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溫棠刻意避開醫院正門,每天從員工通道進出,生怕再撞見靳嶼年。
趙宇似乎也察覺到了的刻意疏遠,在一次查房后攔住了:“溫棠,如果你需要幫助……”
“謝謝趙師兄,我沒事。”溫棠打斷他,勉強笑了笑,“昨天的事,給你添麻煩了。”
趙宇看著躲閃的眼神,言又止,最終只是嘆了口氣:“如果他再擾你,一定要告訴我。”
溫棠點點頭,快步走開。
知道趙宇是好意,但靳嶼年的偏執遠超想象,不想把無辜的人卷進來。
然而,靳嶼年的作比想象的更快。
三天后,醫院召開董事會,宣布新的投資方代表將參與管理。
當靳嶼年穿著筆的西裝,在院長的陪同下走進會議室時,正在旁聽的溫棠如遭雷擊,手中的病歷夾“啪”地掉在地上。
所有人的目都聚焦在上,靳嶼年卻只是淡淡掃了一眼,仿佛不認識,徑直走向主位。
院長熱地介紹:“這位是靳嶼年先生,未來將負責醫院的部分運營事務,大家歡迎。”
掌聲響起,溫棠卻覺得渾冰冷。
他竟然真的收購了醫院份?為了接近,他竟然做到了這一步?
會議結束后,溫棠想趁離開,卻被靳嶼年住:“溫醫生,請留步。”
僵地轉,看著他一步步走近,周圍的醫生護士都好奇地打量著他們。
靳嶼年在面前站定,聲音只有兩人能聽到:“怎麼,看到我很驚訝?”
“靳總,”溫棠握拳頭,指甲掐進掌心,“醫院是救死扶傷的地方,不是你追人的工。”
靳嶼年輕笑一聲,傾靠近,溫熱的氣息拂過的耳廓:“在我看來,哪里都可以是。”
他直起,目掃過微微隆起的小腹,“尤其是當我要守護的人在這里時。”
溫棠猛地后退一步,臉蒼白:“你到底想干什麼?”
“不想干什麼,”靳嶼年聳聳肩,語氣輕松,“只是來看看我的……投資項目。順便,”他頓了頓,眼神驟然變得深邃,“提醒某位不聽話的溫醫生,上班時間不要總是肚子,容易分心。”
說完,他不再看震驚的表,轉離開,留下溫棠在原地,手腳冰涼。
他果然什麼都知道了。
靳嶼年的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時,溫棠才發現自己的白大褂已被冷汗浸。
清晨的過醫院走廊的玻璃窗,在靳嶼年手中的保溫桶上折出細碎的。
他靠在溫棠辦公室的門框上,看著低頭整理病歷的側影,結滾著開口:“今天燉了燕窩,加了你喜歡的桃膠。”
溫棠握著鋼筆的手頓了頓,筆尖在病歷紙上暈開一小團墨水。
沒抬頭,聲音冷得像走廊的地磚:“靳總,醫院止非工作人員進辦公區域。”
“現在我是投資方代表,”靳嶼年晃了晃手中的保溫桶,徑直走進來放在桌上,“而且,給我太太送早餐,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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