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暗暗咬牙,握著花束的手不由自主地收,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花束中的玫瑰似也到了主人的緒,花瓣上沁出了細微的珠,在燈下閃爍著微。
溫棠懶得繼續和靳嶼年糾纏下去,抬腳二話不說,直接轉朝著外面走去。
靳嶼年直勾勾盯著溫棠離去的背影,誰知溫棠還沒有走出門,門直接“砰”的一聲關上。
溫棠瞪圓了眼睛,猛地回過頭,“靳嶼年,你做什麼?”
溫棠被突如其來的關門聲嚇了一跳,站在門口,清風輕拂過的發,帶著一涼意。
靳嶼年站在原地,眼神深邃,仿佛要將吸無盡的漩渦中。
溫棠嘗試去推門,卻發現門被鎖住,不滿地回頭,“靳嶼年,你這是什麼意思?放我出去!”
靳嶼年緩緩走近,“既然出不去,那就在這里陪我吧!”
溫棠聞言明顯怔住了一下,氣惱不已,“靳嶼年,你——”
靳嶼年故意逗著溫棠,把玩著手中的鉆戒:“我怎麼了?我不過是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溫棠死死地盯著靳嶼年,此時此刻想去吃人的心思都有了,“靳嶼年,你信不信我你——”
靳嶼年角微揚:“我信,你又不是沒有干過。”
此時此刻,溫棠只覺得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憋屈不已,“靳嶼年,你你……”
溫棠指著靳嶼年的手指微微抖著,“我懶得和你爭,放我出去。”
靳嶼年眉梢微挑:“好啊。”
見靳嶼年答應得這麼爽快,溫棠明顯怔住了一下,隨后試探地說著:“那你倒是把門打開啊。”
靳嶼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緩緩走向門邊,手指輕輕搭在門把手上,卻沒有其他的作。
溫棠見靳嶼年沒有作,眉頭皺了皺,不由催促著,“開門——”
靳嶼年故作懊惱,“這個門只能從外面開,我也打不開啊!”
“……”溫棠滿頭黑線,“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溫棠見靳嶼年沒有作,眉頭鎖,不滿的緒在眼眶中打轉,提高音量,帶著一焦急與無奈:“開門——靳嶼年,你別鬧了!”
靳嶼年攤開雙手,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真的,我沒騙你,這個門是自應鎖,只能從外面開啟,我現在也沒辦法。”
溫棠瞪著靳嶼年,只覺得一氣直沖腦門,眼前一陣發黑。
靳嶼年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修長的手臂穩穩地環住了溫棠纖細的腰肢,“小心。”
溫棠憤怒地掙扎,一把推開他,眼神里滿是怒火:“不需要你的假好心!你現在滿意了?看著我生氣你很高興是不是?”
的臉頰因緒激而泛起紅暈。
著溫棠如此氣惱的模樣,靳嶼年眼底閃過自責,“對不起。”
溫棠冷冷的著靳嶼年沒有說話,虛偽!
靳嶼年嘆了口氣,把手中的東西一腦塞到了溫棠的懷里。
溫棠正拒絕,靳嶼年的聲音緩緩響起,“你拿著,什麼時候愿意了,就戴上。”
說著,不等溫棠反應,靳嶼年直接解除了門的控制,門緩緩打開。
“你走吧——”
溫棠整個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怔怔地著靳嶼年,“你——”剛吐出一個字,嚨便像是被什麼哽住,余下的話語卡在了嗓子眼。
靳嶼年輕輕挑眉,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不想走了嗎?”這句話如同一陣突如其來的春風,吹散了溫棠心中的迷霧。
猛地回過神來,二話不說,轉撒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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