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點頭,鄭重的牽住了霍棲涯的手。
霍棲涯沒去看黎歲,一眼都沒有看,像是角落里無人注意的小草,可他長這個樣子,怎麼會不讓人注意到,這孩子的臉能統一一切的審,誰又能知道他這麼厲害呢。
黎歲只覺得驕傲,抬手在小靈腦袋上了,又將霍棲涯抱了一下。
霍棲涯渾僵,在他開始掙扎前,黎歲就已經把人放開了。
“我先離開一會兒,你們就在這里躲著。”
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順著剛剛山井巖離開的方向追過去,很快就看到了人。
黎歲這一路過來,不管走到哪里都點火,所以火勢越來越兇猛。
山井巖在讓人救火,只是在看到山井下所在的方向時,角彎了彎,跟自己的人代道:“噴一些迷藥進去,別讓他出來。”
這個他指的是山井下,既然今晚這麼混,那就趁著混徹底拿下山井家。
黎歲看到這附近的十幾個保鏢手里都有槍支,沒有一腦的沖過去,而是先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了最邊緣的這個人,然后將他緩緩放進旁邊的草叢里。
等找了一個不錯的埋伏位置,就開槍了,瞬間解決掉了兩個。
槍聲讓這群人進了防備狀態,特別是山井巖,拿出槍一瞬間躲在了保鏢后面,但是這個開槍的人實在太刁鉆了,狡猾的讓人找不出位置。
山井巖被三個保鏢護送著,決定先從這個位置撤退,但很快,他就看到一個人擋在前面。
人安靜的站在那里,這是木川櫻帶回家里的人。
山井巖本來還想著白天就去找這個人的麻煩,沒想到對方會在這個節骨眼沖出來,瞬間讓自己的保鏢去將人拿下,這人長得很漂亮,他要帶走好好玩。
沖過去的兩個保鏢還未來到黎歲的邊,就被開槍打死了。
山井巖的瞳孔狠狠一,這才知道原來這就是躲在暗擊的人。
他慌的不行,先拿出槍回擊,但黎歲的手很好,就在這十幾秒的空隙里,已經上前來,兩人的槍就這樣被踢開,先解決掉唯一剩下的那個保鏢,然后看向山井巖。
山井巖甚至都沒看清楚這人的作,他滿眼的驚訝,然后很快恢復。
黎歲的槍里也沒有子彈了,兩人就這樣赤手空拳的打了起來。
盆栽都被踢歪了一棵,厚重的底座也被踢壞了。
不遠就是燃著的大火,這里的兩個人卻還在手。
山井巖是混黑道的,手自然也不差,但黎歲實在太逆天了,兩人過了五十來招。
山井巖就被一腳踹翻在地,黎歲沒有任何的啰嗦,從上出匕首,將這人的脖子一刀給抹了。
鮮瞬間濺在上,沒有搭理,又狠狠刺了過去,確定這個人已經徹底咽氣,才起飛快的離開。
前后也不過十幾分鐘,山井家的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
而且這也是山井巖的報應,如果他第一時間就調集山井家族外面的人回來,今晚肯定不會出事,可他看到大火,想的是利用大火除掉自己的親生父親,所以才給了黎歲機會。
黎歲回到剛剛待著的地方,現在整個山井家都是火沖天。
但是兩個小朋友不在這里,正在焦急的時候,墻上傳來聲音。
霍棲涯敲了敲墻頭,黎歲一抬頭就看見了,小靈也在。
而墻的另一邊就是霍硯舟的人。
黎歲三步上去,直接翻上墻,然后快速落地。
還不等站穩,霍硯舟就已經把霍棲涯給抱住了。
霍棲涯又開始掙扎,但顯然沒這個機會,黑的車就停在旁邊。
他看到黎歲口的這些跡,眉心就是一擰。
黎歲抬手拍了拍,“山井巖的,蕭長玉那邊通知了麼?”
“通知了,現在他跟蕭徹都在往碼頭那邊趕,我們也必須在半個小時之趕到。”
黎歲點頭,拉著小靈就跟著進了車。
霍硯舟的一只手攬著霍棲涯,霍棲涯顯然覺得不舒服,整個人都猶如炸的小獅子似的。
結果霍硯舟直接往他的后頸一劈,孩子直接暈過去了。
黎歲嚇得渾都抖了一下,“你這是?”
“待會兒要過一道檢查,他太鬧騰了不行,而且他不習慣跟人接,我怕他跳車。”
霍棲涯也不是做不出這種事。
黎歲抿了一下瓣,算是點頭。
一直到碼頭,順利通過檢查,大家才上船。
現在這條船已經被買下來了,黎歲將霍棲涯抱著,進窗的房間里,將他放在船上。
霍棲涯睡得很安穩,這樣看著倒是十分的乖巧。
霍硯舟靠在門邊,語氣淡淡,“我讓小靈去休息了,這里過去要登一次飛機,輾轉可能要十天才能到達北那邊,而且北那邊的松下還在通緝涯涯。”
黎歲抬手在孩子的臉頰上了,那種覺很奇妙,說不上來。
“霍硯舟,目前松下沒那麼麻煩,只要不讓涯涯出門就行了,而且可以暗地里讓松下換負責人,暗夜那邊去負責,我們最重要的是讓孩子變得健康,到了北那邊先好好檢查一下,這孩子到底是心理問題,還是其他的原因影響。”
的眼神看著十分擔憂,雖然遇到了人,但現在兩人都還沒好好相過。
霍硯舟坐到邊,將緩緩抱在懷里,“終于快結束了。”
島國之行比他想象的還要順利,現在大家都安穩的撤退,算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只是孩子的健康問題確實比較棘手,而且他還想要關注馬石山那邊的后續,如果可以的話,到時候招攬幾個不錯的研究人員過來。
黎歲確實也有些累了,這幾天在山井家族里,幾乎沒有時間好好休息。
現在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就這麼靠在上面睡了起來。
霍硯舟去拿了一塊毯,海面上的風大,一旁的窗戶打開,還冷的。
他也跟著坐在邊,將調整了一下姿勢,就這麼睡在自己懷里。
兩人這樣相擁著睡了過去。
霍棲涯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白天了,他覺到自己的邊有人,一抬眸就看到黎歲。
他猶如矯健的小獅子,猛地一下從床上竄起來,就這樣站著,滿臉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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