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閻爾梅頂著一雙熊貓眼,再次來到小云林。
“這是下這幾日構思的一些章程,請國師過目!”
見到云逍后,閻爾梅將一份文書雙手呈給云逍。
云逍見他憔悴不堪的樣子,笑著收了文書,卻并未翻看,問道:“這幾天沒費心思吧?”
閻爾梅訕訕一笑,“下對泰西諸國以及英吉利國的事知之甚,那些英吉利商賈對于王室了解也不多,因此心中并無多把握,寫的章程恐難合國師心意。”
云逍說道:“我已經將出使泰西的事電告朝廷,陛下已經任你為正使,領禮部右侍郎銜,不日便要出使泰西。”
“啊!”閻爾梅大吃一驚,隨即躬道謝:“國師知遇之恩,下沒齒難忘!”
領禮部右侍郎銜,雖然并非是正式的侍郎,只是特殊況下的擢升銜,卻依然是實打實的正三品。
從正五品到正三品,整整升了四級,這在大明的場上可是極其罕見的事。
絕大多數員熬上一輩子,都難以達到這樣的高度。
云逍擺擺手,忽然問道:“廣州可有什麼熱鬧的地方?”
閻爾梅一愣,隨即答道:“廣州最為繁華之地,莫過于濠畔街。此商賈云聚,歌樓舞榭極多,是宴客娛樂的奢麗之地。”
云逍笑道:“聽說你以前喜歡熱鬧,在金陵常流連秦淮花樓畫舫。”
閻爾梅面紅耳赤,忙解釋道:“那時年輕狂,自從到海事總督府任職以來,再也不曾去過煙花之地。”
“我可沒有問責你的意思。”
云逍搖頭笑道,然后來乙邦才,吩咐道:“去濠畔街,讓高宇順提前安排一下。”
云真人潔自好,去那種地方,當然不是為了解決自問題,雖然已經養蓄銳數月。
他是打算為閻爾梅踐行。
如今這年頭,坐船去歐洲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途中的兇險且不說,是在大海上漫長時間的漂泊,就不是一般人能承的。
此時從廣州到歐洲的路線,通常是經澳門出海,抵印度西海岸的果阿。
再從果阿啟航,繞好角,沿非.洲西海岸北行,抵葡萄牙的里斯本,再轉歐洲各國。
這條航線全程長達1.2萬海里,以現在最先進的帆船航行速度,以及天氣、海況等因素,也需要一年多的時間。
這一來一去,三年都是短的。
因此云逍打算,為閻爾梅踐行。
畢竟他今年也才是三十出頭而已,正是年富力強的年紀。
等到了楊梅大瘡流行的歐洲,要是憋出什麼病來,影響了國事,那可就不好了。
乙邦才一聽說要到人多的地方,不一陣頭大,卻不敢多,領命匆匆而去。
閻爾梅還以為國師在小云林住膩了,想到外面去消遣一下。
國師不好……也就是六房妻妾而已。
再說了,一般男人流連花街柳巷,那墮落,對國師而言,卻是一件流傳后世的風流雅事。
二人出了小云林,門口依然有很多等著撞大運的員、富紳,見狀像是打了一樣,想要上前拜見,卻被侍衛攔住。
云逍與閻爾梅上了馬車,沒走多遠,突然從斜刺里沖出一人,沖到道路中央,跪在地上。
那人衫襤褸,蓬頭垢面,看著像是一個乞丐。
云逍還以為是討飯的,或者是攔路告狀鳴冤的,就準備讓侍衛去問清是什麼事,然后帶到廣州知府衙門去。
那人忽然把手到懷里,早有防備的侍衛立即沖了出去,將其死死地在地上。
一番搜索后,從他的上搜出一塊像鐵板一樣的東西,顯然不是準備行刺的兇。
侍衛認不出這是什麼東西,于是給云逍。
云逍看到鐵板的第一眼,頓時一愣,然后看到上面的文字,不由得滿臉不可思議。
閻爾梅也認出這東西,失聲道:“丹書鐵券?!”
丹書鐵券,也就是民間所說的‘免死金牌’。
這東西可不常見,出現在一名乞丐上,更是咄咄怪事。
云逍把丹書鐵券遞給閻爾梅,“不是大明的丹書鐵券,而是唐朝的。”
閻爾梅看了一眼,再次大吃一驚:“錢镠丹書鐵券!”
“錢家的丹書鐵券,怎麼到廣州來了?”云逍困不已,讓乙邦才將那人帶過來。
“錢氏弟子錢肅樂,叩見國師!”
那人被帶到馬車前,跪地磕頭哀求:“錢氏一族,懇請國師解滅族之危!”
云逍眉頭大皺:“錢家出了什麼事,怎麼會有滅族之禍?”
錢家是延續了近700年的世家大族,在浙江、南直隸等地開枝散葉,族人不計其數,在江南有著無與倫比的巨大影響力。
能夠讓錢家滅族的事,大概也只有謀反了。
錢肅樂答道:“錢氏一族,卷刺駕謀逆大案,陛下震怒,誅海鹽錢氏九族!”
云逍又嚇了一跳。
他這次來廣州坐鎮,而崇禎的南巡卻并未結束,擺駕去了浙江。
怎麼又冒出一個刺駕大案?
大侄子這是犯了太歲不,這次南巡接連出這樣的事?
錢肅樂將事的原委一五一十地道來。
所謂的錢氏謀逆大案,其實就是一場鬧劇。
數年前,云逍在浙江推行攤丁畝等新政,遭到各大世家的強烈抵制。
他并未慣著這些豪門,該殺的殺,該抄家的抄家,卻唯獨放過了海鹽錢氏。
錢氏了這樣的恩惠,況且又是這麼大的世家大族,怎麼也不可能這樣作死。
事起因是海鹽錢氏的一個主房弟子,了天主教的蠱,洗禮了教。
此次崇禎南巡,幾乎將天主教的連拔起,浙江也有很多教徒落網。
這錢氏子弟被抓后,家族費盡心思才將他從府里撈出來。
沒想到,這次崇禎巡行到浙江,這中毒極深的錢氏子弟,居然糾集了一幫莊客,盤算著行刺圣駕。
事很快就被人舉告到府,這錢氏子弟和手下的一幫烏合之眾全部落網。
這本來就是一件很荒唐的事,功的可能完全為零。
可牽扯到刺駕,芝麻大的事也會為驚天大案。
再加上崇禎本來就對天主教深惡痛絕,之前連續被教徒刺駕,肚子里憋著一邪火。
在浙江又遇到這樣的事,自然是火冒三丈,絕不會輕饒錢氏。
云逍聽了事的經過,一陣無語。
怎麼家風極正的錢氏,也會出這樣的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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