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雯的好心回來一些。

比起去明星云集的高端局，更愿意待在舒適區。

面對學生，可就太自在了。

好奇問，“學校選校草不都選F4的嘛？”

柯霖了下劉海，驕傲的抬起下，“因為F4之首就在你們眼前！”

姜辭噗嗤笑出聲，“那沒什麼好期待的了，只能期待食堂了。”

姚雯回過頭，認真端詳柯霖，“中立客觀來說，F4之首還是帥的。”

“姚老師你眼真好。不像Zoe卡。”

“那你屬于胡說八道了，姜辭要是卡，我還能坐這車上嗎？”

姜辭笑出聲，“姚老師，你審也有點偏差。你不知道自己多好看嗎？杏眼，高鼻子，皮好，正宗黃金比例，耐看型，越看越好看！”

柯霖附和道，“沒錯，姚老師真是耐看型！而且你不顯老，完全就是，再過十年說不定還是現在這樣子。”

姚雯從小到大聽最多對外形的描述就是秀氣的。

就連前夫也只在最開始追求的時候，夸過可。

婆婆見到第一面就說，長相平凡，家境稀爛，能被兒子看上真是燒高香了。

婚后和公婆同住。

婆婆對各種嫌棄，說不打扮，二十多歲像個黃臉婆。

有時候工作太忙，兩天沒洗頭，都能被婆婆bb賴賴一整天。

姚雯從包里拿出小鏡子，認真照了照。

第一次覺得自己長得還不錯。

好像真比前幾年好看了那麼一點。

南灣大學在郊區的大學城。

平安夜，市區車流涌，進郊區才通暢起來。

大G踏著月，駛南灣大學。

在學校行駛，車速很慢，過于惹眼。

路邊的學生們紛紛投來注目禮。

跟著柯霖的指揮，姜辭把車停到食堂附近的停車場。

已經有五個男生等在那里。

柯霖跳下車，朝朋友們炫耀，“我導師的車帥吧！”

男生們對著駕駛座猛猛張。

誰的心思都不在車上。

姜辭正往脖子里圍圍巾的時候，陸南聿的電話來了。

“人呢？”

“我們不過來了。”

“為什麼？”

姜辭看了眼已經下車的姚雯，把頭偏向另一邊，低聲音，“姚老師心不太好。我和柯霖陪陪。”

“你們在哪？”

“南灣大學。柯霖要請我們吃食堂，還要介紹南灣F3給我們認識。”

陸南聿在心底輕嗤，什麼鬼稱號。

“幾點結束？”

“不知道哎，我們剛到。”

“好。”

“哥。”姜辭突然有點想問他要不要過來。

可又不知道他來干嘛。

話到邊變，“你玩的開心。”

陸南聿頓了下，“我和周界談點事，很快。”

掛斷電話后，姜辭疑。

什麼很快？

-

陸南聿走進夜店包間，把周界到吧臺。

連坐都懶得坐。

單手袋，站姿散漫，胳膊輕搭在臺面上。

“蘇城那個項目什麼打算？”

周界坐在高腳凳上，問酒保要了兩杯威士忌，“你很著急嗎？”

“嗯。”

“不等你妹妹了？”

“不來，看不上你這局。”

周界啞然失笑，“所以你要去的局？”

陸南聿淡淡掃了眼包間。

旋轉的鐳燈將斑切割碎片，束掃過，所有面孔都有些扭曲。

“嗯，至比你這里清爽。”

周界只能順著他，誰讓自己需要琢越的投資呢。

詳略得當的闡述項目的商業模式。

陸南聿聽到一半，已經理解了。

甚至直接提出模式優化的方法和更準的利益點。

“把我說的容現在策劃方案中，接下來按照正常流程走。”

周界差點給他跪了，怎麼有人能聰明這樣！

拿起酒杯要和他一個。

“陸總，謝謝你能來我的AfterParty。還有你妹妹，為我設計的禮服好漂亮，我很喜歡。”

李茵端著香檳杯，走到陸南聿邊。

將水晶杯靠近陸南聿的杯子，笑容格外甜，“平安夜快樂。”

陸南聿淡淡掃了一眼，和周界了下杯，喝完威士忌。

獨留李茵尷尬的愣在原地。

陸南聿放下杯子，垂眸看著李茵，“你讓姜辭問我的問題，問過了。”

李茵一怔，咬著，眼中浮現出期待。

“我對你完全沒興趣。”

陸南聿一句話將打冰窖。

眼中浮起水霧，“可你之前幫過我。”

“理由我記得那天我已經說過了，因為你的眼睛有點像我妹妹。”

他頓了下， “僅此而已，別腦補其他的。”

他看向周界，“既然你的藝人喜歡姜辭的設計，以后多多合作。”

周界笑了笑，“放心，我會安排的。”

陸南聿拍了下他的肩，“要是在你藝人那里了委屈，我都算你頭上。”

-

姜辭沒說錯，比F3更值得期待的是食堂。

大學食堂很像大食代，各個地區的菜都有，好吃又便宜。

柯霖盡東道主之儀，拿著飯卡把每個攤位都刷了個遍。

他的朋友們也很殷勤，幫忙端菜，買茶，燙餐。

姚雯看一眼正在吃麻辣燙的姜辭。

用餐禮儀一直特別好，舉手投足流出的優雅。

麻辣燙都能吃出法餐。

突然就冒出點小疚。

平安夜，矜貴的千金小姐怎麼就被自己拖來食堂吃麻辣燙了呢？

“要不然你還是去Party吧？”

姜辭莫名的看著，搖搖頭，“我才不去呢！食堂多好吃呀，男大生也好玩的。”

新一餐點上桌后，柯霖問們，“吃完飯你們想干嘛？”

姜辭和姚雯互相看看，異口同聲道，“都行。”

“去劇本殺吧。”

姚雯搖頭，“我在學校開會已經開夠了。”

“那去室？”

姜辭擺手，“我怕鬼。”

“唱K？”

“我五音不全。”

“看電影？”

“最近上映的都不太興趣。”

柯霖：........

F3之一小帥哥提議，“要不要去看院的籃球賽？半小時后開始。”

院！

姜辭點點頭，“好呀！”

小帥哥見狀，乘勝追擊，雙手遞上手機，“我們能加個好友嗎？”

“行吧。”

姜辭拿起手機，陸南聿的電話正好進來。

語調平淡，“還在吃飯嗎？”

“對啊。”

“在哪個食堂”

姜辭愣了下，下意識回頭看門外，“南一食堂。”

空無一人。

陸南聿沉靜的聲音傳來，“馬上到。”