜,誰知道他現在心里是怎麼想的。”
黎歲的角了,為了安他,還是答應了。
很快就來到這邊霍硯舟的辦公室,現在暗夜就相當于是霍硯舟上班的地方,再加上有蕭長玉和蕭徹的幫忙,暗夜運營的比以前更好了,現在幾乎為了有錢人的一張名片。
“你邊出現的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兒?”
霍硯舟正在批閱手中的文件,聽到這話,薇薇擰眉心,“什麼人?”
“我哥說的,你最近邊出現了一個人,剛剛還拉著我去看了,前凸后翹的,還好看的,就是覺怎麼在哪里見過,有些悉。”
霍硯舟想到什麼,眼底突然劃過一抹笑意,“那不是人。”
黎歲本來還想再說點兒其他的,卻被這句話瞬間震在當場,“別告訴我那是男的?”
“確實是男的,你以前還見過,只是不知道他的名字而已,他現在負責管理樓下的賭場,覺用個人的份會稍微簡單一些,而且別小看他,他下手狠的,真正想占他便宜的,都被理干凈了。”
很多人在這種場合見到人,就會下意識的覺得人很好欺負,上下其手。
黎歲的角了,是萬萬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
霍硯舟瞬間就不高興了,“蕭徹一天天的,我看是太閑了,給他找個朋友吧,就盯著我的事,還總是傳遞一些錯誤的信息給你,要是你沒那麼相信我,我們都不知道吵架多次了,他就是來破壞我們之間關系的。歲歲,給他找個朋友。”
可見霍硯舟這是忍到極限了。
蕭徹確實不允許霍硯舟的邊出現任何人,一旦出現,他的眼神瞬間就變了,活像是將人捉在床似的,霍硯舟每次都不了這樣的眼神,他畢竟是做生意的,怎麼可能不跟人相,每次一跟人相,蕭徹這人必定要狠狠瞪著,仿佛他已經出軌了似的。
黎歲看到霍硯舟的表,就知道這事兒得解決了,也不能一味的讓著蕭徹。
可是短期要去給蕭徹找個朋友談何容易。
坐在旁邊想了想,過他正在簽的文件,“要不我們去度假吧?去雪,你以前是不是說過,雪很厲害來著,我都沒有見過呢。”
這兩年因為霍棲涯的事兒,兩人幾乎沒有出過遠門。
現在霍棲涯已經能在上課,并且閑暇時候跟小靈一起去接訓練,本用不著他們兩個。
他們倆確實可以閑下來休假了,一起出個遠門。
霍硯舟的眼底一亮,暗夜的所有事都可以給蕭徹,就當是對蕭徹總是嚼舌的懲罰。
他幾乎想都不想,馬上就答應了。
當天訂了機票,跑去其他國家玩了,并且還給溫朝代,在他們沒有回來之前,注藥劑的事之后再說。
他們決定出門一個月。
兩人來到那度假的雪山,周圍一片白雪皚皚,黎歲穿著很厚的服,將自己裹得像個企鵝。
霍硯舟在前面走著,這里的雪地很有名氣,里面有很多酒店,但是最貴的那家客人很,畢竟一晚上就要十幾萬的費用,而山腳的大部分都是幾千塊,所以能進里面的都是不缺錢的人。
黎歲跟霍硯舟要了最大的那個房間,這房間一晚上三十幾萬。
里面看著外面的漫天大雪,忍不住嘆,“所以找男人還是要找個有錢的啊。”
霍硯舟在旁邊聽到這話,直接笑彎了腰。
黎歲的角也跟著彎了起來,看到他將雪板都拿了出來,忍不住問,“你說今天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已經想起了以前的記憶,也是會雪的,而且得很不錯。
兩人曾經聊過這個話題,這才約了雪山。
霍硯舟將的雪板拿出來,語氣淡淡,“明早比一下就知道,今晚先好好睡一覺。”
黎歲一瞬間將他抱住,“老公,咱們這還是第一次出來旅行吧?”
霍硯舟的心臟瞬間了下去,反手將抱住,跌到旁邊的地毯里,“嗯?想說什麼?”
黎歲打了一個哈欠,看了一眼時間,“剛剛進來登記的時候,那前臺認識你,喊你霍總,所以這是霍氏的產業?”
霍硯舟本來以為不會發現呢,翻了個,將人抱進懷里,“嗯。”
“什麼時候的產業?”
“很久之前了吧,有一次聽說你喜歡雪,就把這間酒店買下來了,不過一直都沒有機會。”
“很久之前是什麼時候啊?”
“你還討厭我的時候。”
黎歲瞬間不說話了,視線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兒,難怪從進房間開始,就很喜歡這里的格調,原來這個房間是按照的喜好布置的。
安靜往后靠在他的懷里,“所以你一直在等著跟我一起來雪山?”
