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徐合的手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口袋中的小件在爭斗中落,叮當作響——是一枚遙控。
武警上前撿起地上的遙控,神逐漸變得凝重了起來,“這是一枚炸藥遙控,若是剛剛被他按下的話……”
武警領隊握著遙控,額頭上滲出細的汗珠,實驗室的空氣仿佛凝固。
沈琛和靳嶼城死死按住徐合,徐合的掙扎顯得愈發無力,只能發出野般的咆哮,“我就是要你們所有人給我陪葬——”
溫棠和其他人心有余悸地看著這一幕,若是剛剛沒有發現徐合的異常,那他們所有人怕是……
徐合和靳離被幾名武警戰士牢牢押制著,他們的手腳都被戴上了冰冷的鐐銬,每走一步都發出刺耳的金屬聲。
路過靳嶼年一行人時,徐合猛地轉過頭,那雙充的眼睛仿佛能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靳嶼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我絕不會就此罷休的——靳嶼年,你等著,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回來找你報仇!”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仿佛是從地獄深傳來的詛咒。
靳嶼年面冷凝:“你確定你還有機會嗎?”
“靳嶼年,你的人玩起來真帶勁。”
靳離的臉上仍帶著那抹猙獰的笑,刀疤在昏暗的燈下更顯兇悍,他挑釁地著靳嶼年,目在溫棠上緩緩游走,帶著幾分玩味與惡意。
“你以后……”靳離剛吐出兩個字,就被一聲清脆而沉重的“砰”打斷。
靳離的話音未落,臉上已挨了靳嶼年重重一拳,角鮮飛濺,整個人踉蹌后退幾步,差點摔倒。
靳嶼年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一把揪住靳離的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靳嶼年惡狠狠地盯著靳離,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我說過,誰都不能欺負,你這條賤命,也配提?你剛才的話,就是找死!”
“惱怒了?有本事你把我打死啊!”
靳嶼年猩紅著眼,正一拳砸去,下一秒卻被武警戰士牢牢按住肩頭,彈不得。
靳離見狀,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挑釁道:“怎麼?靳大爺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候?哈哈哈……”
靳嶼年怒火中燒,額頭青筋暴起,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靳離,仿佛要用眼神將他千刀萬剮。
靳離勾了勾,臉上的笑意帶著幾分玩味與挑釁,“真是回味無窮啊,真想再玩一把……啊!”話音未落,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他瞬間變了臉。
“姑讓你胡說八道——”
溫棠面冷若寒霜,眼神凌厲,形一,一腳準無誤地踹向靳離的下。
靳離整個人猛地弓起,臉慘白如紙,角的冷笑凝固扭曲的痛苦表。
他雙手捂住要害,膝蓋不由自主地彎曲,幾乎要跪倒在地。
“這覺夠你回味無窮了吧!”溫棠的聲音冷冽如寒風,目惻惻的盯著靳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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