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來了,靳嶼年。”溫棠提著包包從家里走出來,一眼看到站在那兒的靳嶼年。
下意識地環顧了一圈四周。
靳嶼年聲音幽幽響起:“沈家那幾個,已經被我的人弄走了。”
溫棠一愣,猛地看向靳嶼年:“你對他們做什麼了?”
靳嶼年無辜地聳聳肩:“只是讓他打擾不了我們而已。”
溫棠的臉變了又變,張了張,最終只吐出一句:“靳嶼年,你無聊不?”
靳嶼年角一勾,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我可不無聊,誰讓他們非要壞我的好事,我也是沒了法子才出手的。”
他攤開雙手,一臉無辜,
溫棠了太,一臉無奈,“說吧!你今天來這里到底是要做什麼?”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更多的卻是習慣后的妥協。
靳嶼年輕輕一笑,雙手兜,漫步至溫棠面前,目溫得能滴出水來,“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
溫棠聞言,角微微搐,白了他一眼,“呵呵,你覺得我會信嗎?”
靳嶼年不滿:“我說的是真的!”
溫棠說著話鋒一轉,“再說了,青天白日的,你就在這里說夢話不?”
靳嶼年見狀,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卻依然跟在后,不依不饒。
“進修的地方你找好了嗎?我是真的想幫你,你別……”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溫棠猛然轉打斷,眉頭鎖,雙眼仿佛能噴出火來,“閉——!你真的吵死了!”
溫棠的雙手握拳,微微抖,顯然已到了忍耐的極限,而靳嶼年則緩緩停下腳步,眼神中閃過一錯愕與收斂。
靳嶼年著溫棠,討好一笑,角勾起一抹弧度,帶著幾分歉意:“好,我錯了。”他果真配合地閉上了。
溫棠輕輕瞪了他一眼,隨后轉繼續走著。
靳嶼年安靜了不過幾秒,終究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溫棠,我……”剛吐三個字,他便直接對上了溫棠那雙犀利的眸子。
靳嶼年訕訕一笑,默默在心底嘆了口氣,“曾經的你不是這樣的人啊,明明以前是那般的,那般的溫……”
溫棠譏諷地盯著靳嶼年:“那時候的你是怎麼做的呢?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
靳嶼年聞言瞬間卡殼了,“我……”腦海不由閃現自己曾經對溫棠做過的蠢事,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耳瓜子。
溫棠盯著靳嶼年的反應,眼底的譏諷越發的濃了。
輕輕咽了口唾沫,結上下,帶著一難以言喻的張與悔意。
靳嶼年緩緩出手,想要溫棠,卻又在半空中停住。
最終,那只手無力地垂下,靳嶼年的臉上寫滿了失落與自責,他低聲呢喃:“我真的知道錯了,溫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好不好?”
“靳嶼年,”溫棠微微側過臉,“我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可惜你不懂得珍惜。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就像打碎的鏡子,再也無法重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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