“嗯,這個房間從我買下來那天就沒對外開放過,我想著應該會等到。”
這兩年兩人要忙著跟研究院那邊通,也沒空出來玩,現在終于有機會了,但是距離他當年買下這里,已經過去了七年。
黎歲抓了抓溫的毯子,閉上眼睛,“睡覺,睡醒下樓去餐廳吃點兒東西。”
霍硯舟怕胡思想,低頭在的額頭上親了親,“嗯。”
兩人就這麼相擁著,很快就睡了過去。
醒來要下樓的時候,電梯在其他樓層停下,進來一男一。
人很年輕,看著像是大學生,視線落在霍硯舟上的時候,眼底瞬間一亮。
趕用手肘捅了捅自己邊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看了過來,但是沒去看霍硯舟,而是看的黎歲,眼底又是一亮。
電梯才餐廳那一層停下,霍硯舟跟黎歲去拿了干凈的盤子,然后在一排排食區挑選,兩人不可避免的就要分開。
剛分開不久,那個年輕男人就來到黎歲邊,臉頰有些紅,“你是華國人吧?”
黎歲一邊將水果放進餐盤里,一邊點頭。
年輕男人拿了一個面包,角彎了起來,“我也是華國人,你們兄妹打算在這里待多久?”
兄妹?
黎歲下意識的就看向霍硯舟那邊,果然看到那個年輕孩子站在他的面前,腳尖一點一點的,看起來十分可,這兩人是兄妹,所以以為跟霍硯舟也是兄妹。
覺得好笑,嘆了口氣。
“不是兄妹。”
年輕男人的眼底劃過一抹詫異,“姐弟啊?”
一般確實很有夫妻來這邊。
黎歲又笑了笑,端著托盤來到桌子前坐下。
霍硯舟很快也走了過來,結果那對兄妹跟著過來了,一個坐在黎歲邊,一個坐在霍硯舟的邊。
這兩人一看就是大學生,兩人都有著還沒有被社會毒打過的清澈眼神。
黎歲忍不住切著手中的面包,遞給對面坐著的霍硯舟吃。
霍硯舟就著的手吃了一口,稱贊道:“味道還不錯。”
年輕男人也就開始夸,“你們姐弟的關系真好,我看你們應該是畢業了吧?”
霍硯舟抬眸看向對方,男人的眼底卻滿是真誠,只不過轉頭跟黎歲說話時,臉頰的紅本都遮掩不住。
霍硯舟緩緩將手中的刀叉放下,深吸一口氣,“老婆,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拿。”
年輕男人聽到這個稱呼,愣住了幾秒,然后臉頰更紅了。
他一把抓住自己的妹妹,狼狽的拿過托盤,“走。”
妹妹的視線落在霍硯舟上,惋惜的嘆了口氣,“居然是個英年早婚的。”
年輕男人恨不得一把捂住的,對霍硯舟抱歉的笑笑,將人帶著離開了。
黎歲看著兩人的背影,覺得十分好笑,“這對兄妹的關系看著確實好。”
霍硯舟卻不太高興,將盤子里的東西吃完,在這里坐了半個小時,就要去熱。
來到熱區的時候,又見到那對兄妹了,大概是清楚了他們的關系,現在人家躲得遠遠的,估計是覺得尷尬。
黎歲將雪裝備穿好,緩緩走出去,這里有三個賽道,第一個賽道適合初學者,第二個賽道是業余選手,第三個賽道是專業選手,難度很大,如果對自己的技沒有足夠的自信,就不能上去,免得傷,到時候影響雪山的旅游。
黎歲直接就朝著那個賽道走過去了,霍硯舟的眉一條跟了上去。
黎歲穿的是一套的裝備,看起來十分顯眼,而霍硯舟穿的是黑的。
先下去,對著后面揮手,“我在前面等你。”
越過一個高坡的時候,這邊觀的人全都發出了一聲驚呼。
黎歲的作不是最專業的,但是十分漂亮飄逸,就像是雪地里的一只蝴蝶。
霍硯舟的作則更偏凌厲,兩人很快就引起不人的圍觀。
黎歲一共翻越了三個山頭,每次都穩穩落地,這邊是一條漂亮的環線,到最下面之后,可以坐電纜上來。
每一次飛躍的時候就低,看著腳下的白雪皚皚,角彎了彎。
一直在終點,等了不到三分鐘,霍硯舟就來了。
兩人的停靠飄移都很漂亮,激起一陣的雪花。
黎歲抱著雪板,覺得好笑,“確實很不錯。”
霍硯舟的結滾了好幾下,抖了抖了腳背上的雪,“你也不賴。”
兩人這麼商業互夸著,朝著纜車的方向走去。
黎歲靠在他的肩膀上,“嘖”了一聲,“這邊據說還有雪山溫泉。”
他垂下睫,看著已經將眼鏡往上推,出了長長的睫,緩緩點頭。
“那肯定要去試試,雪山里的溫泉,聽著就很浪漫。”
“歲歲。”
“怎麼了?”
聽到他突然喊,湊了過去,結果霍硯舟將抱著,“我們房間里的也有溫泉,是天然的。”
昨晚黎歲睡得早,洗了個澡就睡了,還沒去房間的隔壁房間。
現在被他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他當時是不是說過一,何必房間里是天然溫泉水。
已經想到他要做什麼了,畢竟兩人在華國暗夜的第一次,就是在那個漂亮的池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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