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呢,這樣有權又英俊帥氣的多金大佬,出國后恐怕沒有人不喜歡吧。”
趕在盛晏庭接話前,我拽拽的又來了句,“什麼左摟右抱,什麼被人扶上車,再一起去個酒店,然后搞個什麼車震之類的,嘖嘖嘖,這小日子好不風流快活哦。”
我語氣酸溜溜的。
主打一個,盛晏庭我,我也他。
這不怕死的態度,功把守在門口的雷攸海逗笑,惹得盛晏庭直接一個白眼瞪過去。
“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的天,這也怪我?”
雷攸海雙手一攤,委屈死,“那個替的所有行為,我都有上報,你和盛延霆都有默許的,現在卻怪我。”
雷攸海眼眸轉了轉。
轉而著我,企圖煽風點火。
“蘇錦,看到沒有,你的這個男人啊,不能留了,正好借著這次機會為真正的……”寡婦。
不等他說完,盛晏庭沒急眼,我卻急了眼。
“這種事不可以拿來開玩笑的!”
這話,我說得尤其認真。
盛晏庭抬踹了雷攸海一腳。
兩對一,雷攸海沒有勝算。
好嘛,他這會不止是委屈,還一臉幽怨,那蹲守在門口的噘模樣,仿佛我倆待了他。
融洽輕松的氣氛中,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對了,盛晏庭這個人現在對外是死的,那盛延霆還怎麼冒充這個的份接近盛云龍?”
我的這個疑問,不是盛晏庭回答的。
而是雷攸海。
他一邊警惕地著門外,一邊說,“盛云龍不傻,早就開始懷疑了,反正演戲嘛,就是真真假假混著來。”
“只有這樣,才能把盛云龍饒暈。”
“接著,當盛晏庭的死訊傳出去的時候,盛延霆再裝作不小心的樣子暴自己份。”
“如此一來,盛云龍就會以為自己識破了警方的計謀,只要他想著收拾盛延霆,那麼,另外潛伏的人員才會有時間搜集證據。”
聞言,我徹底明白了。
我和盛晏庭的各種緋聞,是為了掩護盛延霆,而盛延霆的主暴,則是為了掩護真正的臥底。
打死盛云龍都不會想到,派到他邊的臥底,除了盛延霆之外,還另有其人。
相聚的時間總是短暫的。
“走了。”
這兩字,盛晏庭說的特別不舍。
他沒有回避我,而是當著我的面,又把擁有平凡五的硅膠頭套戴上。
這一走,我知道直到破案,“盛晏庭”的這個份都不可能出現。
若是破案時間,只要一兩個月還好,若是三五年都無法破案,那……人前的蘇錦,只能是個寡婦。
我因為知道真相,頂多做做樣子,可是朝朝暮暮該怎麼接這個殘忍結局?
“老公。”
就在盛晏庭即將走出去的時候,我急急喊住他,“馨月姐那邊,我一直都沒有坦白,等到回國該坦白嗎?”
畢竟我要抱著他的骨灰盒回去。
除了許馨月,還有許旎,這都是他的至親,也要瞞著麼。
“瞞,不然盛延霆那邊會有危險。”
盛晏庭走的很急。
我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很快覺有人進來。
對方一直沒說話。
但是,帶著打量和探究的視線一直落在我臉上上,那覺就像一只隨時企圖襲擊的毒蛇一般,人備森。
對方會是盛澤假扮的嗎?
不管是不是,該來的總要面對,我穩了穩神,猛地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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