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聞璟看著汽車遠去的影子，只覺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卻又說不清這是什麼覺。

他轉回到洋樓，莫遲這會兒已經把那些照片全都檢查了一遍。

“總裁，這些照片全都是真的，沒有PS的痕跡。”

也就是說，霍聞璟真的跟另一個人在國外有一段，可他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嗎？

他抬手著眉心，看到鹿念往他的后張。

“姜鯉呢？”

霍聞璟心里的厭煩更重，“估計是一個人回去了吧，誰知道發什麼瘋。”

鹿念眨了眨眼睛，之前老大絕對不會讓姜鯉一個人待著的，畢竟現在帝都那邊的局勢也很，誰知道有沒有人要對付姜鯉。

可現在他提起姜鯉的時候如此云淡風輕，仿佛所有意全都消失了。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抿低下頭，突然覺得男人都是傻，說不就不了。

下一秒，重落地的聲音傳來，等再抬頭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霍聞璟暈倒了。

“老大！”

“總裁！”

幾人趕把霍聞璟帶去樓上，還請了醫生過來檢查。

可是醫生做了所有的檢查，都沒發現他的有任何問題。

謝言急得不行，連夜聯系了飛機，打算送霍聞璟回帝都，那邊的醫療條件要好一些。

他跟莫遲代，“這邊的收尾給你了，老爺子那邊如果有線索，也可以第一時間通知我。”

莫遲看著昏睡過去的霍聞璟，心里不安，“謝言，你回去的時候記得找周寂，讓他給總裁檢查看看。”

謝言點頭，不到兩個小時就上了飛機，直飛帝都。

他們這次回來的行蹤很，沒讓任何人知道。

下飛機后，霍聞璟直接就被送去了周寂那邊。

周寂看著這些數據，眉心擰得死，“他最近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麼？”

謝言剛想說沒有，旁邊的鹿念就。

“他突然就變得很渣了，上上周還對姜鯉得要死要活的，這一周突然就不想跟姜鯉見面了，甚至在姜鯉昏迷的時候都不打算管，反正邪門的，還是說男人的都是這樣，來得快，去得也快。”

周寂抬手著眉心，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人。

謝言看到他這樣，十分不安，“周醫生，問題很嚴重麼？”

周寂滿臉認真，又觀察著面前的機。

“之前有人把毒下進姜鯉的里，那毒后來來到了霍聞璟的上，因為一直沒有任何后癥，聞璟本人也就沒怎麼在意，但是我近期在聯系國際醫療那邊，總算有了一點兒眉目，這種毒有點類似于新型的毒藥，會影響腦的一些區域。”

鹿念聽不懂這些，直接抓住周寂的手。

“你說后果呀，老大他會怎麼樣？！哎呀，急死我了！”

周寂抬手著眉心，眼底也有了幾分沉。

“人的大腦里有幾個區域協同合作，共同控制，一旦這些區域出現異常，人的也會變得雜，總的來說，這種毒就是影響下丘腦和杏仁核，以及前額葉皮層等幾個區域，他對某人的會變得很復雜，上一秒得要死，下一秒可能就真恨不得對方去死，這種紊不知道會持續到什麼時候，越是讓他出現復雜的人，他的后續反應估計會越冷漠，越厭惡。”

鹿念迷茫的看著謝言，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玩意兒？”

周寂翻閱著電腦上的研究報告，幾乎是用前所未有的認真語氣，“我也很疑，我在醫學界的造詣雖然不高，但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不至于全然陌生，除非有人在違背醫學界的規則，研究這些藥，這種東西在國際醫學規則上，絕對是不被允許的。”

因為太邪門，在這之前還得經歷過無數的實驗。

周寂說他自己在醫學界的造詣不高，那是在謙虛，他都不知道的東西，可見有多神。

而人的大腦又跟的腦子有很大的區別，哪怕只開發了百分之三，都會為最頂尖的天才，所以在這種藥出現之前，一定有很多人被做過實驗了。

人實驗更是早就被止的，所以他作為一個醫生，才會對這方面的東西覺得陌生。

這是醫學界的高線，不能。

鹿念急得跳腳，其他的沒聽懂，但大概明白了，那就是老大現在厭惡姜鯉，是因為他太喜歡了！

可姜鯉已經被氣跑了，估計這會兒還在回帝都的路上呢。

要是等老大恢復了，兩人一拍兩散，豈不是追都追不回來了？

忍不住抓了抓謝言的手腕，“怎麼辦？咱們現在去找姜鯉？”

謝言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

周寂將一針筒注進霍聞璟的里，“而且這只是這種毒的初期癥狀，后期我還不知道，后面的人費這麼多功夫研究出來，估計后期的癥狀更離譜，反正最近看著他吧，他回帝都的事暫時不要告訴別人，最近白家那邊被查了，不太安穩。”

鹿念點頭，看來只能把老大先送去日不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